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索,你說我要不要也去報個名,給你捧捧場?”
旗木族地,亞索的臥室,綱手躺在牀上伸了個懶腰,“我聽說自來也要回來,到時候讓他也參加吧?
大蛇丸這傢伙最近奇怪的很,應該不會答應這種麻煩的事情,不然我們三個都給你陪榜,你這個四代目就最最名正言順了。”
在綱手看來,初代傳二代,二代傳三代,火影的傳承一直是以禪讓的模式來進行的。
也就是說,下一代火影基本上是上一代火影欽定的。
本來自己的愛人成爲四代目火影,水到渠成,是不會有任何意外的。
可自己那個不負責任的老師忽然玩失蹤,並且沒有留下四代目的人選,這就事情變得複雜了。
如果亞索貿貿然宣佈自己來接替火影的話,總會有人不服氣的。
因爲二代是初代的弟弟,三代是二代的弟子,那你亞索又是猿飛日斬的什麼人呢?
在他人看來,亞索可不是火影這條傳承主幹上的,是個外人。
其實是有關係的。
亞索是猿飛日斬弟子的……愛侶……
理論上,亞索還是初代、二代的孫婿,是根正苗紅的繼承人。
可這樣一來自己和亞索的關係不就要公開化了嘛……
綱手撓着頭,雖然自己已經常常留宿在旗木家了,可她真沒有做好結婚的準備啊!
主要是,作爲一個醫生,她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和亞索之間這麼多年也沒有孩子,應該是有些問題的。
這個問題多半是在她,因爲千手一族向來子嗣艱難。
這樣就很棘手,如果不是婚姻關係,她就不會有什麼壓力。
一旦成爲旗木家的兒媳婦,卻一直沒有出產的話,綱手覺得自己會很丟臉。
雖然木葉已經高速發展了,但畢竟離開戰國時代也才短短五十年,很多舊有的習俗看法是很難改過來的。
現在亞索想出來的公開選拔制度就很好了,只要能夠擊敗足夠份量的對手,亞索這個四代火影就算是衆望所歸了。
爲了愛人,綱手自然是願意做那塊踏腳石的,她可是三代火影的親傳弟子。
至於自來也的話,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就在綱手胡思亂想,將腦袋上的金髮撓得雜亂無比的時候,亞索皺着眉頭道:“誰說我要參選了,我沒打算做火影啊?”
綱手停下了揉腦袋的動作,擡起頭看向亞索,見他神情不像是在開玩笑,吃驚地道:“木葉還有誰比你適合做四代目嗎?大家都會支持你的,如果有誰不支持的話……”
綱手亮了亮小拳頭,卻沒有什麼說服力。
因爲亞索覺得,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肯定是前兩個反對自己當火影的。
可綱手根本不敢打這兩個老傢伙。
畢竟綱手只是咋呼咋呼,並不是真的像是自己這樣,是一個敢於拳打南山敬老院的真正猛士。
“我打算讓水門去試試,不過我覺得他當選機率不大。”
亞索說的是實話,沒有三戰軍功的buff,水門如今在木葉被人提及,最常用的稱呼可不是什麼金色閃光。
而是小司馬的弟子。
與綱手接着溫存了一番,亞索起牀穿衣。
卡卡西已經上學去了。
當然,單單只是上學的話,其實不用這麼早出門的。
他如今每天上學前,還必須按照亞索叔叔的要求,帶一件玩具,或者是嬰兒食品去宇智波族地。
雖然卡卡西很厭煩這種無聊的事情,但是亞索覺得,這個愚蠢的大侄子以後應該會感謝自己。
那可是鼬子啊!
想象着鼬和佐助的樣貌,亞索覺得這個鼬子以後肯定醜不到哪裡去。
如果有法令紋顯老的話,亞索可是賣面膜起家的,這點根本不用擔心。
塔姆端出了一大鍋粥,給亞索打了一大勺。
這是很新鮮的秋葵牡蠣粥,很適合這個時候的亞索食用。
如果不是因爲韭菜這種東西實在不適合出現在粥裡,更不適合早飯食用,塔姆一定是會加一些的。
惠子今天意外的很晚才從外面回來,比她平時跳舞結束的時間遲了一個多小時。
亞索問了一句,原來是由於丈夫失蹤,琵琶湖心力交瘁,放棄了舞團團長的職務。
今天她們幾個老姐們開了舞員大會,投票產生了新的舞團團長。
惠子以一張票十萬兩的價格,獲得了一致通過,成爲了惠子舞團的團長。
真是個敗家……
好吧,這是老媽,亞索只好悻悻閉上了嘴巴。
不過花點錢就花點錢吧,畢竟老有所樂還是挺好的。
猿飛琵琶湖丟了老公你意志消沉,可殊不知,惠子已經當了三十年的寡婦了。
喝碗粥,亞索送綱手去上班,然後沒把持住,在辦公室裡面又……
總之,這都是塔姆的粥的錯。
從木葉醫院出來,亞索又視察了一下廣場佈置的情況,接着便是日常的摸魚時間了。
由於並不是很清楚龍脈兩邊的時空流速,因此亞索並沒有急着將鳴人送回去。
如今的鳴人正沉浸在深沉的父愛之中無法自拔。
雖然亞索知道水門纔是人家親爹,但水門還得繼續在北面監視雲忍動向,哪有那麼多時間給鳴人提供父愛。
所以亞索也就默認了這樣的行爲。
實際上,當亞索在暗部打了個卡回旗木族地摸魚的時候,就見到了被着鳴人準備外出釣魚的山中申一。
鳴人坐在山中申一的脖子上,雖然騎跨脖子這種東西一般是五歲以內孩子的專利。
不過由於山中申一的體型關係,鳴人的動作依然毫無違和。
山中申一就這樣挎着魚竿,提着水桶,一路向前,槓鈴般的笑聲在空氣中迴盪。
“亞索君,我這樣做是不是錯了。”
大蛇丸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亞索身邊,靜靜看着遠去的“父子”兩人。
亞索知道大蛇丸在說什麼。
之所以鳴人也好,山中申一也好,堅定的認爲彼此是父子關係,除了髮色什麼的之外,更重要的是大蛇丸出具的一份親子鑑定證書。
大蛇丸的信譽確實不能讓人稱道,在小櫻委託之後,她很快僞造了一份鑑定書,然後把全部精力放在了對於奇怪咒印的研究,以及那件她一直在努力做的事情上面。
“沒關係,至少他們現在都很快樂。”
亞索搖搖頭,鳴人先不去說。
山中申一這位一直以來對自己多有照顧的前輩,亞索覺得他的結局多半是孤獨終老了,能體會一下當父親的快樂也是不錯的事情。
還有加藤斷,處於某種根本不存在的虧欠,實際上這幾年亞索一直有給他相親。
然而卻一無所獲。
倒也不是人家姑娘看不上他。
前世日本相撲國手各個都嬌妻如花,加藤斷這五百幾十斤的身子自然也是有懂得欣賞的人的。
問題是,加藤斷就是對人家不來電。
按照他的原話是,他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爲木葉服務中去。
亞索懷疑,他可能在木葉後面漏說了美食兩個字。
加藤斷明明是藍頭髮,亞索也不知道爲什麼他會橘化得那麼厲害,比山中申一還厲害。
反正爲了這兩位老哥下半生的幸福,亞索也真是操碎了心。
日子就在這樣枯燥乏味的播種與摸魚之間悄然度過,隨着忍界各地的豪傑們陸陸續續重聚木葉,距離選拔四代目火影的日子悄然臨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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