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把張筱瑜帶會了這個溫馨的家裡,沈若冰已經做好了飯菜,獨自坐在桌子上等着他倆,呂小布與張筱瑜一進屋,就能聞到飯菜的香味,心情大好。
呂小布沒有洗手,直接拿起了筷子吃上幾大口,饅頭是清真的,又白又勁道,張筱瑜也樂呵呵的過來吃飯,沒有在耍小性子。
溫馨,幸福,這是呂小布現在的感覺,這樣的日子,是花一百萬買回來的,不過,值,一個女人最大的價值,就是能把一個男人的心安穩下來,如果呂小布今天是單身,那麼沈芳,絕對跑不出他的手心,就跟當初的李思雨!
張筱瑜不斷的誇讚着沈若冰的手藝,話說今天的飯菜真是相當可口,不過呂小布卻只是笑笑,沒有識破她的鬼伎倆。如此地道的吉菜,小日本子絕對做不出來,而且這麼大的黃繭蛹早就出賣了它的出處!
張筱瑜今天很累,她吃了一個饅頭之後便笑道:“今天這個傢伙就交給你處置了,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吧,但是別太大聲,我聽不了,我上樓去睡!”說完,仍下筷子就真的上樓了,空留愣住的沈若冰!
呂小布的臉上已經難掩得意的神情,張筱瑜這個小女人,終於肯接受現實了,如果在被她鬧下去,眼看這沈若冰的絕美身材,自己可就要暴殄天物!
而沈若冰此時很也高興,偷偷的對着呂小布豎起一個大拇指,然後,就開始收拾桌子,呂小布現在跟個大爺一樣,吃飯就走,爬在沙發上看電視!剩下的事情,全都是沈若冰的了!
不一會,沈若冰收拾好了之後去洗個澡,這其中漫長的過程裡,呂小布一直在看新聞聯播,沒有理她,但是當沈若冰穿着睡衣走出來時,出水芙蓉的她仍美的讓人窒息,消瘦的臉頰,倔強的下殼幾滴露水流過,盡顯傾國傾城之姿。
沈若冰將呂小布的頭方在自己的腿上,讓他躺的更舒服些,輕輕的揉着他的太陽穴,溫柔無邊的問道:“想玩什麼?今天我不行!”
呂小布知道,她不行也無所謂,家花與野花最大的區別,就是在於玩。想讓老婆跟你玩冰火,上樹,那你是做夢!
沈若冰仍到嘴裡一塊薄荷糖,什麼也沒說,只是爲他輕輕敲打着腦袋,呂小布享受了一會之後,把電視的聲音放大,抱起沈若冰來到臥室!
將沈若冰仍到牀上,她一直在笑,笑的很開心,很YD。呂小布就要撲上去時,她坐了起來,認真的嗔道:“別動,交給我,保證讓你爽!我等這個時刻,等很久了”
呂小布激動的道:“我也等很久了,你這個小**,上次我根本就沒幹爽你!”聽着謾罵,沈若冰笑的更動聽了些,她慢慢的褪下衣服,並且,拽下了呂小布的褲頭!
見國旗還沒生氣,她也用語言刺激道:“真差勁呢,還沒起來,平時不是很威風嗎?難道是蠟做的槍頭?”呂小布心裡爽翻了,腰桿子一挺,把自己的胯間全部放到她潔白無暇,誘人無比的臉上!
沈若冰把自己的臉深深的陷進去,無比陶醉的吸納着裡面特殊的氣味,用鼻子不停的去挑逗着,用嘴吝嗇的刺激着……呂小布大男人的自尊還有興致被點燃,這太刺激了,她簡直就是個尤物,她太瞭解男人的心了,她此時的表情還有動作,簡直就是崇拜!
薄荷的涼爽加上嘴脣的熱度形成鮮明的對比,她那靈巧柔軟香舌每次劃過,都爲每一次皮膚帶來留戀,呂小布爲之瘋狂了,螞蟻上樹被她玩到這個境界,已經算是極致,這一次,沈若冰給自己換來的代價,是哭泣了半個晚上!
因爲呂小布對她使用了非常殘暴的超級深喉,而且不止一檔,她是伴隨着眼淚還有咳嗽聲送他上到天堂的,反之,自己則是進入了地獄!
早上,張筱瑜獨自出去跑步,並且帶回了吃的,她不知道的是,陳龍一直跟蹤着她,暗中保護着她。見她仍是處子之身,心裡稍微的有些欣慰。
但是直到她回來,也學着沈若冰一樣把吃的喝的都擺到桌子上時,兩個人仍然擁抱在一起大睡特睡,於是,她找出呂小布的皮帶,狠狠的抽了這個大懶蟲一下,後者立即起牀,不停的抱怨太早了,還不到七點……
沈若冰見到張筱瑜,多少有些害羞,她現在的樣子,傻子白癡也知道這倆人昨晚沒幹啥好事,不過張筱瑜假裝視而不見,同時還抓了一把她的**,吧唧吧唧嘴說真大!
呂小布吃過早餐之後去洗了個澡,舒舒服服的開着車子去上班,把車鑰匙留給沈若冰,要她去辦理一下車庫,車子不能在放到外面凍着了!
