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研失敗後的那段時間，你經常騎車出去，在外面遊蕩，想不到在一家髮廊遇見了自己在中心店中學上過學的女生。那是馬莊那地方的一家髮廊，規模挺大。你進去的時候，有六七個髮廊女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聊天。那時候是下午，沒有顧客。只有那些髮廊女。你不是去理髮，就是想做按摩。但是那些按摩女都不願意給你做。不知道爲什麼。她們長相都不怎麼樣，還拿架子不給你做。你心裡迷惑。
“我給你做。”過來一個美少女，你心裡一陣高興。只是你沒有看見她剛纔在什麼地方。
“上樓吧，王老師。”美少女說。你心裡一驚，打量着她。
“怎麼了王老師，不認識我了。我是您的學生。“
“你叫什麼名字？“你問到。
“張麗呀。”美少女笑了笑，“中心店中學的。”
你好像認出了，就是那個說話鼻音重的女孩。只是那時她沒有這麼漂亮，真是女大十八變。這才兩三年的功夫。
你跟着自己的學生上了二樓。
樓上纔是她們的工作室。整個二樓被隔開六七個小空間。每個空間裡都有一張做按摩的小牀。張麗讓你躺下，先是讓你仰面朝上，她用力揉捏你的胳膊和頭部。然後是大腿，小腿和腳。也是用力的揉捏。
“翻過身去王老師。”你翻過身，趴在牀上。還是揉捏胳膊、頭部、大腿、小腿和腳。所謂按摩就是這麼回事，沒有什麼輕鬆了的感覺，就是被揉捏的疼，覺得肌肉發熱。還到處是按摩院呢。
“王老師現在在哪裡上班呀？”張麗邊做邊問你。
“實驗中學。”
“調進城裡來了？”
“哎。”
“真巧呀，在這裡遇見了你。”我說道。
“原來不在這裡幹。”
“原來在哪裡？”
“國際俱樂部”
“在那裡幹什麼？”
“服務員。”張麗說，“後來與我們的部門經理吵架了，把我給開除了。我出來後，哭了好長時間。後來就到這裡來了。“
“你來這裡多久了？“
“兩個多月了。“
說到這裡，張麗就騎在你身上，拍打你的背部。你覺得她象是小女孩在玩泥娃娃的遊戲，象在拍打泥娃娃。
“老師現在在哪裡上班呀。“
“實驗中學。“
“歡迎你去玩。“你又說道。
“真的嗎？老師真歡迎？“
“美女哪有不歡迎的呀，你還是我的學生呢？“
“老師還沒結婚嗎？“
“沒有。“
“爲什麼呢？“
“沒有合適的。象你這樣的難找呀。”
“您覺得我是合適的？“
“那就說好啦！“
“說好什麼呀？”
“說好我是老師您合適的人呀。”
你再次感到幸福的來臨。不過她是個按摩女郎呀。男人來這裡僅僅爲了讓女的揉捏揉捏胳膊腿嗎？管它呢。只要她以後離開這裡。再找個工作就可以了。比《茶花女》的情況要好吧？
因爲聊天，本來四十分鐘的按摩做了七十分鐘。你們互相留下了電話，你還告訴她你的樓牌號。她說就在這幾天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