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比正常人略強的體制,幾乎等於零的武功基礎,讓練氣期的修仙者在對戰時有特殊的尷尬。尤其是現在圍攻葉辰的這種樣子,發動劍招怕殺傷自己人,衝上去肉搏卻沒什麼實力。
葉辰並沒有理會逃走的古龍陽,手中長劍一抖,就刺入了過來阻攔自己的修仙者的咽喉。葉辰腳下踏着奇異的步伐,巧妙的躲開來自各個方向的拳腳暗劍,手上長劍每次揮動,都會刺傷一個人。轉眼間,葉辰面前已經沒有能站着的人,這時葉辰身後幾個古劍門弟子才反應過來,開始後退,想發動劍招。
葉辰怎會讓他們如願,身影如鬼魅般又混進了古劍門弟子之中。手中黑劍或刺或劈,幾個動作,剩下的這幾個古劍門弟子也全都被葉辰放到了。
直到此時,湯文添還沒有從青衣道人突然隕落的震撼中恢復過來,古劍門一名築基期修士被葉辰殺死了!即使自己佔理,湯文添也不敢保證師門會否出面保葉辰。至少,現在葉辰還不是青元門弟子。
葉辰上前,搜了搜青衣道人的屍體,找到了一個儲物袋。“表弟,回神了,這些人怎麼處理你看着辦吧。”葉辰並不知道湯文添心裡在想什麼,畢竟兩人閱歷不同,而立場也不盡相同。湯文添心中,天大地大都不如師門大,做事先考慮不要給師門惹麻煩。即便今天給人圍殺,佔足了道理,但仍舊止不住內心的擔憂。
湯文添被葉辰一叫,這才醒悟過來,眼下還是先處理好自己的事要緊。已經被葉辰擊殺了一名築基期修士,擊傷了古劍門掌門之子,湯文添不敢再造殺孽,叫幾個師弟用特殊的繩索,把所有的古劍門弟子都封了真元,綁了起來。
葉辰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又回到了馬車上。湯文添不一會,也跟了進來。湯文添進來後,就傳音道:“表哥,文添感謝表哥救命之恩!本應行跪拜大禮,但文添有些話不想讓爹孃知道,只能失禮了。今天表哥殺了那築基期修士,已經闖下大禍,恐難善了。”
葉辰略微沉吟,發現湯文添的性格中有幾分優柔寡斷。如果不殺死青衣道人,今天所有青元門的人,最好的結果就是被抓到古劍門!倒黴的,就直接被打死了。如今自己殺了青衣道人,湯文添反而開始擔憂。
葉辰道:“這次沒能斬盡殺絕,走了一個陰陽公子,事後確實會有些麻煩。如果表弟你怕青元門護不住我們,不如我們乾脆就不用回去了!”經此一戰,葉辰對自己的實力有了更多的自信。即使不依靠青元門,也有足夠的資本在這一方世界立足。而且,原本葉辰覺得非常有必要去青元門,是期待可以得到《青元劍訣》。而此時,葉辰對青元劍訣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葉辰還沒來得及查看從青衣道人身上得來的儲物袋,就算沒有法訣之類,葉辰也有信心從其他人身上獲得修仙法訣,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表哥休要胡言!”湯文添嚇了一跳,沒想到葉辰竟然說出這種話。叛出師門,這種事,湯文添想不都敢想。
看湯文添的表現,葉辰知道他是自然反應,笑道:“古劍門若是找到青元門頭上,你說掌門會不會把我給交出去呢?表弟你是青元門的天才,門派未來的中流砥柱,有着極大可能進階金丹期的修仙天才!我呢?帶藝投師,會有誰信
任我?而且,你的幾個師弟,都親眼所見,古劍門的人,都是我殺傷的,若到有難時,你能保證他們不把責任都推到我的頭上?”
湯文唐並沒有立即回答葉辰,而是陷入了思考。這些年,混跡仙門,湯文添並不是順風順水的。且不說湯文添拜大長老爲師之前的辛苦,就算後來也沒有幾個人知道湯文添是門中唯一的金丹期大長老的親傳弟子。因此,湯文添資質出衆,門中常有人對他做些手腳,卻也沒人敢下死手。但葉辰這一次不同,不僅殺了幾名古劍門弟子,更是幹掉了一個築基期的修仙者,這放在青元門,也是長老一級的人物,古劍門絕不會善擺甘休。湯文添知道,以師父的日常作風,這次還是會讓自己把事情處理好,可是自己有這個能力嗎?沒有!湯文添很肯定,這次的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掌控範圍。那麼,怎麼辦呢?讓表哥走?這可不是親表哥打斷骨頭連着筋,走了可能就再也無法挽回了。幾個月修練到煉氣三層,練氣二層到練氣三層可是自己親眼所見的。這種速度,不說前無古人,至少是震撼整個天元大陸的存在!再者,自己已經認了這個表哥,表哥救我全家一命,我就只能放任表哥離去自行對抗古劍門嗎?我不能,我湯文添不是這種不仁不義之輩。
湯文添思前顧後,沉吟道:“表哥,我叫你一聲表哥,這一生都認你這個表哥。這次古劍門死了一個築基期長老,牽扯恐怕會十分大,我不能保你安全。但我湯文添不能不仁不義,若非表哥今日出手,我一衆師兄弟都可能命喪黃泉,還有我爹孃也可能會慘遭毒手。若回師門之後,師門把表哥推出來頂罪,我願意與表哥同死!”湯文添一臉決然,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樣子。
看着湯文添一臉赴死的樣子,葉辰有些哭笑不得。和湯文添不同,葉辰跟隨領導人多年,有時領導人就把葉辰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聊天。葉辰由此,漸漸的才懂得了上位者的一顆心。利益永遠是上位者考慮的第一因素,國家領導人永遠先考慮的是國家利益。因此,有時不爲世人理解,歷史卻留清名。耳濡目染間,葉辰也漸漸的習慣了以國家利益爲出發點思考事情。以至於,初來天元大陸,葉辰還是在考慮如何回到地球。不過來了就這樣回去,不符合國家利益。若是在更瞭解這個世界後,找到穩定的來回地球與天元大陸的通道,一個語言相通的新大陸的價值簡直難以估量。
在這個沒有自己國度的世界,葉辰說不出的寂寞。所以,纔會抱着一點點利用的心理,跟湯文添交心。看湯文添寧願赴死也不願背離師門,葉辰突然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回到地球?這機會有多大,在百慕大消失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幾千,地球沒有發現過新大陸,只有令人聞風喪膽的百慕大三角。這個時候,自己還想着國家,和湯文添的赴死之志,不是異曲同工的傻嗎?
