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東鐵象謹以雙頭食人鬼王之名向八神一族致以最高的敬意!我們願意加入八神一族永遠服從八神一族王的意願!”雙頭食人鬼王大東鐵象向凱•雲夕海爾道。
凱知道這是一個正式的時刻。他必須處理好雙頭食鬼一族和現有的八神一族之間的關係。凱不願意有人爲王。凱想八神近月也不願意有人爲王。凱也猜得到有着古老悠久傳統的雙頭食人鬼一族不可能一下就忘記自己的王。他們不可能馬上什麼都呼八神近月的,也不可能馬上什麼都聽凱•雲夕海爾的。
凱微笑道:“我們都是自己人。我們都是兄弟。我們都是尋求自由存在的人。我們不存在一個統一的王。我們有的只是一種生死與共的精神。當然八神近月回來之後,我想們會建立一個元老院。那時雙頭食人鬼王一定會是元老院成員之一。”
“吼!”所有成員有發出市場的吼叫聲。這吼聲一浪高過一浪一直傳到聖•林羅爾城外去。
八神一族的各個羣體都因爲能保存自己的生活習慣而高聲吼叫起來。
在熊熊火光下,在豺狼們興奮的吼叫聲中,凱•雲夕海爾這個被八神一族在心中認同爲王的男人做了一篇精彩的演說:
叢林中的或是羣山上的,無論你用兩隻腳行走在大地上的,還是用四隻腳行走在大地上的。無論你是會飛還是不會飛的。只要你們願意,你們都是八神一族的成員。只要你們願意,你們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沒有什麼生物可以歧視你們。你們也不必接受任何生物的歧視。只要你們加八神一族,那麼你們就是自由的,不應該受到侵犯的,可以自己支配自己的存在。你們隨意可以加入,隨時可以退出,因爲八神一族不屬於某一個人。它屬於大家!
凱的演說贏得了“怪物”們在灣月下瘋狂地吼叫聲。不種種類之間的生物互相翻譯着凱•雲夕海爾王的演說。不停地有一片又一片的八神族員們在灣月下的泥裡瘋狂地打着滾。他們在慶賀自己自由之身的來臨。
我不得不承認我的記錄是有矛盾的。但我無法用不矛盾的記錄來表達這時的情況。因爲凱不認爲自己是王,但八神一族的絕大多數成員有認爲凱•雲夕海爾即是八神一族的現任之王。
在“怪物”們低等充滿等級的觀念裡面“王”這個概念是難以消除的。因爲“王”既是“主”是一個可怕的存在,但同時也是信心和威力的象徵。
“吼……!”無窮無盡的吼叫聲充滿了聖•林羅爾城。這個人族之城如今當成了“怪物”之都。
凱接下來宣佈每一個種羣都由他們自己的首領來領導。如雙頭食人鬼一族就由大東鐵象來領導。雪狼一族就有雪狼王來領導。
雪王叢林漫步者任八神一族的近衛組長。凡是經自己王同意的願意加八近衛小組的人就可以加八近衛小組,當雪王叢林漫步者領導。
黑暗龍貓這些同種生物十分少的生命馬上就加入了雪王叢林漫步者的小組裡面。
直到現在八神一族的高科技力量還是太少。像雪狼,黑暗龍貓這些種類連完整的語言也沒有。但八神一族壯大了。雙頭食人鬼族的加入使得了八神一族有了更大的本錢。
凱宣佈就在聖•林羅爾城休息。他要在這裡等着四大種族。他要在這跟四大種族決以死戰。
“吼……!”全城的“怪物”們暴發出了高傲狂野的吼叫聲——他們可以和四大種族決以死戰了,他們可以和四大種族決以死戰!“怪物”們的智商還是有限的,他不會去想自己能不能打得過。他們只知道他們的王決定打了,他們在他們的王的帶領地從沒有失敗過。
“怪物”們去每一戶人家過夜。每一戶人家都熱情好客地招待了他們。
這是人族奇特和特有的風俗。人族的戰爭失敗恥辱感特少,同時他們追求現實的理性更強。人族的市民們不會想““我們要打敗敵人奪回城市。”他們不會有這種想法。
他們認爲他們已經做了他們應該做的了。現在,他們要用最好的食物來招待“怪物”們。他們要獲取“怪物”們的歡心。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活到人族大軍來援的時候。
“怪物”也馬上忘記了戰爭和人族的市民們歡樂在一起。因爲“怪物”們在今夜還是單純的。他們相信所有的友好。因爲在“怪物”的詞典裡只有友好和不友好兩個詞。沒有虛僞一說。
凱和娜美小蕊芯去早已打掃好的索菲琳大教堂裡去睡。這個最美麗也是最虛僞的大教堂裡迎來這個城市新主人——八神一族的現有領袖,凱•雲夕海爾和他的好朋友娜美小蕊芯同學。
大戰的火漸漸被人族市民們撲滅了。聖•林羅爾城漸漸落下了黑暗之中。
市民們極盡款待了八神一族的成員們。甚至還有幾家奉獻出他們的女兒表示願意陪一陪遠方的客人。
“怪物”們第一次體會到城市生活的美好。他們以前一直生活在叢林裡,以爲叢林裡吃得飽就是最好的。現在他們才知道食物原來有這麼多種吃法,水果原來可以做成沙拉。
狗頭人第一次知道原來人族會建立一種奇特的“狗窩”。這種“狗窩”要比最溫暖的樹洞還要舒服。
八神一族的“怪物”們第一次體會到文明社會的好處。
他們興奮得在人族的“窩”裡低聲哞叫。嚇得人族的小孩都不敢哭泣。
四大種族馬上得到了聖•林羅爾城陷落的消息。四大種族北方的主力部隊馬上都出動了。
八神近月被教皇關到了地下水牢裡,不過因爲各種原因,他沒有馬上要了八神近月的命。
凱•雲夕爾計劃着下一步的戰鬥。不過,他知道下一步一定會有些變化。凱預料到這個大陸上的軍事力量組成應該會有一種變化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