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他也是這般的呵護着自己愛的人?悲痛的問着自己,眼底是濃濃的苦澀和想念。
“別跟老孃婆婆媽媽的,老孃又不是雞蛋一碰就碎,給老孃滾一邊呆着去,小心惹火了老孃,老孃帶球找個男人私奔去。”
女子氣惱的將一旁跟着的藍月森一推,不耐煩的吼道,擡頭,目光陰森而怒火沖天的看着夏景天。
“夏景天,你簡直就是一龜孫子,老孃的妹妹,你就是這麼照顧的?”
憤怒的瞪着夏景天,氣惱的吼道。
“我也不想”
夏景天低沉而帶着沙啞的道,雙眸裡的傷痛濃濃而瀰漫無法消散。
“哼……”
少女冷哼,不屑的道:“呸,少跟老孃我找藉口,你當我任盈盈跟晴兒一樣好騙好哄?晴兒以前因爲你受過多少苦,你個龜孫子的如今還讓她受苦,來娘我今天就拆了你夏家堡。”
“盈盈,別生氣,小心肚子裡的寶寶,想拆就拆,彆氣到我們寶寶就行了。”
看着女子那暴跳如雷的憤怒,一旁,藍月森急忙的討好安慰着,藍月森的話,立刻遭到了大廳所有人的白眼,然而,藍月森卻絲毫不甩衆人,目光依舊絲毫不理女子。
拆就拆,反正又不是他的地方,管他何事,只要自己娘子高興就行。
女子絲毫不理會藍月森的討好,轉頭,一手立刻揪住藍月森的耳朵。
“說,那龜孫子是跟那個臭婊子上的牀?”
“唉喲……娘子你快放手,痛……”
藍月森無奈而哭喪的求饒着,雙手卻依舊惶恐而小心翼翼的護在女子的前後,生怕她因爲憤怒而不小心傷到了自己。
“說,你要是不說,老孃我今天立刻找個男人,帶着女兒私奔去”
“別,娘子,爲夫說還不行嘛”
藍月森委屈的看着女子,目光無奈的看着家主座位上,直向他搖頭的夏景天,回以一個‘兄弟,爲了娘子,只有犧牲你了’,咬牙一狠,帶着小心翼翼的道:“是夢婉婷那個女人”
“什麼?”
女子大驚,雙眸憤怒更加,看着夏景天的目光,猶如黑夜的惡魔,將要將夏景天吞掉撕碎一樣。
“夏景天,老孃還真是低估你了,當年那女人是怎麼傷害晴兒的,而在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你,你既然跟那女人上牀?”
粗魯的髒話,瞬間從女子的嘴裡吐出,女子的憤怒和怒火,彷彿將衆人推入了地獄,帶着濃濃的殺氣,好似瞬間要將衆人摧毀。
然而,對於女子的粗暴言語,衆人反之是沒有任何的驚訝,就好似習慣了一樣。
看着女子,聽到女子那粗暴而裸露的話,藍月森無語問天,撫了撫自己的額頭,急忙的看着對面看戲的兒子,無聲道:夜兒,快勸勸你娘,讓你娘消消惑,不然一會夏家堡真的要毀了。
無奈自己父親已經投來了求救,藍夕夜不由悲催的走上前,來到了女子的跟前,淡然而溫雅的道:“孃親,你要是真的在乎晴兒姨,就要幫晴兒姨保護好夏家堡,要是夏家堡出了什麼事,傷心的是晴兒姨。”
在藍夕夜的話落下後,女子的怒火淡了許多,那眼底的憤怒雖然依舊還在,但是已經被女子極力的給收斂了起來。
聽到自己兒子的話,想着自己兒子的話,女子低頭陷入了沉思中,然而此刻,卻不敢有人出聲,紛紛小心翼翼的看着女子,彷彿女子一個瞬間,就又要將他們推入地獄一樣。
猛然擡頭,轉身看着藍月森,堅定的道:“月森,我決定了……”
“恩?”
藍月森惶恐的等待着自己娘子的後話,額頭上,卻隱隱約約滲出了汗珠。
“從今天起,我任盈盈就在這裡住下了,等到我的好妹妹回來爲止”
女子仰起頭,堅定而絕對的看着藍月森,雙眸裡,是不容拒絕和反對之色。
藍月森鬱悶了,這是哪門子的決定?這不是明顯的要甩了自己,在這夏家堡住下了嘛?
相對於藍月森的鬱悶,夏家堡的衆人紛紛惶恐而抽搐,紛紛不由的暗自腹誹:這是什麼決定,真要讓這火爆的恐龍住下,那今後的夏家堡不就陷入了水深火熱嗎?
“娘子,你這是拋棄爲夫,跟了爲夫的兄弟了嗎?”
藍月森可憐巴巴的看着自己娘子,眼角的餘光,帶着危險的看着家主座位上,一臉悲痛卻沉默的自己兄弟。
“老孃管你的,你愛那去那裡去。”
沒好氣的,瞪了藍月森一眼,轉身,看着夏景天。
“龜孫子的,老孃我從今天起就住你這夏家堡了,別惹怒老孃,更別說一個‘不’字,不然老孃不保證,會不會拆了你這夏家堡。”
霸道的說着,威脅的看着夏景天,恍如夏景天敢說‘不’,她就要立馬拆掉夏家堡一樣。
夏景天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擡頭看着女子給予的威脅,又看了看自己兄弟投來的危險,無奈了……
“那就住下,直到,等月森將府邸遷過來爲止。”
“啥?”
“什麼?”
女子與藍月森同時一驚,紛紛疑惑不解的看着夏景天。
“景天,我何時說要將府邸遷到這裡了?”
藍月森臉色極爲的不好,抽搐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問道。
“你不遷過來,難不成,你真的讓你娘子住在我着夏家堡一輩子?”
夏景天沒好氣的給了一個白眼,隨之疲憊而頭疼的閉上了雙眸,緊閉的雙眸裡,是衆人看不到的痛。
他何時也是這般的疼愛着自己的妻子?
可如今,他的妻子在那裡?
“看來我也只能搬遷府邸了”
藍月森一邊無奈的說着,一邊急忙的攙扶着女子。
“家主,紅衣主事現在正跪在七小姐的門前”一紅衣弟子,急忙的來到大廳,慌亂之中卻帶着冷靜的道。
“怎麼回事?”
聽聞此話,緊閉雙目的夏景天立刻慌亂了起來,焦急的問道。
“屬下也不清楚,只看見紅衣主事去了七小姐房間沒多久後,紅衣主事就出來了,之後就一直跪在門前。”
紅衣弟子的話剛落下,只是一陣微風吹過,此刻,大廳的家主位置上,那裡還有夏景天的影子,徒留那沒有人坐的椅子。
衆人錯愕之中帶着詫異,隨之什麼話也沒有說,急忙的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