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特別的人才能修煉太初神法?
聽大主宰道:“太初神法爲天地衍化至理,說是一種功.法,不如說是宇宙之道,大道精深,先觀自身,方能觀天下,這自身若無宇宙之理,觀不了自身,也就無法觀外,自然無法修煉太初神法。你乃神魔之子,不可能中的可能,自身便有青蓮道法,自可修煉太初神法;殷紅蓮跟慕夕顏一根雙生,雖扭曲了蓮花境界,卻也是不可能中的可能,同樣蘊含青蓮道法,也是能修煉太初神法。”
刁天眯起眼道:“你就不怕我們修煉了太初神法比你強大而將你斬殺?”
大主宰微微一笑:“你們的命運已經定下,都會死在我手中,我豈會在意?哪怕你們改變命運,最終戰勝我,卻可能因爲命運的改變,讓我窺得一絲青蓮道法,直接成就青蓮之境,最終,你們依舊是徒勞,所以,你們敗是定局,你們勝,也是我的最終勝利,你們唯一的勝算,就是比我更早的達到青蓮之境,你們能做到嗎?如果能做到,我輸,也是心服口服。”
聽大主宰如此說,刁天總算明白大主宰的意圖,她不是將刁天當猴子戲耍,而是把刁天,把相關之人當成墊腳石,肆意讓他們成長,只爲了助她成就青蓮之境。
在她的眼中,沒有誰與誰的仇恨,世間的一切,只是她修煉的一個過程,所有人只是她的棋子,不管棋子在棋盤上如何廝殺,她只是看着,操縱着,如此而已。
這樣的話,刁天就不需要去擔心大主宰耍陰招了,因爲刁天是她的棋子,越強大,對她越有利,除非她放棄修煉,否則,絕不會主動殺了刁天。
刁天所要做的,就是如大主宰的願,修煉得更加強大,不過,當然要留一手,最終能否斬殺大主宰,就看這一手了。
“好,我修煉。”
既然瞭解這些,刁天也就無所顧忌。
“如你所願。”
大主宰手一揮,一股力量托起刁天,刁天只是一驚,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撞入包裹殷紅蓮跟慕夕顏的青光之中,眼前便是一黑,但隨即又是一亮,來到一個看似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地方。
說是熟悉,這裡竟然是妖界,竟然是汐顏酒館的後世寒潭,說陌生,是因爲這裡並沒有汐顏酒館,好像是汐顏酒館更早的一個時期的景象。
如此荒涼,又如此隱蔽。
而寒潭中,一株怪異的蓮花證實了刁天的想法,一根兩莖,一朵紅蓮,一朵梔子花,這根本就是還沒化形的殷紅蓮跟慕夕顏。
“爲何我會來到此地,來到這個時間?爲何東家跟紅蓮還沒化形?莫非我回到了過去?”
刁天有些不明所以,但他卻知道,這是大主宰搞的鬼,太初神法沒有給刁天,卻將刁天送到此地,是爲何?
刁天走到寒潭邊,看着池中的怪蓮,道:“東家,紅蓮,可還記得我?你們此刻是靈智已開,還是一株植物?”
怪蓮並沒去迴應刁天,但一陣腳步聲卻引起刁天的注意,刁天身形一閃,已然隱匿到一個岩石後方,待看清來人,卻是令刁天吃驚莫名。
來人穿着破舊的灰白僧衣,光着的腦袋蹭得發亮,猥瑣的模樣,賊溜溜的雙眼,誇張的白色長眉,彷彿要去偷窺某個良家婦女一樣。
這麼出格的和尚形成,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