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髮男子一甩頭,捋了捋自己的髮絲,走到屠殺者身前,手爪向下一探,刺進了對方後背。
猛的向上一提。
噗嗤一聲,整根脊椎還有頭骨被他從對方的身體上掏出,屠殺者瞬間便被秒殺,死的不能再死!
隨意將連着頭骨的脊椎扔在一邊,表情傲慢的甩掉手上的黑血,“太弱了,就沒有強大一點的生物嗎?”
衆屍之母咆哮一聲,胸口裂開十道恐怖的裂口。
噗噗幾聲,一顆又一顆巨卵從裂口噴了出來。
眨眼間,幾十枚卵殼被噴射而出,直指紅髮男子。
這些卵殼在空中裂開,露出裡面的坦克喪屍、迅捷喪屍、先行者、屍錘還有塑造者。
塑造者在空中就開始改造。
坦克喪屍ii型的雙臂套上了兩個黑色堅硬的拳甲。
迅捷喪屍ii型渾身肌肉蠕動,四肢比以往更加的粗壯,速度爆升。
先行者的鐮刀鋒刃泛起了灰白色的光暈,長達5米的鐮刀猛的向前揮舞,落點正是其脖子。
紅髮男子撅起嘴,輕笑兩聲,居然伸出雙手開始鼓掌,“不錯,不錯,你們的表演愉悅了我,我很開心!”
“作爲獎賞,你們所有的喪屍,今天都留下陪我聊天吧!”
開心露出大笑,手臂卻是向前一揮,一拳打出。
臉上保持着燦爛的笑容,心中陰狠的低吼道:“青天犁!”
天空炸響,一股籠罩足球場的風壓從天而降。
飛在半空的坦克喪屍等數十隻喪屍,頃刻間便被這股風壓頂的轟然落向地面。
衆屍之母咆哮,它巨大的球形身體也受到壓力的影響,竟被壓迫的慢慢變成橢圓形。
風壓實在強大,這股暴虐的颶風,壓的它佈滿了殘肢斷骸的身體開始出現裂痕,黑血像高壓水槍一般噴射而出。
這時,一股龐大的風壓降下,從左至右的掃過,就像一臺超巨大的壓路機開始碾壓球場。
風壓犁地,不管是衆屍之母還是其他喪屍,甚至是地面與中心的巨卵和召喚師,都在這股風壓的範圍之內。
大地被這股掃過的颶風壓迫,甚至出現轟鳴之聲,震動不斷,坦克喪屍等特殊類型的喪屍,身體被風壓碾過,頃刻間爆碎開來。
衆屍之母發出恐怖的咆哮,球形身體再次壓縮,黑血與期內的臟器狂噴而出,甚至還有一些卵殼被噴出體外,體積飛速縮小。
足球場上的地面也是被這一次風壓犁的下降了一米的高度,唯獨三座屍山與中心的巨卵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青天犁並不只是一次的碾壓。
青空炸響,第二次碾壓,轟鳴着出現。
龐大的風壓再次碾過大地,球場的地面轟的一聲再次下降,衆屍之母已經被碾成了一堆肉皮鋪在地面上,周圍的臟器與卵殼像紙張一樣印在周遭。
衆屍之母,已被壓成了肉餅。
第三次碾壓接踵而至。
天空抖動,風壓犁過地面,水平高度再次劇降。
三次犁壓,就此結束。
足球場的地面被這個技能犁的下沉了三米,變成了一個盆地,黑血四散而開,點綴在裡面。
而球場中心的三座屍山與巨卵,卻詭異的仍然無恙,絲毫沒有受到壓力的影像。
紅髮男子雙眼一眯,盯着屍山與巨卵。
“嘿嘿,好!”
乾笑了兩聲,臉上再次佈滿了喜悅,一邊鼓掌一邊笑道:“真有你的,在下佩服,佩服!”
一邊笑着,他的雙眼卻露出猙獰之色,腳步一擡,開始朝着巨卵走去。
右手緊握成拳,狂暴的能量在手臂之內流轉,似乎正在準備着什麼殺招。
紅髮男子與巨卵中間,地面忽的出現了衆多紅色絲線,這些絲線開始互相交織,變成了一副奇妙的圖案。
硃紅的光芒一閃,圖案之內站立着一名穿着暴露的少女。
這名少女踩着豔紅色的高跟鞋,筆直潔白如玉的美腿毫無瑕疵,一隻假寐似的狐狸環繞在她的腰間,遮蓋住了她的隱秘部位。上身卻是有一條蟒蛇環繞在她的身上,籠罩了重要的部位。而她如血的櫻脣,瀑布般的黑髮,精緻的容顏,再配合她的穿着,更是襯托了她的妖豔。
對於這近似妖精的女人突然出現,紅髮男子也停下了腳步,笑容一僵,變得嚴肅。
妖豔的女子輕笑一聲,伸出如蔥玉指點在她如雪般的臉頰上,黑色的指甲更加襯托了她的妖異與神秘。
紅色的瞳孔盯着紅髮男子強壯的身體,朱脣輕啓,“這位壯男,你要做什麼?難得這顆星球出現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我可是好奇這六個東西完成之後是什麼樣子呢!”
紅髮男子咧開嘴,笑的很陽光,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哎呀,我只是路過這裡,我一個小小的人類能做什麼?你可以當做我是在散步!”
“哦?散步?”
“那這位壯男,可否願意陪奴家一起散散步?”
紅髮男子笑的更開心,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隙,“好啊,如此美女相邀,我怎能拒絕!”
話落,卻是一拳轟了出去!
“四方震!”
妖豔的女子周圍,四個由空氣組成的拳頭出現,一齊轟了過去。
“通天戰斧!”
天空之上,空氣鳴動,一道只有三米直徑的風柱從天而降,直徑雖小,卻是更加的狂暴。
這道風柱比之前的速度更快,壓力更甚!
妖豔女子哎呦一聲驚叫,露出一副傷心的表情,“還真是着急呢,你們男人都這樣嗎?”
擡起玉手凌空向上一拍,幾百道血紅的絲線在空中匯聚成了奇怪的球形圖案,將其包裹在內。
狂暴的風柱與四個空氣拳頭轟在圖案之上,卻是詭異的消融。
“男人太着急,可是無法持久的哦!”
圖案消失,妖豔女子嬌笑一聲,伸出手指對其紅髮男子一點。
她的面前再次交織成一幅圖案。
嗡!
一道三米粗的狂霸風柱與四個空氣拳頭從其中噴吐而出,直指紅髮男子!
“有意思!”
紅髮男子露出和煦的笑容,隨手一揮,風柱與拳頭遽然消散。
風柱吹起的餘波,如颱風一般席捲周圍,草皮被吹得飛起,紅髮男子的衣衫也是隨風而動,而本人腳下像紮了根一樣,絲毫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