汐月回到仙靈宮後,不過一杯茶的功夫,外面眼生的侍女一個跟着一個的進來了,手裡都是禮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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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淑妃娘娘特意讓奴婢送來天山雪蓮,請娘娘過目。”
侍女將禮盒慢慢打開,一朵冰清玉潔的蓮花放出瑩光,讓整個房間都感受到一股涼意,不虧是天山雪蓮!
“美人!容妃娘娘讓奴婢送上千年人蔘,請娘娘目。”
侍女說完,就將手中的禮盒打開的,一顆極像人形的人蔘躺在裡面,藥香撲鼻,一看知道它有多麼珍貴了。
其她的侍女們手呈各種奇珍異寶,皆等淑妃與容妃侍女先送完,才依次呈上,畢竟淑妃與容妃的地位是後宮當中極其顯赫的,她們不敢造次。
然而汐月看到之後,懶懶地靠着滕椅上,白嫩的手指脫着新上貢的西域葡萄,放在嘴裡吃完,悠閒地吐了一口仔,才慢悠悠的說道:“淑妃與容妃的嘛,就放那吧。其他的全部給你扔出去,回去告訴你們的娘娘。送禮的話就送實在一點的,我只愛真金白銀。”
仙靈宮的侍女見主子發話了,接過淑妃與容妃的禮品,其它的全部扔了出去,也不管那些侍女的臉色有多難看。
“把門給關了,除了送金銀珠寶的,一律不見!”汐月慵懶的說道。
侍女聽話的將仙靈宮的關了起來,然後守在門外面將那些又來送禮的人原話擋了回去。
這些侍女們從來沒有見過還有這樣的主子,居然喜歡真金白銀那樣粗俗的東西,簡直就是庸俗不已。
“娘娘!仙靈宮的那位說除了真金白銀!她什麼都不要,奴婢送上的東西全被她宮裡人扔了出來,還望娘娘請示。”
“什麼!她真的那樣說嗎?”
“是的,奴婢親眼所見。”
“沒有想到這天下居然有如此貪財之人!罷了罷了,誰讓她深受海皇的寵愛,將那些東西全部折現,然後再送到她的宮裡。”
“是!娘娘!”
……
汐月穩坐仙靈宮,絲毫不在意後宮的女人們都要背後如此議論。因爲她知道她們就算再不喜歡自己,也會乖乖的送上這些真金白銀的。
誰讓自己是這海皇‘寵愛’的美人呢。
突然之間,汐月發現呆在這皇宮也是挺好玩的事情。也許沒事出去刷刷存在感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只是希望下次遇到比德妃聰明一點的女人,畢竟那樣纔會好玩一樣,因爲德妃簡直就是弱爆了!
汐月百般無聊的玩弄着後宮的女子,讓她們個個都開始蒐集着自己宮裡的銀子。甚至不少人聯繫宮外,開始大量的運金銀入宮,只爲了給汐月送禮。
一時間,仙靈宮堆滿了亮閃閃的黃金,銀子到是極少,不過都是那些地位底的女子換不到金子,只能厚着臉皮送來幾箱銀子。
然而這些女人們儘管都嘲笑汐月貪財,卻還是送上這些俗氣的金銀。不但是因爲她們知道汐月是海皇寵愛的女人,更是她們都知道德妃是怎麼倒下來的。
她們一面懼怕着汐月,一面討好着她。巴不得海皇能早點遺棄她,卻只能默默地壓制着發狂的嫉妒心。
很快,德妃的事情驚動了前朝。
德妃的母家就是鮫族當中赫赫有名的慕容世家,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銀赫居然爲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居然廢掉了德妃,還打進了冷宮。
這樣一件事情,簡直就是狠狠地打了慕容家的臉面。
要知道慕容世家不但在鮫族來說,根深地固,在朝中也是三朝老臣,地位不容置疑啊。在朝中也是有不少慕容家族的根系,一時間都震驚莫名。
慕容家,大廳。
一位白髮蒼蒼,精神卻是不錯的老爺子,他便是慕容豐。
此時慕容豐面含憂色,手中持着一個罕見的楠木柺杖重重的捶了一下地面,震得下面的奴才們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可見老爺子平時極具威嚴。
“馬上讓所有的人都趕大廳,老夫要連夜召家族會議。”
“是!”下面的奴才馬上應了下來,然後馬上退了出去,通知着慕容家說的上話的人過來。
沒過一會兒,大廳坐着了一些人,男子皆是坐在椅子上,他們的夫人皆是站在身後。個個都不敢說什麼話,因爲他們都看出老爺子很是生氣。
“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德妃在後宮好好的,怎麼突然被海皇廢了?”老爺子慕容豐發話了。
很快,一個大約四十歲,留着一把關公須,面容嚴峻的男子站了起來,說道:“父親大人!我已經讓人打聽了,說是宮裡來了一個新美人,叫汐月。此女就是海皇苦尋了許久的大陸女子,她自進宮之後,就盡受海皇的專寵。”
慕容豐聽到這話,很是生氣。他一向都極其鄙夷大陸中人,不但是他,鮫族有權有勢的人都對大陸人沒有什麼好感的。
只是讓他沒有辦法的是,銀赫就是鍾情一個大陸女子。以前爲了她,出兵攻打雲天城。回到之後,又幾次三番的找尋他。礙於銀赫的暴戾,他們都是有怨不敢言。
“接着說!”慕容豐的柺杖又捶了一個地面,足見他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今天聽說是德妃與淑妃、容妃一起逛御花院,這汐月目無尊卑,不肯給她們行禮。然後德妃便讓宮女教訓一下她。海皇聽聞這個事情,一氣之下,不聽德妃的解釋,直接將她打入冷宮。”
慕容豐聽到這裡,已經知道德妃就是得罪了宮中的汐月。
看來這個女子不是泛泛之輩,她是一個狠角色。而德妃也是蠢的,明知道銀赫如此在意此女,還要上前挑釁!
不過讓慕容豐更加生氣的是銀赫居然不顧慕容家的面子,就因爲這樣的小事就將德妃廢掉了,還打入冷宮。
他這樣做,到底是因爲衝冠一怒爲紅顏,還是有意針對慕容家,想做什麼事情?
慕容豐一生在官場遊走,從來不相信銀赫會爲了一個女子,就這樣衝動而爲,不由的懷疑起這是銀赫此舉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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