葉辰哈哈一笑道:“哈哈,好!誰想要我葉辰這條小命,都沒這麼容易!”
葉辰、湯文添一行人又踏上了行程,不過和剛剛出發時的人人歡喜不同,經歷過一場大戰後,所有人心頭都埋上了一層陰影。尤其是那些雜役和未入門的弟子,他們過早的就見識了修仙界的殘酷一幕。
沒有人注意到,在森林深處千米之外,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突然睜開
眼,臉上露出微微的笑意,就消失在了叢林中。
葉辰還在馬車中,慢慢前行。而一個身材高挑,臉蛋嫵媚的女人卻腳貼神行符,一路疾行早早的就趕到了棲霞郡城。
棲霞郡城足有三十丈高,恢弘大氣。只是城門卻只有三丈高,和城牆略顯不相襯。遠遠望去,棲霞郡城就是森林中的一座堡壘。從令一個方向看,棲霞郡城坐落在兩座小山之間,幾乎填平了山谷,有着一夫當關的霸氣。
凡人的行走速度實在太慢,必須隔天才能到達棲霞郡城,必須在森林中度過一夜。當夜,葉辰避開了人羣一個人進入森林深處,湯文添則守護在父母身旁。而霞棲郡城青元樓的一座廂房內,胡媚正在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上扭動着腰肢。
“小媚,這次你沒有和湯文添那小子一起來,是不是吃虧了?”這男子麪皮也是暗黃,卻不是錢坤那小子。
“哼!”胡媚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哼聲,也是不知道是因爲身體帶來的快感,還是生氣湯文添。胡媚沒有回話,而是改變了動作,開始讓挺翹的臀部快速的上下起伏。
胡媚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後更是獻上了自己寶貴的元陰之氣。胡媚疲憊的伏在男子身上,胸前兩隻雪白玉兔擠壓出了完美的弧形,這時胡媚纔開始慢慢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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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吃驚的發現,這次和胡媚歡好,竟然使修爲明顯進了一小步,相當於自己一個月的苦修,頓時大喜,一時間沒有發現胡媚的哭泣。直到胡媚越哭越兇,才發現身上的可人已是淚人一個,問道:“你真的吃虧了?”
“算師叔還有良心,還知道關心小媚。若非吃了大虧,我怎麼會一個人回到霞棲郡城。”胡媚哭訴着,就添油加醋的把在霞棲縣城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不過是一個練氣二三層的小散修,我自然手到擒來,小媚你放心好了!對了,剛纔最後那一下,我功力突然小漲了一截,小媚可知道是怎麼回事?”男子更關心的是胡媚如何讓自己功力猛增的。
“這不過是一種雙修功法,採陰補陽之術罷了。可是師叔,禍事還不止如此,小媚受傷之後就想投奔師叔,沒想到古劍門人暗藏在外,他們有一個築基期的長老坐鎮,輕易就把我捉了,並從我口中探聽了一些消息。後來,更是帶着我圍殺湯文添的人,師叔你可以一定要救我啊!”
“嗯,是有點麻煩。你說他們有個築基期長老圍殺湯文添等人?”
“是,不過我沒敢停留,趁着大戰混亂就逃走了。”
“好,沒事。小媚,我知道你以前也是個風流的可人,若是今後你一心一意歸了我顧成凱,我自可保你安然無恙。”這黃臉男子一臉猥瑣的說道,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骯髒的玩意。在顧成凱心中,若和胡媚歡好一次修爲就漲一次,原本無望的金丹期就變得觸手可得了。一時間,胡媚在他心中大有價值,而且顧成凱知道,有築基期出手,湯文添絕無可能平安到達郡城,到時自然沒人知道胡媚曾出賣過湯文添。
“小媚謝師叔不棄!日後,妾身一定一心一意服侍師叔,若有不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哈哈!好!”顧成凱一下翻過身來,把胡媚壓在了身下,又是一陣翻雲覆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