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一個正常的男人根本就忍不了,尤其是夜冥絕對餘,墨悠悠的那種情感,更是像是想從腦袋裡面迸發出來一般。
喉嚨有些乾澀,下腹有些發熱,曾經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在墨悠悠面前徹底崩盤。
真的好想現在就把這小女人就地正法,但是看着他睡得如此香甜,又不忍心傷害,用盡所有的耐力去忍受。
沒有人知道這一夜的夜冥絕是怎樣在冰與火的邊界中來回穿梭遊走。
直到最後實在忍不住了,這才離開了牀榻,原本還壓在他身上的墨悠悠,突然感覺身體一沉掉在牀上,迷糊的睜開眼睛,卻什麼也沒看到。
聞着那熟悉的味道,漸漸又進入了夢鄉。
而被他惹得難受至極的夜冥絕只得來到了一個潭面前,想也沒想得便一頭鑽了進去。
魑魅魍魎跟在身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憋着笑。
是個男人都懂,主子這是給憋壞了。
而夜冥絕感受到水包圍的那一刻,身上的燥熱總算是消退了許多,泡了很久才從裡面出來。
離開水潭之後打了個響,指身上的水氣瞬間被烘乾,漫步在天空,魑上前拱手:“主子現在還回嗎?”
只是看了他一眼,夜冥絕沒有說話,一閃身便消失在幾人的面前。
幾個人一愣神立刻跟上。
武道宗密室之內,一名身穿白色道袍的老者,頭髮花白。
盤膝而坐,雙手放於膝蓋上,正靜心修煉,而他身上游蕩着雄厚的靈力,整個人更是有一種乾淨清透稻穀先鋒的感覺。
而他的身前正飄蕩着一把靈器拂塵,他的威壓過於強大,若是低階的人在此處定會被碾壓成碎末。
猛然的,老者似有所感,睜開了眼睛,身影一閃消失在山洞之中,再度出現的時候已經在道宗的上空。
看着面前的黑衣男子,居然根本看不透他的實力,並且這男子渾身的那種氣勢,更讓他後背都有些發涼。
沒想到年紀輕輕竟然是一方強者,光那眼神與氣勢,就讓人望而生畏。
就連他身邊跟着的四個男子也非等閒之輩,更讓老者有些警惕。
“不知強者降臨武道宗所爲何事?”
而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夜冥絕與魑魅魍魎,只聽他冷聲道。
“此番前來只是提醒一下,若是這次選拔賽有所不攻,那麼武道宗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說完這話,不等老者回答,夜冥絕便消失在空中,獨留武道宗宗主羅道程站在那裡,看着強者消失,他的心也總算是放了下來。
作爲武道宗的宗主,也算是一方霸主,第一次遇到如此強大的人,與之有了接觸。
看着這空蕩蕩的天空,羅大成皺起了眉頭。
幾名強者飛身來到他的身邊,問道:“宗主剛剛所來何人,怎如此強大?”
“他來武道中究竟爲何?怎麼覺得那話語有些聽不懂。”
羅道程搖搖頭:“我也未曾見過,此人年紀輕輕卻這般修爲,不是我等能惹的。”
“這樣的實力恐怕並不是天空之城的,不是我等能接觸的存在。”
“這樣的人怎麼會出現在天空之城呢?他是有什麼目的?”
衆人覺得剛剛的話聽得雲裡霧裡的,這樣的強者又和選拔賽有什麼關係?
羅道程擺擺手:“我也猜不透其中的關鍵,不過他說到了這一次的比賽必須公平,着實想不通這樣的存在與這比賽有何瓜葛,但是既然來交代了這件事,怕這一次的比賽參加的人有他護着的。”
“恐怕這次比賽中有我們都惹不起的存在啊!”
這讓幾個人更是滿目愁容:“這可如何是好,我們又不知曉他護着的是何人,畢竟參加選拔賽的人如此之多。”
“是啊,宗主倒是一個不小心,若是得罪了可怎麼辦?”
“也不知這位強者護着的是誰,就算給點線索也好,這盲目的那麼多人,我們又如何猜得透?”
