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下去。”Kerand對李健說到。李健看了一眼手中的筆記本接着說到:
“那沈茜茜來了M國,好像沒帶錢,她吃飯錢都是蹭兩個宿友的,還有就是每週六、週日都去兼職發小廣告掙的。”Kerand不相信的問到:
“她還蹭飯?還兼職發小廣告?”
“對呀!剛開始她一個人去的,後來那兩個宿友也參加了。你的人綁架她的時候她正在發小廣告。”這些Kerand是知道的,他還以爲她發小廣告是鬧着玩的。Kerand自言自語的說到:
“不對呀!沈忠心的工廠一直不溫不火的,但供起她的生活費應該沒問題吧!她怎麼會淪落在外又蹭飯又發小廣告呢?”Kerand眉頭一揚看向李健問到:
“你不是說另外兩個宿友家世很不般嘛!你說說看怎麼不一般了?”
“那個叫席君的,他爸叫席良文…”李健的話還沒說完,Kerand就搶着問到了
“S省的首富,幾乎壟斷全省的煤礦廠的那個席良文?”
“對對對,就是他。”
“這個家世的確是厲害了。那另外一個呢?”
“另外一個叫錢文文,她爸叫錢廣義。”
“是G市的市長!”
“是的!”李健由衷的佩服着Kerand,看他平日裡不是埋頭工作就是泡妞。可他竟然對國內各類人員的名單都記得清清楚楚的。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這樣兩個富家的小姐,會跟着她後面發小廣告?”
“不僅如此,我親眼看見她們掙的錢還要和她五五分成。”Kerand憤憤的說到:
“看來這個瘋女人就是個妖孽,一點都錯不了了,她到哪裡都會禍害別人的。”聽他這樣說着沈茜茜,李健忍不住爲她辯解到:
“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個沈茜茜的確是個有情有義的女孩,上次發上廣告時,那個首富的女兒被黑人欺負,她拼着命的和那黑人對着幹。就因爲這事,那兩個宿友纔對她死心踏地的。”
“就她那瘋瘋癲癲的樣子,個子又小又瘦的。還跟黑人幹,那不是明擺着找死嘛!”
“Kerand你又錯了,她拼命的樣子,連黑人也害怕了,她不光成功的救下那富家女,還給那黑人打倒下了。當時在場的人無不稱讚的。她自己也受傷了,她額頭上那一塊紫青就是那次被那黑人打的。”Kerand心中暗暗想到:原來她額頭上的紫青是這樣來的,他還以爲擾男人時,被男人打的。
李健沒必要和他撒謊的,沈茜茜在美國的所做所爲,果然不同凡響呀!他也應該想到的,在她身上什麼不可思議的事都可能發生的,他是不應該質疑的。Kerand接着冷冷的問到:
“她有沒有四處禍害男人。”
“絕對沒有,她們三個女孩都是好女孩,生活很有規矩的。她們除了淘氣點,無任何不良嗜好。”
“還有別的嗎?”
“沒有了,大概就這麼多。”
“那你繼續給我盯着,定期向我彙報一次。你還要記住一點,不要讓她有危險。她這輩子只能死在我的手中。”李健有些糊塗了,這Kerand對於那沈茜茜到底是愛還是恨呀?
沈茜茜已經三天沒回來了,席君和錢文文已經去當地警察局報案了,可看那些警察像例行公事一般隨便的登記了一下,就打發她們倆說:回去等消息吧!看着他們那麻木的很無所謂的臉,席君氣得咬牙切齒的舉起了拳頭,她想直接打暴他們的臉。錢文文及時的拉住了她。
“我可警告你呀!現在茜茜不知道在哪裡,你要是再和別人打架了。可沒人爲你出頭了。到時倒黴的還是你自己。”席君想想也對,茜茜出事了,她可不能再出事了,在這異國誰都靠不住,只能靠她們自己了。
“錢文文這些警察太靠不住了,我們還是自己去找吧!”錢文文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的,我全聽你的。”
“那我們就向老師請個假,我們找不到茜茜絕對不罷休。”兩個女孩相對發了誓。
她們在街頭找了整整二天,不但沒找到人,而且一點線索一點頭緒也沒有。到了傍晚,她們拖着疲憊不堪的身軀向宿舍走去。席君突然開口說到。
“文文憑我們倆的力量想找到茜茜是太難太難了,我準備求救我爸了。”錢文文眼前一亮,她看到希望了,她滿懷期待的問到:
“你爸是警察嗎?是不是破案找人特別厲害?”
“不是,但我爸可以花錢請厲害的警察幫我們的。“
“那得花多少錢呀!你家不會真像茜茜說的那樣有礦吧!”
“我當時不就告訴茜茜了,我家是有礦的,可你們還不信。”錢文文認真的說到:
“細菌不開玩笑了,我們回家再想想吧!在異國他鄉的,遇到了不好的事,還是不讓家裡人知道的爲好。如果他們能幫上忙還好,萬一幫不上忙。他們在家會擔心死的。”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回宿舍裡再想想吧!”
到了宿舍門口了,錢文文突然停止了腳步,抓住席君的肩膀驚呼到:
“細菌你快看呀!”席君一看,驚得呼吸都忘了,她們再定眼一看,齊聲叫到:
“茜茜!”兩個人同時奔了過去。
只見茜茜靠着門坐在地上,雙眼緊閉着。錢文文一下子躲到了席君的身後,她渾身抖擻着舌頭打結的說到:
“茜…茜茜…不會是…是被人…拋…拋…拋屍在這…這裡吧!”一聽這話席君驚悚的尖叫一聲“啊!”緊緊的抱住錢文文,錢文文被她一嚇,也跟着閉着眼睛“啊!”的慘叫着。
“吵死了!”她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下意識的睜開眼看了過去,只見沈茜茜已經睜開了眼看着她們。
“啊!”她們的慘叫聲更大了,抱得更緊了:
“詐屍啦!”
醒過來的沈茜茜看了看周圍,那熟悉的走廊,知道她被送回到了宿舍的門口。三天了那些人對她也太狠了,除了哄她吃藥時喝了一口水,再沒給她吃任何東西,她現在是餓得胃鑽心的痛,嘴脣乾得都快冒煙了。渾身更是痠痛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