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倒是沒想到伊利丹對於尋找薩維斯的下落亦是完全沒有辦法。
“那薩維斯成爲了可以無限復活的惡魔之後,似乎每一次復活歸來,實力都會更強一些,讓人實在沒有什麼擊殺他的慾望,不過你剛纔的話倒是提醒了我,雖然沒辦法喚醒我哥哥,但只要伊瑟拉醒來,應該就能清除這翡翠夢境內的夢魘了。”伊利丹說道。
“你知道伊瑟拉在哪裡嗎?”蘇晨驚喜的問道,看伊利丹的神色,似乎他對喚醒伊瑟拉比喚醒瑪法里奧更有把握一些。
“如果我沒有猜錯,那條綠龍一般都會待在瑪洛恩神殿那邊。”伊利丹說着嘴角不由浮現出一絲古怪的笑意。
“瑪洛恩神殿……”蘇晨的腦海裡頓時便浮現出了那頭老白鹿的形象。
不過伊利丹說得也的確是非常有道理,伊瑟拉的確有可能待在瑪洛恩神殿……要知道在魔獸的歷史上伊瑟拉應該是很喜歡那瑪洛恩的。
畢竟那瑪洛恩乃是艾澤拉斯最強的荒野半神,憑藉自身的力量便能力敵掌控了邪能的阿克蒙德,在這崇尚力量的艾澤拉斯世界,其得到美人的青睞亦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不過瑪洛恩真正的老婆應該是月神艾露恩,甚至還有了愛情的結晶塞納留斯,這便導致了伊瑟拉只能處於‘第三者’的狀態了。
只是那月神艾露恩實在太過神秘,甚至沒人見過她在艾澤拉斯世界出現,哪怕是塞納留斯也是由伊瑟拉養育大的。
“瑪洛恩的靈魂應該也在這翡翠夢境裡吧……”蘇晨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那些死去的荒野半神的靈魂應該都處於這翡翠夢境裡面,既然野豬半神阿迦瑪甘在此,那瑪洛恩和塞納留斯等荒野半神應該也在。
“應該是在的吧,不過我並沒有見到他們。”伊利丹率直的說道。
“那我們可不可以找那些荒野半神來對付薩維斯呢?”蘇晨想到了之前自己見到過的野豬半神阿迦瑪甘,以其龐大如山的體型和強大無比的力量,或許是十分有用的助力。
不過伊利丹聞言卻是立刻搖頭道:“那些荒野半神的力量雖然很強,但他們對規則的掌握卻並不多,大多都僅僅是依靠自身的一些天賦以及悠久的壽命而獲得了強大的力量,在薩維斯面前,他們根本就不堪一擊。”
伊利丹的語氣聽起來十分不屑,顯然這狂傲不羈的傢伙並不怎麼看重那些荒野半神的力量。
不過蘇晨倒是覺得這傢伙說的有些道理,在魔獸的歷史上像烏索克這種強大的荒野半神在薩維斯面前可以被十分輕鬆的控制,甚至連塞納留斯也無法掙脫薩維斯的夢魘控制。
這其中的差距與個體的力量無關,完全是因爲在力量規則上存在着巨大的差距,薩維斯掌握了夢魘的規則,在這翡翠夢境當中便擁有無窮無盡的手段。
伊瑟拉同樣身爲夢境之王,應該也掌握了這翡翠夢境中的部分規則,而且還是來源於泰坦,薩維斯想要控制她便十分困難,即便是在魔獸的歷史上也是當伊瑟拉失去了泰坦賜予的龍王之力後才被其用夢魘控制。
不過如今的伊瑟拉似乎是遭到了薩維斯的某種暗算,導致其暫時陷入了昏睡狀態。
“那我們就去瑪洛恩的神殿找找伊瑟拉,看她是否在那裡昏睡。”蘇晨說道。
“好,我跟你一起過去,我猜那薩維斯應該也會出現在那邊,畢竟在這翡翠夢境裡,真正能對他形成威脅的便只有伊瑟拉。”伊利丹說道。
蘇晨對此自然是求之不得,儘管他目前的實力已經大幅度提升,在使用了惡魔之血進行變身後或許還能在短時間超過伊利丹,但這傢伙總是能給他帶來一些意外的驚喜,似乎在自己不斷獲得各種奇遇的時候,這傢伙也同樣有着自身的際遇。
二人一同躍上了骨龍,然後便徑直飛向了瑪洛恩的神殿。
蘇晨對於艾澤拉斯世界的瑪洛恩神殿並不陌生,不過在這翡翠夢境裡,卻是需要智腦進行分析來糾正方位。
不過有着可以快速飛行的骨龍,尋找其目標來卻是要快了許多。
在天空中盤旋了一陣之後,智腦很快確定了具體的位置,當骨龍降落下來之後,蘇晨和伊利丹亦是很快便找到那瑪洛恩的神殿。
與艾澤拉斯世界裡有着巨大而華麗的石質神殿不同,在這翡翠夢境裡卻並沒有具體的神殿,只是在近似的位置有着一尊並不算高大的木質雕像,那雕刻的正是白鹿的外形。
“這應該是我那哥哥雕刻的,手藝並不怎麼樣。”伊利丹發出了一聲嗤笑,旋即便開始在周圍尋找起了伊瑟拉的蹤跡。
蘇晨仔細看了看那木質的雕像,雖說雕工並不怎麼好,但還是能從中感覺到幾分荒野半神的氣勢。
與此同時智腦的警示聲已在腦海裡響起:“東南方向,580米左右,有異常的能量波動……”
蘇晨心中一緊,能讓智腦主動發出警示的多半是實力強大的傢伙。
不過很快智腦又已傳來了更爲具體的信息:“是一條綠龍,應該就是伊瑟拉。”
蘇晨望了望伊利丹,只見他此刻也同樣將注意力放到了東南方向,顯然他也發現了那邊的異常情況。
這令他心中不禁有些汗顏,自己是完全依靠智腦的探查能力才能做到這一點,若是沒有智腦的協助,他的感知範圍絕對不會超過百米。
“伊瑟拉似乎就在這邊,我們過去看看。”伊利丹果然已經發行了伊瑟拉的蹤跡,立刻便向着東南方跑去。
五百多米的距離對於蘇晨與伊利丹幾乎是瞬間便已趕到,不過出現在二人面前的只是一片十分普通的樹林,看起來僅僅是藤蔓比其他地方密集了幾分而已。
“這裡有一個隱蔽結界,是德魯伊的法術,估計是我曾經的老師塞納留斯留下的,不過他應該也無力喚醒伊瑟拉,只能將她隱藏起來,只不過這種隱蔽法術在我眼中跟沒有一樣。”伊利丹冷笑道,其言語間多少透露出幾分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