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韓陽國的鐵騎,本來還是那整齊肅穆的,可是就忽然之間,亂作一團,戰馬悲鳴,紛紛倒地,跟着,那些依靠戰馬的戰士,也都跌跌撞撞,落地之後,一臉的茫然,看着自己的座駕,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些戰馬,都吐着白沫,大聲大口喘氣,看起來,竟然像極了是中毒了!
而葉雨,自然是知道的,因爲這是葉雨的詭計!
葉雨說道:“這香雲草,不單是可以療毒,更重要的是,可以讓馬,中毒!哈哈哈!”
王簡笑了笑,說道:“師父,這韓陽國主將,此刻一定還以爲自己穩操勝券吧!真不知道那探子稟報之後,這主帥,會是什麼表情呢?哈哈哈!”
說着,葉雨就轉身,招呼了老金牛和乾陽子,說道:“放心,現在韓陽國的銳氣,已經開始消散,只要我們再做一些手腳,這韓陽國的鬥志,一定會土崩瓦解,到時候,我們的戰士一涌而出,莫說是這幾十萬大軍,就算是再多,只怕也是要做了刀下鬼!哈哈哈!”
老金牛和乾陽子跟着笑起來了,韓陽子說道:“想不到你竟然還有這一手!雖說不光彩,但是這兵者,無非詭道也!不錯!”
葉雨哈哈一笑,就往城樓下去了。
城樓上,留下的是王簡和木天賜,老金牛和乾陽子也跟着葉雨走了。
王簡對木天賜說道:“你說,這韓陽國是否會立刻再來?還是會先休整一兩天?”
木天賜說道:“不管是如何,只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可以戰勝那所謂戰無不勝的韓陽國!哼哼!你看!他們已經開始撤退了!”
正說着,這城樓之下,韓陽國的騎兵,已經開始後撤,那些馬兒,都被遺棄在了戰場上,看來是慌亂了,後方的人,已經摸不着這前方的情況,只好先撤退!
看着那後退的大部隊帶出來的灰塵,王簡笑起來了,說道:“韓陽國也會有這落魄的時候!哈哈哈!真是可笑!如果傳到了其他幾個國家的耳朵裡,不知道會如何呢?”
說着,王簡就看了看木天賜。
木天賜對上了王簡的眼神,邪惡得笑了笑,說道:“莫非,你的意思是?”
王簡哈哈一笑,說道:“不錯!我們要聯合其他幾個大國,把韓陽國徹底給擊潰!”
木天賜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也好!省的日後麻煩!”
“嗯,那現在,我們就要派出人員,去這三國報信,事不宜遲,我這就去安排!”王簡說道。
“慢着!將軍。”木天賜喊道。
聽到木天賜喊,王簡停住了腳步,面對着木天賜,問道:“何事?”
木天賜說道:“這事情,不能夠我們派人去通知!這豈不是讓這三國以爲我們是挑撥?依我看,只有把這話,從民間傳上去,才能夠讓那三國的國王,動那念頭,又不會顯得是我們從中作祟。”
王簡思考了一下,說道:“不錯!還是你說的對!畢竟這三國,也都是這人間界的大國,這種事情,更多的還是考慮了大局,如果我們故意去挑撥,只怕適得其反!”
之後,王簡就
排出了幾個探子,去往三國,但是任務不是去向國王報信,而是去那散佈謠言去了。
這倒是後話,且說這當時,韓陽國的大軍,退去之後,王簡再次飛起,到了那一羣戰馬的上空,用手中一個小小的金鉢,往下面倒下一道宛如瀑布的清水。
這些水,看起來和普通的水流,沒有什麼區別,但是這水一接觸到這些中毒的戰馬,頓時,戰馬的毒就被解了,一匹匹戰馬,都站起來了,嘶鳴着,但是好像都找不到方向,在原地打轉。
就在這個時候,木天賜縱身一躍,如一隻鴻雁,划着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到了一匹純白色的馬兒身上,手一伸,就拽住了繮繩,然後用力一拉,這白馬頓時就服服帖帖的了,然後木天賜雙腿一夾,馬兒就順着天賜所朝向的方向,也就是東陽城,去了。
東陽城的城門頓時就打開了,在這白馬的帶領之下,找不到方向的馬兒,紛紛跟了過來,沒多久,就都進到東陽城裡面。
因爲是這戰時,城中倒也空闊,大軍都駐紮在各個門的位置,這進門之後的主路,倒非常空曠。
木天賜縱身下馬,然後就把馬羣交給了士兵們。
王簡見這馬兒也到手了,心中大喜,目前,這東陽城中,最缺的就是戰馬了。
現在,不單是解了圍,還空手獲得了這麼多的戰馬,王簡頓時對葉雨心服口服的。
次日一早,王簡就來到了東陽城門上,眼前的畫面,頓時讓王簡驚慌失措!