早上的公司還是老樣子,營銷熱熱鬧鬧的開這全員早會,把一個一個的都開的熱血沸騰,拼了命的出去拜訪,內勤這邊都精神飽滿的去迎接客戶的投訴……甚至是破口大罵。
續期就更是老樣子,一個個的死氣沉沉,很明顯,伺候客戶伺候的非常不爽,指標還有新單都不理想……呂小布也知道,這幫人也就這個樣子了!
打開電腦,葉建國新出爐的試行變革名單出來了,東三省基本帶總字的全撤了,唯一沒動的就是呂小布,很多老狐狸也開始揣摩這裡面的問題!
這時候的公司,又好像是炸開了鍋一樣,一個個的都在議論着到底誰會下臺,誰會倒臺?雖然是試行,發表出來探一探動靜,其實這就是帝王心術,他這是在摸水,在摸東三省的這潭水到底有多深,這樣的名單一下來,有背景有後門的肯定開始挖關係,這纔是葉建國要的效果,誰該碰誰不該碰,他心裡早有本帳!
呂小布是決定今天動身去農安看小龍去的,來到公司其實就是說明一下自己不在的時候一切都要井然有序,出了事情給自己打電話,沒走多遠,三個小時就能趕回來!
不過一場危機卻在他的意料之外,風島白衣乃是福田周家的孩子,他的姥爺周福雷,乃是太極梅花螳螂拳的一代宗師,她的女兒遠赴日本留學嫁給了風道八尺,所以,風島白衣長居日本,很少回家,但是她武功極高,身兼兩家所長,於是他就成了周福雷最喜歡的一個,那知剛剛回國,隨從被滅了個乾乾淨淨,自己也被打成這個樣子,一細查之下居然全都是閘北的四大神家乾的!
於是,帶着家族內最厲害的大兒子還有風島白衣,來到閘北,拜訪現任當家,閻孝忠。此行人浩浩蕩蕩的殺了過來,閘北的小輩高手無一再家,就剩下幾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看到這幫人,自身就都膽怯了,閘北已經最少三十年沒有經過多戰鬥了,這羣人的功夫都已經老化了,甚至都淡忘了,孩子們也都被青龍和閻虎拉去幹事業了!
只有閻孝忠一個人還能挑起大梁,於是他見陣仗擺開,明白來者不善的道理,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道:“鄙人閻孝忠,不知你們是什麼人,來到閘北有何貴幹!”
周福雷乃是一代宗師,孫女被調戲的事情也從白衣的嘴裡知道了,所以他老賬新帳一起算,一點都不客氣的道:“老夫周福雷,你們的青龍非禮我的孫女,又打傷我外孫女,而且你兒子帶人平了我們家的貴客,你這個當爹的是怎麼管教兒子的,這是要作死嗎?”
閻孝忠一向儒雅,於是抱拳道:“養不教父之過,此時我並未知曉,不如請周老先生先消消火,我這就叫犬子回來,親自給你們解釋清楚,想必這中間定然有誤會,大家都是習武之人,還是化干戈爲玉帛爲好!”
本來,周福雷說話的時候,小輩是不能插嘴的,但是風島白衣沒在周家祖堂呆過幾天,這時怒道:“有什麼好誤會的,我這傷也是誤會嗎?你就是叫他們倆來給姑奶奶磕幾個響頭,這事也完不了!血債必須要用血還!”
閻孝忠說道:“小姑娘家好大的脾氣,我們四大家並不是蠻橫之輩,青龍一向行的正走的直,我看未必會對你個女兒家下如此毒手吧,不知可否等老朽把他叫來,說個清楚!”
周福雷一揮手,爆喝道:“你個老兒好不知趣,我來找的就是你,你老躲什麼躲,幾個孩子,有什麼輩分值得我出手,你少廢話,我就找你,你來跟老夫走幾招吧!”周福雷這一揮手,也是有門道的,除了閻孝忠之外,不少人都退後數十步才定住,這個老頭的功夫已經達至化境,豈是四大家之外的人能抗衡的?
閻孝忠仍下柺棍,緩緩走至周福雷身前說道:“周老先生有所不知,我們四大家的護體神獸一旦相傳,修煉者自身的精血也全部流失,若要動武,老朽是萬萬不能了,你若心有不甘,就打吧!”
四個神獸,是要用男子的精血去餵養的,閻孝忠已經把白虎傳給閻虎,那麼他自身的精血也全部給神獸白虎帶走,此時讓他動武,就是在自掘墳墓,他一身功力尚存,但是卻不能動手,因爲身體機能已經不允許他動武了!
家族裡的旁支這時都上來助陣,周石沒有客氣,先是一拳試探了下閻孝忠的虛實,哪知被族人糾纏,於是他先動上了手。周福雷礙於身份,不能打一個不還手的老頭,於是給了風島白衣個眼神……
風島白衣沒有客氣,她使出平生所學,拳打腳踢,爲了討好姥爺,多數用的還是七星螳螂拳,閻孝忠靠着一身功力支撐,硬是挺着一個小姑娘的毒打,真的不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