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答應?!那我就血洗杜家莊,看看以後還有誰敢忤逆我的命令!”
шшш •ttКan •c o 羅逆眼神冷漠至極,掃視杜家莊數百人,好似看見一對螞蟻。
曾經的瘋魔,覺醒了。
他決定要殺人的時候,往往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那隻流傳在大世界的恐怖傳說,如今,在這個小世界上演。
“傳令,血洗杜家莊!”
羅逆一步跨出,提拳砸向杜凌雲,嗡!
鮮紅的真氣,彷彿燃燒的火焰一般破空而去,這,纔是這正的霸道九拳流星打!
真氣外放化作流星,打破一切!
嗡!
虛空留下一道燒灼痕跡,流星打實在太快了,衆人眼裡都出現殘影,那一團拳氣已經轟擊到杜凌雲胸前。
“給我擋住——”
杜凌雲大驚失色,雙手向前一推,嗡,真氣激盪,整個人都胖了一圈,衣衫瞬間鼓起。
他掌心噴薄真氣形成厚實盾牌,完全不及消耗,阻攔飛來的流星打。
轟——
紅色真氣狠狠擊碎了氣盾,宛如不可摧毀的存在,攜帶無窮之力,擊中杜凌雲胸口。
砰!
杜凌雲驚恐表情只持續一剎那,整個人直接炸開,腦袋和四肢到處亂飛,內臟化作血雨,噴灑方圓數十米。
一拳破碎!
霸道拳,就是這麼霸道!
“家主——”
“三叔!”
杜家弟子與長老恐懼大喊,眼睜睜看着一個人炸碎,像是摔爛的西瓜,那種視覺衝擊,心靈震盪,能把膽子小的嚇尿!
“不聽從我的命令,都要死——”
下一刻,羅逆飛身而來,半空雙拳齊出,轟轟!
八道拳氣在極短時間內爆,這樣的頻率,是真氣渾厚的最好證明!
“啊!”
“啊!”
根本沒有人能擋住他一拳,被流星打擊中的杜家弟子,全部身體爆炸,內臟亂飛,漫天血雨。
羅逆踩着血水衝過去,伸手抓住一名長老,五指力,咔嚓,直接將那長老的咽喉捏碎。
再轉身,將另個杜家弟子一拳砸碎。
羅逆一步一殺,踩着一具又一具屍體,告訴這個世界,什麼叫瘋魔!
“嘔!”
葉愛瑩趴在遠處,臉色煞白,握着胸口乾嘔不停,幾乎要把膽汁吐出來。
她殺過人,見過不少血腥畫面,但把人直接打碎,到處是內臟和碎肉,連天空都在下血雨,這般恐怖的景象,還是無法承受。
許多湊熱鬧的人,同樣嘔吐,也有不少人被嚇得尿褲子,慌里慌張逃走。
“血洗杜家莊!”
此時,鹿山派長老強忍胃部不適,厲喝一聲衝上去,他們怕了。
羅逆下令要血洗杜家莊,如果他們不做,會不會…不敢想象!
撲棱棱——
許多飛鷹、信鴿急升空,其中三個,都是朝流光劍派飛去。
看到羅逆大開殺戒的人,有幾個流光劍派弟子,他們全都嚇得雙腿哆嗦,完全相信,羅逆給杜家的條件,就是給流光劍派的條件。
五分鐘,杜家莊那條大街,再沒有一個站着的杜家弟子,三百餘人,橫屍街頭,滿大街鮮血和碎肉。
“我,我,我要殺了你報仇……”
此時,一個十歲的小男孩,雙手握住刀,哆哆嗦嗦瞪着羅逆,眼神充滿仇恨。
羅逆舉起了手,放在小男孩頭頂,頓時,小男孩露出極爲痛苦的表情。
“羅逆!住手!”葉愛瑩在遠處看到,尖聲大叫,急衝來。
砰!
小男孩身體爆開,化作血霧。
“我的敵人,都要死!”
羅逆踩着一地屍體,看一眼飛來的葉愛瑩,對周圍鹿山派弟子道:“上馬,去流光劍派!”
“是!”
八名長老,三十名精英弟子,無一不是滿身鮮血,刀劍還有一滴滴血珠滑落,對羅逆唯命是從,不敢有半分忤逆。
此刻,周圍安靜的像是死了一半,所有人都是面色恐懼,躲在遠處目送羅逆離開。
流光劍派和鹿山派一樣,坐落在十萬大山邊緣,從銅陵城趕過去,都要到下午三點左右了。
流光劍派掌門‘蔣碧華’,面如死灰坐在流光大殿,身邊是幾位長老,至於普通弟子,都被遣散了,明天才準回來。
杜家莊被血洗,死亡至少三百人!真武境界,擋不住羅逆一拳!
這個消息傳來的時候,蔣碧華被嚇得差點逃走,可他不敢,他還有家,兩兒一女,三位妻子。這麼多人,怎麼逃?
踏踏踏踏……
馬蹄聲越來越近,敲打在心頭一般,差點把心臟踩碎。
空蕩蕩的流光劍派,羅逆等人毫無阻攔便直衝而來,一直衝到流光大殿門口,這纔是翻身下馬。
一股子血腥氣,撲面而來!
“參見葉掌門。”
蔣碧華和幾位長老躬身施禮,隱約聽到冤魂厲鬼的慘叫,心裡那杜家家主的樣子,瞬間變得清晰了。
“免禮。”葉愛瑩臉色陰沉,把流光劍派等人嚇得魂不附體,畢竟,他們之前沒少說葉愛瑩壞話。
其實他們根本不知道,葉愛瑩在跟羅逆慪氣,此時此刻,也只有她敢給羅逆臉色了。
“杜家的事,你收到消息了吧?”
羅逆拿出聯名告示扔過去。
“我知錯,願意賠錢。”
蔣碧華面如死灰,道:“門派沒有那麼多黃金儲備,我願拿產業地契補償。”
九萬九千兩黃金,交出去之後,流光劍派基本就廢了,沒有十年八年翻不了身。
窮文富武,武者,可都是非常非常耗錢的。
“我這個人很講信譽,你賠了錢,我就不傷你一個人!”
羅逆說的蔣碧華等人鬆了口氣,破財免災也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少許,王鬆榮大致清點了一遍,房產地契店鋪,這些按照市價估算,總價值過十萬黃金。
他將東西交給葉愛瑩,卻被甩開,只好轉交給羅逆,道:“大約十一萬左右。”
“退回去一萬一,說拿多少,就拿多少,我討厭言而無信!”
羅逆不再管這些,騎上馬,追趕率先離開的葉愛瑩。
衆人目送他們,心裡都產生同樣疑惑,這對兒師徒,真的是師徒麼?
羅逆追了許久,纔是抓住機會,飛身躍上葉愛瑩馬背,伸手摟住葉愛瑩纖腰,道:“怎麼?生氣了?”
“爲什麼不放過那個小孩!”
葉愛瑩哭了,淚流滿面,泣道:“你知不知道,三年前,你們家也是這樣被屠殺!我做了三年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