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壁戰神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說道:“對,對,就是我!”
“主人,我的表現可以被選爲野豬嗎?”
龍天澤淡漠的看像鐵壁戰神,表情冰冷的說道:“你無法獲得野豬之名,你的表現極爲一般,甚至是很差。”
“若是用100分的考試卷子來算,你只得了12分,僅僅憑藉這種分數,你無法獲得野豬之名。”
說着,龍天澤指向了綠野豬,說道:“他獲得了31分,勉強達到獲得野豬之名的分數。”
“而你,獲得了35分。”這次指向了紅野豬。
接着又指向黃野豬,說道:“你獲得了46分,是這裡分數最高的一位。”
對於龍天澤這個評分,有人歡喜有人愁。
“yes!”黃野豬用力一攥拳頭,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大笑道:“哈哈,你們這羣野豬聽到沒有,我的分數最高!”
“所以日後,我就是你們的領導了,你們可得聽我的!”
紅野豬重重的哼了一聲,並沒有理他。
綠野豬也撇撇嘴,站到了紅野豬的身邊,一臉的嫌棄之色。
“呃……”
黃野豬止住了笑容,有些尷尬的捏了捏鼻子,似乎被人討厭了,看來想當野豬統領,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龍天澤看向黃野豬,道:“你並不是野豬中得分最高的人。”
“還有,你們野豬之間不存在上下級的關係,都是由我統一指揮。”
“但若是你們私下裡想推舉出一個領導,我也並沒有意見,但要等到人齊的時候!”
黃野豬聽到這句話有些錯愣,疑惑的說道:“還有其他野豬嗎?”
龍天澤點點頭,說道:“還有黑野豬與白野豬,我們與他們失散了,不過以後遲早會遇見!”
“閒聊該結束了,出發!”
龍天澤當先向前走去,準備將沿途遇見的所有入侵者,喪屍和海族全部滅殺,好讓身後的僕人們儘快提升等級。
未雨綢繆,一向是他最優先考慮的決策!
雖然看來現在徐思纖等人可以與入侵者抗衡,可她們遇見的只是一些小嘍囉。
若是碰見了實力極爲強大的怪物,恐怕連一秒鐘都無法抵抗,便會將她們撕得粉碎。
例如那個被綠野豬殺掉的戰爭之王,在沒有被洛克西亞之王強化的時候,就完全不是她們可以應付。
何況,那隻戰爭之王不會是目前入侵者的最頂尖兵種,還有更加強大的兵種沒有出現,必須提早的加強實力,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
此時,在龍天澤一行人尋找入侵者等怪物的時候,在距離他們比較遙遠的一片地帶,將要發生一起絕對恐怖的事件!
三名身穿黑色皮衣的人類,他們正行走在一片殘垣斷壁之中,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着肅殺之氣,與其他人類的氣質完全不同。
他們行走的區域,曾是華夏燕京城的舊址,如今只剩下了一片殘破的廢墟。
然而說到這三人,便要說一說血域這個組織。
血域組織是在末日之後建立,每一名成員都是身懷絕技的殺手或僱傭兵。
在大災變發生之前,此組織一直在歐美地區活動,並且一直隱蔽於其他人類的視線之下,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而在大災變過後,當地殼運動將所有的島嶼和陸地合二爲一,血域組織的成員才逐漸出現在大陸之上,同時他們的活動範圍也開始逐漸擴張。
可以說這個組織,是除了入侵者,海族和喪屍之外,地球上存在的另一大勢力,幾乎每個人的實力都極爲逆天,甚至可以獨自阻擋侵略的大軍。
領導這個組織的領袖,名字叫布拉德,是末世之前的傭兵之王,實力極爲強大,可以橫掃黑榜前三名以外的任何一位殺手,在傭兵界與黑暗界擁有極具重量的話語權。
也正是因爲他的一聲號召,纔將發生末日之後的殺手與傭兵全部招攬到了麾下,成爲了人類第一大組織,血域!
而這在燕京舊址的三人,他們正是血域組織中的成員,以前都是有名的殺手與傭兵,來到這裡的目的正是探查這一片區域,準備將一些潛在的威脅扼殺在搖籃裡。
“順風耳,有什麼發現嗎?”一名頭上綁着灰色頭巾的男子,表情肅穆的看向了身邊的同伴,對方正是以偵查爲長處。
順風耳聞言立刻閉上了雙眼,耳朵忽的一動,一圈肉眼不可見的音波朝着四周擴散而開,直到延伸10公里之後,這些音波再次迴轉過來,被他的耳朵吸收。
這種探測技能,與蝙蝠的超聲波有異曲同工之處。
當聲波所探查的情況回饋到順風耳的腦中,一片三維圖形出現在了腦中。
其他地區一切正常,可唯獨有一處地域卻有些不符合常規的異常狀況出現!
順風耳一皺眉頭,疑惑道:“這裡並沒有生命跡象,但是有一處地方卻是詭異的很,彷彿存在着一顆心臟,正在毫無規律的跳動。”
“嗯,應該說是跳動的速度正在逐漸加快!”
頭上綁着灰色頭巾的那名男子想了想,道:“沒有生命,卻有心跳聲!”
“看來,似乎是一個扎手的點子。”
“我們把眼睛放大點,去那裡探查一下!”
“好!”
順風耳與另外一人嚴肅的點頭,跟着他一齊向前走去。
由於已經確定10公里之內並沒有敵情,所以他們的移動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來到了異常地點。
順風耳指着一堆土石瓦礫說道:“就是這下面,埋的稍微有些深,足有5000米。”
“這個地下的東西,應該是在前幾年大災變的時候掉落了裂縫中,然後倒塌的建築物殘骸將縫隙填平。”
“嗯?”
“等等!”
順風耳臉色一變,嚴肅的說道:“地下的跳動聲又加快了,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
“老鷹,我覺得應該等大隊長來了,在一探究竟也不遲!”
被喚作老鷹的正是綁着灰色頭巾的男人,他冷眼看向順風耳,聲音冰寒的說道:“怎麼?遇到情況你就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