敵軍大軍,已經近在咫尺了!一夜之間,韓陽國的大軍,已經就在東陽城的前方不到一里的距離,駐紮下來了。
“來人啊!”王簡大怒,一聲怒吼道。
一個士兵顫顫巍巍地上前來,跪了下去,說道:“將軍!”
“你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王簡指着眼皮子底下的敵軍,大聲問道。
那士兵顯然是早就知道王簡會這麼問,就說:“昨夜大霧,根本看不清任何的東西,而且,因爲上次的探子都死了,現在都已經不會派出探子去打探了!所以···所以到了早上霧氣散去,才發現,韓陽國已經就在,就在那裡了!”
一聽此話,王簡頓時就怒不可遏,手中的青龍偃月刀一聲龍吟,彷彿隨時都要飛出來,斬殺敵人,接着就聽到王簡說:“想不到這傢伙!竟然來這一招!哼哼!這大霧一定不是湊巧!”
一旁,那個士兵還跪在地上,不敢擡頭,王簡一低頭,剛好看到,頓時罵道:“快去傳令,四門戒備!”
“是!”那跪地的士兵,領命而去。
王簡手中拿着青龍偃月刀,怒視着下面的韓陽國敵軍,頓時就想起了葉雨和木天賜,正要轉身去找這兩人,忽然,身後傳來一個笑聲,確是那葉雨和木天賜,還有老金牛和乾陽子。
葉雨笑着對王簡說道:“不要慌張!徒兒!無妨!無妨!”
王簡回頭看着葉雨,說道:“師父來了!師父莫非已經有了打算?”
葉雨身邊的老金牛和乾陽子,哈哈一笑,乾陽子說道:“豈止是有打算了!”
一聽乾陽
子的話,王簡更是好奇,莫非師父已經開始行動了嗎?
他看着葉雨,葉雨微微笑着,走上起來,看着下面,說道:“這韓陽國的國師應當沒有來,否則,不應該這麼容易就上當了!”
老金牛也說:“也是奇怪!若是那國師在這裡,這樣的障眼法,應該早就看出來了!”
“障眼法?”王簡大驚。
木天賜也是摸不着頭腦的,看着葉雨,等待葉雨的說法。
葉雨說道:“是的,障眼法!這就是障眼法!是我昨夜,特意招來的大霧!想不到,我本來是想讓韓陽國的人,不要來偷襲,想不到,他們竟然還真的來了!不過,他們錯就錯在,沒有一鼓作氣!若是昨夜他們一鼓作氣殺來,我們就真的麻煩了!然而現在!哈哈哈!”
說着,王簡也大概明白了葉雨的意思,就說:“莫非師父已經···”
葉雨忽然冷下來,說道:“不錯!已經在準備了!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話一落音,頓時,葉雨的手中的焚天劍一閃,然後嗖的一聲,就鑽入了地下去了,穿過城牆,消失不見了。
但是沒過多久,韓陽國的營地上空,就開始瀰漫起了騰騰霧氣。
再沒過多久,韓陽國的營地裡就開始騷亂起來了。
葉雨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真是要大開殺戒啊!”
話一落音,就看到,韓陽國營地下方的土地,竟然忽然就變成了赤紅色,如同那岩漿。
一開始,還只是很熱,但是沒多久,地面的熱量,就讓上頭的士兵開始受不了了!一個個都開始脫衣服!
可是要知道,這戰士身上的,可不是衣服那麼簡單!都是--盔甲!
就在這個時候,葉雨對王簡說:“騎兵!衝殺!”
話一落音,王簡頓時就下令,然後,從東陽城西門的兩個側門裡,衝出了一隊隊的騎兵,這些騎兵一個個都是生龍活虎的,直接就衝進了韓陽國的營地,一個個都非常勇猛。
原本,他們的戰力是差不多的,但是這個時候,因爲葉雨的詭計,韓陽國的士兵都正在脫去盔甲,身上一點的防禦能力都沒有,馬兒也都沒有備戰,一時之間,被東陽城衝出來的騎兵,殺得哭喊聲震天響,血流成河,一點都不誇張!
“哼哼!韓陽國的國師啊!怎麼還不來呢?難道真的要等這些士兵都戰死了,他纔出來嗎?”老金牛說道。
一旁,乾陽子搖了搖頭,說道:“那老傢伙,也是詭計多端,應當正在籌劃什麼,這裡的情景,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現在看來,我們在明處,他在暗處!我們更要細心提防!”
“是!說的不錯!我們更要小心!這一明一暗的,更是麻煩!”葉雨也說道。
隨着時間的推移,戰場上,越來越多的死傷,推集成了一個個小山包一樣。
地面上,真正的血流成河!
葉雨笑了笑,說道:“徒兒,可以收手了。”
王簡一聽,連忙下令,於是,那些奔走衝殺的騎兵,一聽到收兵鼓聲,頓時就都望回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