“好了就莫要再拆了,吩咐下去敲打一下其餘幾個宗門,不要在這次出現任何不公平的事情,不然沒人能救得了他們。”
若換做平時這樣一個比賽,武道宗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但今天的事情被動消渴所以必須親自去辦才行。
不然誰也不知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以那樣的能力就是毀了整個天空之城也不在話下。
要知這萬界之巔,可是有着萬界之稱,而這天空之城不過是其中一個界面罷了。
話音落下他身後的那幾個人立刻朝着各個方向而去,迅速去通知其餘的宗門。
而現在另外一個山林之中,漆黑的山洞裡,一直走進去,便是一個時點在那黑漆漆的座位之上,散發着黑色的幽光。
同時有着黑色的霧氣,圍繞着邊上的石柱,下方有許多鑲嵌着的夜明珠。
使得這個山洞被照得如同白晝,同時,黑色的寶座之上坐着一名男子,渾身黑,衣身上的黑色霧氣讓人看不清楚他的長相。
下方跪着幾個人,周圍還有許多的黑衣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坐在上方的人,陰冷的問道:“可查清楚了,這次選拔賽有沒有我們要尋找的人,如果有什麼意外你們就不用再回去了。”
下方的人渾身都包裹在黑色的斗篷裡面,聽到這話後害怕的顫抖了一下身體,趕緊跪在那裡回答。
“我等遵命,即刻去辦!”
然後紛紛退出了山洞上方的人也一閃身消失在石洞之中,如同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一般。
先前山洞中的那種黑色霧氣也消失得一乾二淨,除了那還亮着的夜明珠,沒留下任何人活動的痕跡。
而這一切都在這漆黑的夜裡,沒有人發現。天空之城的主城還是非常熱鬧的,兩邊有着各種店鋪街邊人來人往的小販在叫賣着。
而這裡的靈氣顯然比別的地方還要濃郁一些,雖說比不上皇室的秘境,但起碼比起皇都那裡要濃郁許多。
幾乎這樣的靈氣與藥宗靈脈最好的那一座山,可以相提並論了。
睡醒了的墨悠悠胡亂的在街上這裡走走那裡看看,穿着一身男裝漫無目的的逛街。
來到了這裡就必須出來瞭解一下,不然陌生的地方不說,別的起馬在這裡各個地方都得認識勘察一下地形。
爲了以防萬一,不管走到哪裡墨悠悠都下意識想要熟悉周邊的環境,爲自己尋找最佳的逃跑路線。
再說了,這可是強者爲尊的世界,不管走到哪裡都可能發生意外,有備無患並沒有什麼不好。
一邊逛着墨悠悠,一邊將那些路線與城中的各種佈局記下。
突然拿着荷包觀看的莫優優,看到,離自己不遠處一名黑衣人從那裡路過,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曾經熟悉的氣息。
放下錢包後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但是人太多了,對方走得很快,而自己又不能跟得太緊,最後跟丟了。
找了一大圈,也沒有發現剛剛穿着黑衣服的那個人。
墨悠悠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剛剛的直接肯定是不會錯的,那個黑衣人的氣息與當初出現在藥宗的人身上,氣息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那就是說現在已經有了魔族進入天空之城的主城,並且剛剛自己就遇到了一個。
要知道這天空之城的主城就很大,胡亂逛街也能遇到,這並不是巧合,只能說明這一次他們來的人多。
那麼這一次究竟來了多少人?在選拔賽的期間來到天空之城主城,又是想要做什麼?
想到這些,墨悠悠的眉頭皺了起來,忽然感覺後面有人拍自己的肩膀,猛然回頭看到身後的人墨悠悠眉頭跳了跳。
男人依舊是一身黑衣,身形修長,但是這張臉卻與身上的氣度完全不相符。
頭髮大概有一半是花白的,而他的身後跟着四個黑的黃的醜人,這顏色就差把最醜的那種都糊上去了。
看着夜冥絕這一身裝扮,墨悠悠嘴角抽了抽,問道:“夜冥絕你這是受啥刺激了?把你跟你的護衛打扮成這個模樣?”
“你們不會是閒着沒事幹玩cosplay吧?”
