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等下來太子請求賜婚,你會怎麼樣?”
燈火下,樓曲言微微低頭看着顧影,白皙無痕的臉龐,迷離勾人的桃花眼,這顧影實在比武玉靜美太多了。
“什麼?”顧影挑了挑眉,這三皇子在胡說什麼鬼東西?
樓曲言在顧影挑了挑眉,動作有些輕佻,但是卻是很是自然。
便將話重複了一遍。
這三皇子今晚是怎麼一回事?怎麼老問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賜婚了,那我能怎麼做?”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在直接很樂意的接受了嗎?你還愛慕太子?”
“打住,首先我不愛慕太子,第二你說的這種情況不存在。”
這樓傲天怎麼可能會請求賜婚,開什麼玩笑?顧影輕笑。
樓曲言看到顧影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便無奈的說道:“你應該在進城的時候,有聽到別人說武玉靜的事情吧?這武玉靜發生這樣的事情,皇家的人自然不會讓武玉靜做爲太子妃,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你將會被重新選擇。”
“武玉靜的事情?什麼?”顧影回想起自己進城的事情,是有聽到有人說到武玉靜,但她沒有怎麼注意,這武玉靜能發生了多少嚴重的事情嗎?
嚴重到連皇家的人都不接受她!
嘖嘖嘖,她參加比賽一個月,這武玉靜就丟了太子妃之位,她的報復還沒有去實行了,沒有想到了這武玉靜就先受到了打擊!
“前一陣子,武玉靜一家族的人被人脫光吊在皇宮城門外一天,據說有人還放話,一但在黃昏之前將武世家的人放下來,就血洗整個朝廷,這不他們整個世家的人都被吊了一天,這一會都會引起很大的流言了,更何況是一天?”
樓曲言的話越說越輕。輕飄飄的語氣卻把顧影給震驚到了。
竟然被人吊在了皇宮城門口一天!
一天!
而且還放話威脅皇宮的人!
這到底是誰?竟有此魄力!
而且最重要的是皇上竟然乖乖聽話了!
“所以,你說發生這樣的事情,皇上還會允許這樣的太子妃嗎?如果樓傲天請求賜婚的話,這極有可能是你呢。”樓曲言輕聲說道。
其實不用三皇子說出來。她也知道這個可能性了,尤其在她顧家的經濟能力越來越好的時候,更是有可能了。
樓曲言見顧影一直臉無表情的樣子,心裡一咯噔,這該不會就想他想的一樣。顧影真的還是愛慕着太子的?
爲何?這太子可曾經拋棄過顧影啊!莫非顧影依舊不在乎?
“我知道了,對了,你身上的香味可是要注意些了,不然被人發現的話,不就白費了嗎?”
“你!”
“噓,沒事,你別緊張,我既然提醒你了,那你就不該把心思放在我顧影的身上,與其想方設法的要除掉我。到不如好好的想想如何更自然的裝下去。”顧影拍了拍樓曲言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三皇子給她帶來這樣的消息,那她就當做是禮尚往來吧。
樓曲言震驚的看着顧影,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顧影竟然知道他是裝的!爲何?
“你,爲何會知道?”
顧影望見樓曲言一臉嚴肅的表情,輕笑道“幽嫺草的香味啊!這幽嫺草弄在身上的話,會給人造成一種身體羸弱,體弱多病的感覺!你身上的香味特別的嚴重。尤其在你的腰間!”
樓曲言注意到顧影說話的時候,眼神瞄向他腰間的香囊。
顧影竟然連幽嫺草都知道!他需不需要...
樓曲言的眼神暗了暗,閃過一道殺氣。
“呵呵,青玄五星。你說你想好了嗎?嘖嘖嘖。”
“你!你!我,我把話說到這裡了,我們走吧,你不是還要比賽嗎?”
這顧影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感覺什麼都知道似的?而且她剛剛好像有說了青玄五星!
“你怎麼看出我是青玄五星的?”樓曲言突然停下腳步,睜大眼睛拉住了走在旁邊的顧影。
“呃,看啊。眼睛看!快走,比賽要開始了!”
樓曲言在看到顧影一臉淡然的樣子,便緊皺起了眉毛,這顧影明明是黃玄九星的實力,怎麼會可能得出他的實力呢?這實在是很不合理!
“啊影,你怎麼和三皇子在這裡?”
一道清冷的男聲響起,在空寂的道路顯得異常的嘹亮。
“咳咳咳,下去吧。”樓曲言見到旁邊的一位宮女行禮後,便搖了搖手意識不要待在這裡。
宮女本來見到三皇子和一位姑娘站在一起,而且三皇子還拉上那位姑娘手臂,這,這到底是哪家的女子?竟然如此的幸運!能夠攀上三皇子!
雖然三皇子體弱多病,但是在好歹還是個皇子啊!
顧影瞥見那個宮女一邊退下的時候,一邊還偷偷微擡起眼睛看向她,便輕輕上揚嘴角,這每次她和一個男子走得太近,總有些流言蜚語出來,這宮女走後,又不知道會流傳出什麼謠言了?尤其對方還是三皇子!
“啊昭,走,我們一起去比賽吧,他們應該去了吧?”
“恩。”華昭點了點頭,走在了顧影和三皇子的中間。
他剛剛看到了三皇子在拉着顧影的手,他可是要幫離哥好好看着,趕走顧影身邊的蒼蠅,尤其這皇家人是沒有一個好貨的,更是不能接觸得太近!
一路上,有了華昭的旁邊,樓曲言時不時的假裝咳幾聲,除了聽到樓曲言的咳嗽聲,顧影三人一路無言。
火盆子一個個擺放整齊放在路的旁邊,院廳裡時不時傳來幾聲喝彩。
“三皇子到,顧小姐,華公子到!”
突然間一聲尖銳的聲音響起,引得在場的人紛紛看向門口,只見兩位俊秀的男子,旁邊站着一個女子,如花的容顏,白皙的膚色,一雙迷離勾人的桃花眼,小巧的櫻脣,一襲白衣飄飄,給高冷中待着那一絲柔美。
如此佳人,稱爲傾城傾國再適合不過了!
這是衆人心裡看到顧影升起的想法。
“嘭!”
嘭的一聲,拉回了衆人的眼球。
只見一位男子拿着酒杯傻傻的站起身來,撞倒了擺放在他面前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