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被扛在寬厚的肩膀上,心裡美滋滋的:破喉嚨的肩膀好寬!好溫暖!而可憐的黃毛則被提在手中在風雨中中晃來晃去,都快暈了……
若寒,等着我!焦急的安燃不由加快腳步。一道道影子一刻也不停,似乎追尋着光的腳步……
火苗是可以吞噬一切的舌頭,熊熊烈火隨風四處亂竄,肆無忌憚地吞噬着一切,赤紅的火焰在黑夜中詭異地跳動着……安燃看着被燒燬的房子,仰天一聲嘶吼!
雙眼赫然已成紫瞳,看着黃毛,陰森恐怖地說道:“帶我去組織!”黃毛面色發白的點了點頭,虛弱地說道:“組織在……北區的建築碎石加工場上。”
華燈輕紗般籠罩在燃身上,在瀰漫着黑的街道上飛奔着,那輕紗,卻一直籠罩着安燃。
它不會消退。它不會令人痛,也不會給人溫暖,它沒有實質,只是一種朦朧似乎可以忽略的存在。卻無法真正忽略……
安燃將小蘿莉交給了喪屍們,喪屍並不會傷害她,反而還會保護她。
看着在戒備森嚴的加工場,戴着紅面罩,中間畫着蠍子的組織人員不斷來回巡邏着,就巡邏的已經是幾十個人,簡直密不透風!安燃帶着黃毛,潛伏在蔥蘢的草木中,等待着獵物的到來。
看着走過草叢的組織人員,悄悄上前大手抓住他的脖子,“啪”的一聲,脖子斷開,便宣佈他生命的終結。換上他的衣服,便朝大門走去。
“你知道的,要是敢暴露我,我可以像捏螞蟻一樣捏死你。”安燃陰冷的聲音傳到黃毛耳邊,黃毛知道他的實力,趕緊點了點頭。
“嘿,門衛大哥!”黃毛帶着安燃走上前去一頓客套,熱情地打了招呼。
“黃毛,你來幹什麼?”兩個守衛一雙凶神惡煞的雙眼,兩臂粗壯無比,面孔發黑,沒有半分慈祥的眼神。透着紅面罩冰冷地說道。
“哈哈!我爲老大提供一些頭號通緝的信息,我已經知道他在哪裡了!不過他實力太恐怖,我想向老大請求支援!”黃毛煞有其事地說道,不過實力恐怖倒是真的,他第一次見到還能征服喪屍的人。
“你直接告訴我們他在哪就行了!”守衛防範地說道。
“黃毛,你脖子上怎麼有紅印?”一個眼尖的守衛發現了這一點,狐疑地說道。
“這個……”黃毛頓時啞口,看着他們越發懷疑的目光心底越是發虛。
“因爲你們也快一樣了!”安燃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們背後,冰冷地說完,便扭斷了他們的脖子。
“黃毛……你……你竟然……背叛……組織!”守衛頭一歪便死去。
黃毛嚥了咽口水,這個人手臂力氣是得有多大,脖子說扭斷就扭斷。
進入了大門,看着在建築碎石加工場中間一輛吊車上,幾米高的吊車臂上赫然吊着若寒和問天,他們被膠紙堵住了嘴巴,瞪着眼睛嗚嗚地發着聲響,問天臉色發白,他有嚴重的恐高症,吊在高空中,魂都快嚇沒了。
早上安燃被趕出門後,問天也覺得自己玩大了,看着安燃被趕出心裡有些愧疚,但更多還是高興!
於是便痛玩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吃飯時,大門忽然被炸開,一顆***扔進來,差點閃瞎了他的24k純鈦金眼,之後只知道進來一羣紅面罩的人,把他和寒姐抓走後,也把房子燒了,被打暈後就莫名其妙地吊在空中。問天從未如此期待安燃的出現,要是安燃在的話,那幾個戴紅領巾的小學生算得了什麼?
若寒也是很後悔,自己不應該這麼衝動!哎,現在到好。只能心中默默地期待安燃的出現。
安燃看着他們沒事,心中一塊高懸的石頭便落地了。不過周圍竟然沒有半個人,安燃不禁感到詫異,他們不怕自己來救人麼?竟然這麼自信?黃毛也是不解,組織的人怎麼可能只剩幾十個?
“叭”隨着一顆紅色信號在漆黑的夜中彈騰空而起。“咔嚓”的槍支聲像炸開了鍋般地響起。安燃和黃毛看着從牆上暗門涌進的組織人員。壞繞着他們圍成十幾圈!
看着涌進的紅面罩人羣,若寒才知道,他們被當成誘餌了!“安燃快跑!”可惜被堵住嘴的若寒只能“唔唔”地發出聲音,無可奈何地看着眼前一幕!自己害死安燃了!
“該死的,中計了!”安燃罵道。黃毛看着整齊的槍口,嚇得雙腿都在發抖。
“黃毛,幹得不錯啊!敢背叛我,嗯?”爽朗的男聲響起,刀削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冰冷的眼眸,一頭的銀髮的男年輕人。
“老……老大!是他逼我的!不跟他說他要殺了我!”黃毛立馬將鍋甩給了安燃,眼裡淚花頓時溢出,可憐兮兮地說道,活脫脫的牆頭草。
“不過沒事,還真感謝你把他帶過來!你應該得到應得的獎賞!”銀髮老大友善地說道。
“真的嗎?謝謝老大,謝謝老大!”黃毛向着他跑去。“碰”手槍吐出火蛇,黃毛頓了一下,便倒在地上,睜大的眼睛滿是不甘和不敢相信,而頭上則是散着熱氣的彈孔,倒在地上任憑鮮血淌流了一地。
“不過是去地獄領賞!”銀髮老大吹了吹散發熱氣的槍口,接着慢悠悠地說道。
看了這一幕,安燃知道他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蠍子。”蠍子仁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