夜冥絕頂着一張平平無奇的臉,聽到他這樣準確無誤的喊出生,不由勾脣問道:“爲何我還未開口,你便認出來了?”
問的墨悠悠頓時無語,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拜託,你這渾身一出來就是一身冰渣子,你就是化成灰也能認出來好嗎?”
“你這一副生人未近,就要把別人凍死的氣勢,還有人比你更冷?”
“再說你這張臉無論怎麼變,你這一身氣度往那一站別人也無法忽略好嗎?你看看那個老年人年過半百了,腰板挺得跟你這麼直的?”
“好歹辦老人家,你的腰稍微彎一點,還有你後面這四個,雖然扮得很醜,但是這一身殺氣凜然的是做什麼?”
“既然要裝扮那麼就稍微專業一點好不好,麻煩幾位,把那靈力的氣勢收一收。”
“還有你們把境界壓一壓,威壓也稍微的收斂一點,腰板不必挺得那麼直!”
看着他說得煞有其事的模樣,夜冥絕笑了:“好像說的你有多聰明似的,當初你這雙眼睛不也沒有遮住嗎?”
“再說我們幾人走來可沒人發現,也就你一眼認出來了,小七身上秘密不少啊!”
然而身後的四個人對視一眼,有些無語,怎麼感覺自家主子一副被識破了,還十分驕傲,覺得女主子很厲害的樣子啊?
墨悠悠癟了癟嘴道:“我這眼睛靈動,那根本就遮不住好嗎?因爲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但是好歹我的裝扮裝什麼像什麼,你們幾個一點都不專業。”
“老人家腰板沒那麼直,這是常識好嗎?”
“明明頂着一張平平無奇醜陋的臉,你們非要走出那氣勢凜然的模樣來,那已經是將你刻在骨子裡面的修養展示出來了,別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更知道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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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魅有些不死心的反駁:“可是平常我們並未這麼安裝辦過,主子出門也不需要這般麻煩。”
雖說現在主子的魔尊實力完全恢復,還需要些時間,但是在這天空之城橫着走還是可以的。
想去哪兒就直接去了,哪還需要在街上閒逛啊?
墨悠悠一邊往前走,一邊看着那些街邊賣的小玩意兒回答:“那你們的生活真沒趣,既然是人就應該活得接地氣一點,人總不能天天在天上飛,總是那樣高高在上,要學會體驗生活。”
“再說了,你主子長相那麼好看,沒事兒出來晃盪一下,可以緩解別人的視覺疲勞,讓人欣賞一下美麗的風景,長得好就是讓人欣賞的,懂不懂總是藏着掖着有什麼意思?”
夜冥絕總感覺墨悠悠好像不是很在意別人看不看自己有些不舒服的問道:“你就那般喜歡別人盯着我看?”
“看一下又不會掉塊肉有什麼關係啊?”我悠悠表示這好像與他們說的問題沒有任何聯繫,夜冥絕幹嘛突然這麼問?
不過看着他的嘴脣,墨悠悠又想起,自己被親吻的那一幕,臉有點紅。
扭過頭不理他們,繼續往前走,而夜溟爵看着她紅了的耳根勾脣笑了笑,微微彎腰往前走。
在後面的四個人看着自家主子真的聽女主子的話,把腰桿彎下去了,裝成一個老人走路瞪大了眼睛。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主子都腰桿彎下來了,他們挺着不太合適。
隨後對着對方點點頭,一閃身消失在原地,等再度出現的時候全部都是頭髮,有些白也跟着夜溟爵一樣彎着腰走路。
走着走着還看看周圍跟他們這種裝扮年紀差不多的老人是怎麼走的,還越走越像,學的也挺起勁。
像這樣悠哉的在街上走着,還裝扮成這般模樣,幾人覺得蠻新鮮的,雖然有些不適應,但是刺激啊。
幾人身上沒有散發出任何凌厲的氣勢,就如同普通的老人一樣跟在墨悠悠的後面走走停停。
夜冥絕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墨悠悠聊,這天若是看到她盯着什麼東西久了便會給她買下來。
逛了好一會兒,幾人纔回到了墨悠悠準備的客棧,回過頭看着幾人沒有離開的意思,墨悠悠問道。
“我已經到了,準備休息了,你們不準備回自己的地方嗎?”
