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看着你,你會怎麼樣?”完全沒想到,自己這樣看着,君明蕭會怎麼樣,喬緋竹很是直白的問了出來。
被喬緋竹這樣一問,君明蕭先是一愣,之後卻是微微抿着脣,帶着幾分猶豫,可是猶豫之中又帶着幾分強勢地問道:“小七,你是真的想知道?”
“這有什麼不能知道的嗎?”因爲並沒有考慮到君明蕭是什麼樣的心思,所以喬緋竹很是輕鬆地問了出來。
而君明蕭在心下微微放鬆了兩個呼吸,之後才猛的覆上了喬緋竹的脣,壓抑太久的感情,一瞬間被釋放,君明蕭覺得自己是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
強勢又霸道的吻如同狂風一般,在喬緋竹柔嫩的口舌之間,來回碾轉,反覆吸吮,似乎在尋找着自己曾經失去的什麼,又或者說是在訴說着一種極深極重的思念之意。
君明蕭覺得自己身爲一個極爲正常的男人,忍了這麼久,其實也是真的不容易了,若不是因爲是真正的在意喬緋竹,君明蕭覺得自己是真的忍不了這麼久了!
而喬緋竹開始之時並沒有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之後,心下也是略微鬆了一口氣。
其實這樣將自己吃掉了也好,省得自己有事沒事就擔心一下,塵埃落定了,這樣也好!
意識到這一點之時,喬緋竹輕輕的迴應着,雖然說君明蕭的強勢還有霸道,讓她一時之間也是略微有些吃不消的,好在君明蕭也算是體貼,並沒有過分的去索取,而是在索取的同時,還考慮着喬緋竹的感受,輕輕的安撫着喬緋竹。
只是這一種安撫在經歷了幾分鐘之後,就完全變了樣子了。
漸漸的安撫變成了撫『摸』,喬緋竹本來就是穿的居家的衣服,最後幾乎都被君明蕭給扒下來了。
看着已經被自己吻得醉眼『迷』離的喬緋竹,天知道,此時的喬緋竹在君明蕭的眼裡,到底有多『迷』人。
君明蕭覺得自己若是再忍下去,自己特麼的就不是個男人!
可是到底還是需要考慮一下喬緋竹的感受的,所以在進行到最後一步之前,君明蕭帶着幾分壓抑地小聲問道:“小七,可以嗎?小七……”
君明蕭的聲音裡已經染上了欲-望的顏『色』,甚至說是那微啞的聲音,其實已經說明了一切。
而此時的喬緋竹顯然也是動了情的,所以對於君明蕭的請求,並沒有任何的反抗的意思。
兩個人早晚都要走到這一步的,如今早一步進行,其實也是沒有什麼的。
所以,早一步又怎麼樣,晚一步又怎麼樣呢?
意識『迷』糊之時,喬緋竹紅着臉微微點了點頭,想開口的話,最後都變成了嚶嚀。
看到喬緋竹點頭,君明蕭眸底涌起陣陣狂喜,低頭猛的吻上了喬緋竹,另一隻手極快的將自己的衣服都扒掉了。
只是,當兩個人終是紅果果的相見之時,卻聽到君明蕭院中養的狗,突然不安的狂叫了幾聲。
本來君明蕭也是不在意的,有院中的那些狗看着,君明蕭根本不擔心,外面會怎麼樣。
可是狗叫聲一直沒有停止也就罷了,自己房間的門也是在這個時候,被敲響!!!
對此,君明蕭只想深深的吼一句:真特麼的是嗶了狗了!
所有的欲-望,所有的情-『潮』,其實在狗叫之時,已經消退了大半,再之後是自己房間的敲門聲,君明蕭特麼的是想繼續進行的,可是特麼的要怎麼樣進行下去?
在那樣激烈的敲門聲之中,繼續嗎?
君明蕭真心怕自己會落下病了!!!
抱着喬緋竹緩緩的平復了一會,君明蕭這才輕輕地吻了吻喬緋竹,同時聲音溫柔地說道:“小七,對不起,對不起,小七……”
君明蕭也是怕喬緋竹的心裡再生出一些什麼樣的想法,可是自己的兄弟已經不止一次在她面前硬過了,那麼也不怕喬緋竹認爲自己不行了吧?
既然如此,那麼起來去看看吧。
在平復了半天,又輕吻了喬緋竹之後,君明蕭這才黑着一張臉,起身穿了件衣服,然後去開門。
一直到走到門口之前,君明蕭都在想,今天自己不將這個打擾自己好事的人幹掉,那麼自己就特麼的不姓君!
可是等到將門打開之後,君明蕭這才發現,來人不是什麼外人,而是一個讓君明蕭特別意外之人。
海晴。
來人是海晴!
完全不知道,這貨是怎麼樣從晉城折騰到京上的,可是君明蕭卻知道,自己雖然說與海晴一直沒大沒小的鬧着,可是若是沒有重要的事情,一般情況之下,海晴也不會輕易的過來找自己。
看到此時的海晴略微憔悴的一張臉,還有眼下那一片青黑,君明蕭心下隱隱的生出一股子不安,之後才壓下這股子不安,小聲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母親她……”說到這裡,海晴抿了下脣,儘可能的掩下了自己喉間的哽咽,之後才語氣平靜地說道:“大概是不行了,昨天連夜送到京上第一軍區醫院,如今還在搶救。”
海晴說的其實還算是委婉的了,若不是醫院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了,海晴也不至於過來找君明蕭。
其實海晴來找君明蕭,爲的也不過就是想圓海阿姨最後的一個夢,或者說是她這一生的一個夢。
想再見一次君明蕭的父親,想再看一眼,那個初見之時驚豔了自己整個人生的男人。
海阿姨這一生堅持着不肯放下,雖然說也是折磨了自己這一生,可是她卻從來都沒有後悔過。
只是臨到人生的末尾,到底還是想再見見那個人。
不過海阿姨自然也是知道,自己若是提出來這樣的要求,其實也是會讓君明蕭,甚至說是君明蕭的父親爲難的。
畢竟君明蕭的母親還在呢,她若是與君明蕭的父親見面,其實是真的很不好。
她走了,可能也便沒有其它的煩惱了。
可是活着的人呢?
自己的這個見面,會不會留下太多的隱患在呢?
因爲考慮到很多因素,所以海阿姨並不會將自己最後的這個心願提出來,可是海晴跟在海阿姨身邊多年,自然也是能看明白對方的心思。
正因爲如此,所以在醫院下了病然通知書的時候,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