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佛說此經已,一切大衆,得未曾有,心明意淨,歡喜踊躍,皆見諸相非相,入佛知見,悟佛知見,無入無悟,無知無見,不得一法,即涅槃樂故。
此諸菩薩、聖衆、天神、地坻,皆悉歡喜,信受奉行。
佛說天地八陽神咒經終。”
這佛經看似淺顯,但卻是蘊含了至理,樑辰一遍又一遍的觀看,樂此不疲。
等到樑辰略有所悟時,天已經亮了。
這一天,樑辰沒有追日,姐姐反而是面露怪異之色,畢竟這些天下來,早形成了習慣,而這種習慣一旦被打破,不免會有些不適應。
“弟弟,你這是怎麼了?”
姐姐溫柔的摸着樑辰的額頭,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
其實說真的,樑辰經過一夜的“樂讀”之後,精神反而是顯得異常的飽滿,一點疲憊之感都沒有。
這或許是學習佛經的福利,讓樑辰有些癮。
接下來的日子,樑辰對那偉大的姐姐漸漸冷淡了不少,反而是對佛經面的道理,陷入了深層次的探索,樑辰有預感,這佛經之,擁有着他難以想象的力量存在。
山無歲月,轉眼一晃,樑辰已經長成青年了,這一日,樑辰于山間偶有所得,見一老鷹掙脫天地束縛,飛騰而起,鷹擊長空,心向往,心頭一熱,腳下竟然涌現金蓮。
“這……”
樑辰神色狂變,最終,踉蹌了幾下之後,竟然踩着金蓮,飛了起來。
“哈哈哈……”
樑辰放聲大笑,初生牛犢不怕虎,他沒有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到,反而是十分的享受,並且在頃刻之間,已學會飛騰之術!
樑辰腳下步步生蓮,飛天而起,學那老鷹鷹擊長空,好不快活,不過,片刻之後,樑辰想起了姐姐,他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姐姐。
樑辰心頭火熱,如同靈猴,在山間閃挪,速度竟是快,眨眼之間,回到了半山腰的住所,但接近住所之時,樑辰聽到了淒厲的慘叫聲,心頭頓時一驚。
“哈哈哈,這小娘們真是水嫩,哥幾個悠着點玩,可別玩死了,還可以回爐玩她個七八回,再賣給青樓,不虛此行!”
“啊!”
樑辰奪門而入,雙目欲裂,他的姐姐被人凌辱,衣裳全部被撕碎,渾身也是各種烏黑的爪印以及血垢。
“畜生!”
樑辰感覺自己一腔血液全部沸騰,反手一抽,一把卡在門沿的柴刀被他扣在了手。
“哪裡跳出來的愣頭青,給爺我滾!”
一額間有一眼疤的三眼土匪,一看樑辰衝進來,當下二話不說,操起一把寬口的大砍刀,呼的一下,襲向了樑辰的面門。
這三眼土匪如果一刀落實,樑辰少不了要被劈成兩半。
面對如此兇險,按理來說,樑辰是應該膽怯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姐姐被辱,還是本性使然,樑辰竟然沒有害怕,反而是腳下涌現一朵金蓮,託着他整個人往前快速的一躥!
哧!
並不鋒利的砍柴刀,竟是直接乾淨利落的捅穿了三眼土匪的心窩!
“死!”
樑辰雙目佈滿血絲,襲般的一刺過後,由不得那三眼土匪神色驚恐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想要堵住血液的流淌,猛的一抽砍柴刀,而後反手一帶,嗤的一聲血線頓時從三眼土匪的脖間迸射了出來。
血嗤嗤的噴着,將青年樑辰的臉都染紅了!
“混蛋!”
“一起,弄死他!”
剩餘的土匪,全部震驚,個別還在提褲子。
他們的反應不可爲不快,但樑辰更快,腳下金蓮涌動,整個人像是一道閃電一樣,衝到了那些土匪跟前。
“啊!”
其一個提褲子慢一點的土匪,他的下面直接被樑辰一刀切掉了,讓他的下面血如泉噴,場面無的血腥。
但樑辰沒有此罷手,切了那土匪之後,又提刀衝向了另一名土匪。
“你別亂來,我是親王府……”
哐!
噗!
樑辰凌空一刀,那人慌忙一擋,結果竟是被樑辰的怪力給直接震得噴血。
而後,更是被樑辰一腳橫掃,直砸向另一名衝出來的土匪,讓那兩者如同滾地葫蘆一樣,倒飛了出去。
“還有你!”
最後一名土匪,似乎是這些土匪頭目的樣子,但他樣子無的慌張,竟然連之前的土匪也不如,一個照面之間,被樑辰用砍柴刀,直接削成了人棍,倒地慘叫。
“畜生!”
“你們全部給我下地獄!”
樑辰怒髮衝冠,這一刻,像是入魔了一樣,提着一口柴刀,瘋狂的追殺着那些亂竄的土匪,最後樑辰還是沒能殺掉所有的土匪,被其一人逃掉了。
宛若一個血人的樑辰,最終只能抱着姐姐痛哭。
“姐姐,對不起,我來晚了!”
“嗚嗚嗚,弟弟,你覺得我髒嗎?”
“不,姐姐不髒。”
“那你會要我嗎?”
樑辰沉默了,這一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對姐姐的感情,究竟是什麼,但他很清楚,在自己心底似乎裝着另一個人,一個連記憶都模糊的人。
只是,樑辰的沉默真的傷透了姐姐的心,第二天,樑辰起來之後,發現,姐姐吊死了!
“啊!”
這一天,樑辰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一樣,在山間咆哮哀嚎,十分的可怖。
但樑辰沒有折騰多久,麻煩找門來了,原來那天樑辰殺的根本不是什麼土匪,而是親王府的小王爺以及他的一些豬朋狗友,他們山遊玩,看到了樑辰姐姐,垂涎其美貌,遂裝成土匪行兇,結果不想碰到了樑辰這個煞神,竟然差點將他們全像是肥豬一樣宰了。
那逃回之人,很快帶着一批武林高手,山找樑辰麻煩了。
“唳!”
時常與樑辰神交的老鷹,半空之唳叫提醒樑辰,讓樑辰快走。
“呵……”
但樑辰只報以冷笑,既然他唯一的親人都死了,他一個光腳的,難道還怕那些畜生不成,來一個他宰一個,來一雙他殺一雙!
“磨刀霍霍向豬羊!”
嚯嚯嚯~~
樑辰盤腿坐在溪邊的一塊圓滑巨石之,半弓着腰,渾身肌肉糾結到一塊,在專心致志的磨着自己的砍柴刀,發出嚯嚯嚯的可怕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