“要是你們還沒玩夠,可以出去繼續逛逛,到時選拔賽我得加緊修煉了,不能一直晃。”
其實墨悠悠是想着夜冥絕一直跟在自己身邊,怕引起那些幕後之人得注意對他帶來危險,畢竟現在的夜冥絕,還沒有百分百掌握體內的魔氣。
追殺自己的那些人究竟有多厲害,墨悠悠不知道,所以也不想讓夜冥絕在自己的身邊受到牽連。
然而夜冥絕卻不按套路出牌,聲音淡淡的道:“嗯,那我也住在這裡。”
說完也不理會墨悠悠徑直走了進去,這小女人越是要把自己趕走,就越不如她的願。
墨悠悠有些無語,上前解釋道:“這邊房間都已經沒有了,剩下的幾間給前輩他們幾人準備的,不如你們先住在你們那裡嘛,這裡環境也不好,你也不習慣。”
“你都能習慣,我爲什麼不能習慣?”夜冥絕依舊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墨悠悠耐着性子解釋道:“我住在這裡,那是因爲到時可以跟前輩他們一起,畢竟我們是一起來參加選拔賽的,總不能我搞特殊。”
“而且現在這裡房間都已經沒有了,你留下來又要住哪裡呢?總不能把前輩她們趕出去吧?這事兒我可做不出來呀。”
那小兒歌聽到兩人的對話也接了一句:“是啊,老伯伯這裡已經沒有多餘的房間了,客房已滿,不如你換個地方吧?”
“若是用膳的話倒是可以的,在一樓就有座位。”
夜冥絕皺眉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下,對方會意手一揮,一箱靈石便出現在那掌櫃的面前。
魑開口道:“這家客棧我們包了,至於用什麼方法這我們不管。”
那掌櫃的看着一箱極品靈石眼睛都亮了,這樣一箱極品靈石自己要賺多久才能賺得來呀?
小二哥看着這一雙極品靈石也是看直了眼,掌櫃的速度很快,幾分鐘時間便將那些房間裡面的人全部都叫了出來。
那些人雖然心有不平,但是在這天空之城主城能開得起客棧的,她們這些外來人也惹不起。
只能憤憤不平的拿着先前的房費,繼續去尋找別的客棧了。
畢竟那擺在那裡的一箱極品靈石大家都看到了,這是有財有力的人包下來,他們沒有辦法競爭。
這樣一幕落入墨悠悠的眼中似的,嘴角抽了抽,這麼多的極品靈石,換成上品靈石,可是一塊可以換一千塊。
夜冥絕這個敗家子兒,真是拿着靈石一陣揮霍,心都不會痛的嗎?
這個暴發戶果然是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墨悠悠,看得心都直抽抽。
“你這個暴發戶有靈石也不是你這麼花的呀!造孽啊,簡直就是個敗家子!”
“敗家的男人!”說完墨悠悠直接上了樓,真的是見不得那麼多靈石到別人的懷中,怕自己再不上去會直接動手搶。
夜冥絕勾了勾脣也快速跟上,可是墨悠悠直接把房門關上了,不讓他進。
夜冥絕嘆了一口氣,這小丫頭還是因爲自己的舉動生氣了,那些不過是靈石而已,又何必在意?
算了,既然在氣頭上也就不激怒他了,所以夜冥絕直接走到邊上,推開了那個房門。
魑魅魍魎快速將房間收拾了一遍,裡面的東西全部都換了,既然主子要住在這裡,肯定不能將就。
夜冥絕坐在窗戶邊上閉目養神,似乎對這樣的事情已經習以爲常。
很快邊上響起聲音:“主子一切已經收拾妥當,你可以休息了。”
“嗯。”夜冥絕淡淡的應答着,隨後幾人快速出了門,便一左一右站着。
兩人站在莫悠悠的房門前守着,兩人站在葉明傑的房門前,如同守門神似的。
原本想要上前來討好賺點靈石的店小二,看到四個人如同殺神似的站在那裡,頓時也不敢上前了。
就他們現在的氣勢和剛剛在樓下可完全不同,這樣要是靠近了,怕是有命賺那靈石也沒命花,這樣想着便悄咪咪的又下去了。
原本閉着眼睛的四個人在店小二下去的那一刻都睜開了眼睛?
