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結束了一年,他並沒有停止鍛鍊,反而因爲完成這些任務,而變得更加的健碩了。
這一次參加遊戲的大部分都是新人,以他的能力想要再次奪冠根本就不難。
“薛老鬼,貴族找你。”
就在他興奮無比的時候,一個護衛找到了他。
聽到有貴族尋找自己,薛老鬼的內心極其激動,立馬就收拾了一下,很是緊張的來到了貴族的住所地。
他和貴族長期接觸,知道這羣人最討厭骯髒的荒人。
這個貴族,是他在進入堡壘之中接觸的第一個貴族,也是他這些年來不停討好的對象。
雖然對方也是很看不起他,但這一年,也算是給了他一些幫助。
“薛老鬼,死亡遊戲的事情你聽說了吧?”
聽到這話,薛老鬼微微一愣。
沒想到貴族找自己竟然是爲了這事兒。
“我聽說了……”薛老鬼剛想要說點什麼,表明自己的決心,下一刻就被打斷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的表現,別讓我失望。”
“作爲上一屆的冠軍,我對你的栽培也不少吧?”貴族的臉上帶着淡然的神色,把所有的功勞全部都歸功於自己。
聽見這話,薛老鬼在一旁猛地點頭,臉上帶着討好的表情。
“是是是,要不是貴族您的栽培,爲我提供了無數的便利,我也沒有辦法來到堡壘之中生活!”
看到對方像狗一樣的討好自己,貴族心中冷笑。
“既然如此,那你可一定要贏得勝利,我們這個財團可是很支持你的。”
堡壘之中有着各種大型的財團,羅三葉代表着其中一個財團,而眼前的這個貴族則是另外一個財團的代表。
這些財團之間相互博弈,鬥得你死我活,不論是誰都不願意在死亡遊戲中掉了面子。
他們辛辛苦苦擁有了如此至高無上的地位,自然是要爭奪更多的權利。
“這一次我會代表財團對你的行動提供一些幫助,接下來可一定要贏得勝利。”
貴族淡然開口說着,在他眼裡看來,這也就是吩咐對方幹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
薛老鬼立馬興奮的點了點頭,他的心中何嘗不清楚,這是自己崛起的最好機會。
且不說這些獎勵到底有多麼的豐厚,光是能夠得到貴族的重視,就已經算得上是很大的恩賜了。
看到了對方的模樣,貴族點了點頭。
“我陳卓這一次必須要贏得勝利,讓那羣傢伙知道我的厲害!”
貴族自顧自的開口說着,眼底帶着一絲興奮,在他看來,冠軍非自己人莫屬!
“對了,有個傢伙的實力不容小覷,你要注意一下他和羅三葉那個財團有着一些密不可分的關係,如果可以的話,儘量在比賽開始之前就先把它給搞定了。”
他把蓬宇安的相關信息都說了出來,聽到了這一番話以後,薛老鬼也陷入了沉默。
他在這個地方几乎沒有任何的信息來源,所以並不清楚蓬宇安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根據我最新的消息顯示,這傢伙好像被研究所的人帶走了,我接下來會給你搞一個研究所護衛的身份,你好好的去接觸一下蓬宇安。”
說完這話,他便揮了揮手,示意對方離開。
看到了陳卓的反應,薛老鬼立馬點了點頭,趕緊告退。
他也知道貴族不喜歡和他們這些人相處太久,既然如此,那他就得見好就收。
陳卓看到薛老鬼快速離開,他的眼底閃過了一絲不屑,眼眸之中帶着一絲絲的煩躁。
“荒人就是荒人,身份低賤的刁民,隔着老遠都能聞到一股噁心的酸臭味兒。”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嫌棄,對於薛老鬼身上荒人的味道很是不滿。
他們這些貴族向來的高高在上,能夠穿乾淨的衣服,享受乾淨的水資源,而薛老鬼則不同,他好不容易能夠在堡壘之中生活,想要擁有乾淨的資源,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他再怎麼清理自己,身上永遠帶着一股惡臭。
薛老鬼這邊的身份很快就安排了下來,他難得地被同意進行了一次身體的清洗,換上了研究所護衛專屬的衣服。
若不是之前李鐵牛發狂殺死了一些人,薛老鬼也不會如此輕易的進入研究所工作。
容志安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自己的研究所內有這個大財團的眼線。
死了一個眼線,又會出現第二個。
他雖然是一個做研究的科學家,但這並不影響他繼續培養屬於自己的勢力。
這一次陳卓的動作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些該死的貴族,每天就知道往我的研究所裡面塞人,還真把老子這裡當成了監獄嗎?”
他掌管着十幾個研究者,在研究所內的權力是至高無上的。
平日裡在堡壘之中,各大貴族都對他禮貌有加,可是他的心中何嘗不清楚這些人也只是看重了自己的價值而已,根本就沒有想要和自己正兒八經交朋友的意思。
若不是他能夠研製出一些高端的藥劑,可能早就已經被這羣人驅逐出堡壘,淪爲荒人了。
他想做的事情非常簡單。
把這些貴族全部都驅逐出堡壘,他纔是統治這片區域的最適合人選!
“多年前的秘密雖然已經被貴族封鎖了起來,但是我一定可以找到鑰匙,知曉其中的秘密,並且把這些秘密公之於衆。”
容志安在實驗室裡惡狠狠的開口,他一想到這些貴族猖狂的模樣,就覺得心中有氣。
而此刻蓬宇安在別墅之中,和小月等人聊着天。
他總覺得這段時間會有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
蓬宇安的第六感一向都很準,死亡遊戲的事情他也已經得到了消息,內心覺得有些不安。
據他的瞭解,死亡遊戲一直都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規矩,可不知爲何到了這一次居然還改變了遊戲的規則,增加了遊戲的難度。
他總覺得有什麼陰謀,正在誕生。
“哥,你能退出這個遊戲不?”古小飛坐在沙發上,有些緊張的問着蓬宇安,他知道自家哥哥參加這個遊戲就是爲了給自己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