轉頭看了一下樓梯口,沒說什麼,便繼續轉過頭閉上眼睛睡着。
回到房間的墨悠悠心疼那些靈石,爲了不胡思亂想便直接坐在牀上開始修煉,畢竟選拔賽將近能多一點實力也是好的。
這一修煉便直接三天沒有出來,這三天內夜冥絕來過很多次,但是墨悠悠就算知道,也並沒有停下修煉。
夜冥絕就如同沒事人一般,就在她的房間裡面晃悠。不用睜開眼睛,也知道是他跟他的手下在這房間裡面來回走動,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墨悠悠也聽到了。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後來墨悠悠感覺一道靈力將自己托起,沒過多久又將自己放下。
抱着好奇的心,所以墨悠悠睜開了眼睛,當看到自己房間的變化時,眼睛瞪大,嘴張開。
這麼短的時間,這幾個人竟然把自己的房間徹底換了個樣,轉頭看看自己的牀已經換成了一個檀香木的雕花牀,並且上面有着紗幔。
房間裡面的所有擺設幾乎都換了,就連地上都鋪了雪白的毛皮,白的一點雜質都沒有,桌椅板凳更是變成了黑色的檀香木。
裡面包括浴桶屏風,精美的配飾,各式各樣的華麗裝扮,讓墨悠悠都懷疑自己是被夜冥絕帶着換了地方。
這換房間裡面的裝飾也就罷了,這門啥時候換的?
趕緊站起身打開房門看了一眼,確實是先前住的那個房間,還是那個酒樓沒錯。
墨悠悠看看外面,再看看裡面,又不死心的跑到邊上去,推開一個房門與之前自己住的房間差別無二。
再度回到房間的時候,看着夜冥絕,眼神有些古怪。
而他身邊恭敬站着的四個人也是一點表情都沒有,好像對於這樣的事情習以爲常。
墨悠悠不由問道:“你們是暗衛是護衛,咋還幹起裝修的事兒來了?”
幾人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其中魅開口回答道:“回你主子,因爲主子經常外出,所以我們便經常替他佈置房間,這樣也能住得舒心些。”
而墨悠悠卻看見了那粉色沙曼的牀,顯然夜冥覺得個性是不可能睡這種東西的。
於是墨悠悠眯起了眼睛,看向夜冥絕:“那麼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說說這女聲的東西你怎麼能備着?可別跟我說試,他們四個人要背的 ,我想他們四個人是正常的男人,應該沒有用女人東西的癖好,你說是不是啊?夜冥絕!”
最後的那個名字幾乎是咬着後槽牙說出來的,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還揹着女人用的東西,簡直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難不成揹着自己的時候還替別的女人準備這些了?離開那麼久,確實無法確定夜溟爵身邊有沒有出現過別人。
想到這些墨悠悠心情都不好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夜冥絕。
看着小丫頭可算是表現出一點正常女人吃醋的樣子了,夜冥絕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有些開心。
耐心的解釋道:“這幾天你修煉我帶着他們去買來的,怎麼你不喜歡?”
聽着他的解釋,墨悠悠頓時鬆了一口氣,心裡也舒服了許多,不過在看着他那笑容,墨悠悠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好像剛剛自己表現的太明顯了。
這樣夜冥絕會覺得自己很小氣嗎?可是這傢伙笑得好欠揍啊。
加上後面還有四個木頭,墨悠悠有些尷尬,直接轉身就出門。
等出門後還用力拍打自己羞紅的臉,剛剛怎麼就那麼蠢呢,不問清楚就先生氣,讓那傢伙看笑話。
正準備往樓梯下走,一個聲音將她拉回現實:“你若是不好好看,路就該摔下去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墨悠悠眼前一亮,往下面看去,正好看到李堅白等人,此時剛剛踏入酒樓。
收起思緒,一閃身出現在他們面前:“我還以爲你們很快就倒黴,想到等了這麼多天才來。”
李娜娜有些委屈巴巴的道:“墨姐姐你還說呢,你舒服了有強者帶着咻一下就到了。我們可是緊趕慢趕一路都在追,可是硬是沒追上。”
“爲了能早點跟你會合,這一路上可累壞了呢。”
“連帶不得異獸都累得快趴下了,一直在緊趕慢趕的還得用靈力罩護着,免得被那風吹下去,根本都不敢放鬆警惕。”
“因爲這樣趕路,我們足足提前了兩天好不好?”
墨悠悠有些尷尬的打着哈哈:“你看,我這被帶走也是身不由己,我當時也沒來得及反應。”
“ 現在既然到了就先別忙着抱怨了,趕緊去洗洗好好休息一下,我讓後廚給你們準備一些好吃的東西,到時洗乾淨了可以好好飽餐一頓。”
說完轉過頭看着歐陽修有些歉意的道:“抱歉前輩,當時沒來得及打聲招呼,讓您擔憂了。”
“算你這丫頭有良心先安排了這麼個地方,也省得我們再過來找,每年過來的時候找酒樓是最麻煩的了,這家酒樓倒省事些,也安靜。”
對歐陽秋而言,在這裡沒有看到什麼雜亂的人羣,那對於他們來說就能避免許多的麻煩。
說着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儲物袋,遞給墨悠悠:“客棧雖然是你找的,但是這一趟總不能讓你一個小丫頭付賬的,來拿着吧!”
墨悠悠連連擺手:“前輩你就莫要再給我了,這些靈石我身上還有的,並且當初也讓皇上費了不少靈石才助我突破。”
“比起他花掉的那些靈石,我這裡簡直不值一提,再說讓你們路上一直趕路,不能好好休息,我心中有愧,你就當是我彌補你們的了。”
“若你再繼續往我懷裡塞,我恐怕就該挖個地洞鑽進去了,沒臉見人了都!”
歐陽修稱怪道:“你這丫頭還客氣啥,讓你拿着就拿着,至於靖兒給你們發的那是他的事情,這可與我無關,不能混爲一談。”
說着又把手中的儲物袋往前遞了遞,墨悠悠苦着一張臉道:“前輩,你這拿着靈石再塞給,我豈不是把我當外人?”
“若是自己人哪會在這些東西上面計較呢,也用不了多少,總不能下次你讓我們吃什麼東西的時候,我們都將其折算成靈石給你吧?這樣豈不是很麻煩?”
“畢竟接下來還有一段時間,我們都要跟在你身邊花銷的地方還多着呢,不急於這一時。”
“放在你那兒,我可是等於放長線釣大魚呢,拿回來我就虧大了。”
歐陽修無奈的笑了:“你這個丫頭說那麼一大堆,不就是不想接着靈石嗎?又何必這般伶牙俐齒?我人老了是說不過你,不過之後有什麼需求就跟我講,可明白?”
話落將靈石收回了儲物間中,臉上的笑容卻也更加真誠幾分。
“前輩說的哪裡話,我這可是從心窩子裡面掏出來的話語呢,想什麼也就說什麼了,要是說的不對的地方前輩別往心裡去。”墨悠悠繼續賣乖。
“是你這丫頭說的倒是我衣服了,不過再過七天也就到選拔賽了,這幾天你們也就別出去了,以免發生什麼意外,畢竟現在的天空之城主城人實在太多了,勢力也錯綜複雜。”
“難免你們出去不惹別人,別人恐怕也會多事,就暫且忍耐一二。”
主要是他們都是年輕人,來到這個地方肯定也想着出去逛逛,可這裡實在太過於複雜,不論是誰出現意外,歐陽修都不想看到。
幾人乖乖的點頭應下,畢竟他們來的目的是爲了參加選拔賽,至於這外面稀不稀奇,要不要逛都是次要的。
加上這段時間趕了那麼久的路,都是風塵僕僕的,也是時候好好休整一下,調整狀態,參加選拔賽纔是正事。
夜冥這時嘆了一口氣道:“原本對於這選拔賽還是蠻有信心的,可是從城門往這邊走的一路,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頓時有點受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