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悅並不是覺得覃力會真的知道,知道根本說不動他,也就不廢話。
她就問覃力修煉的事,她說道:“你的功法很特殊,我感應到你身體中有個大熱源,就跟太陽一樣。你這是誰教你的?聽說你有個厲害的師傅,他是誰?”
“你猜!”
覃力沒回答,畢竟辛悅是監天司的人,如果將底牌都告訴她,她再上報監天司,那監天司就會揚長避短來對付他,他不至於傻到這個程度。
“小氣!”
辛悅假嗔,對覃力無可奈何了。
覃力卻問:“我看你在監天司的地位不低,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個人能繞開陳華天,代替監天司和他談判,還能支配幾十億,當時能代表熬神宮,這不是簡單的人。
“你猜!”
辛悅如此回答,用覃力的話回擊了覃力,讓她感覺到特別有成就感。
覃力不會上當,他就問:“熬神宮和白仙宮內鬥,陳華天默許,這種事,我就有點搞不懂了。如果在玄盟中,可以彼此相殘,那我也加入得了,嘿嘿!”
辛悅說道:“誰說不管。敖人皇以爲那幾個苦修的老不死出來撐腰,他就能無法無天?簡直是夜郎自大!”
覃力眉頭一揚,好像發現了什麼,他就說道:“這麼說,你來,不光是找我,還要找敖人皇?那好,我和你一道,讓我看看你的手段。”
“我怕會嚇到你!”
“哈哈,我這個人就是唬大的,我最喜歡被人嚇嚇了。”
辛悅知道覃力是賣萌,她也給他這個機會,說道:“這麼說,那就在這裡處理敖人皇的事了。”
她玉指一彈,朝窗外打出一道罡波,打在外面的什麼地方,房間就震動起來。
覃力感應,就驚訝不已,因爲在夜總會的院,那個停放小飛機的場子,在變大。一邊的圍牆開裂,中間出現在一條公路,非常寬敞的公路。
他去到窗戶前一看,那公路的盡頭,竟然就是熬神宮!
他回頭看辛悅,頓時對她的這一手能力,欽佩豔羨。他說道:“這就是你說的,打開玄盟地圖的方式?”
“是,但我不會教給你!”
辛悅回答,頗爲得意地盯着覃力,挑釁而戲謔。
“原來你是個小氣的娘們,哈哈!”
覃力越發得覺得辛悅這個小娘們太有意思了。
不一會,就見到在公路盡頭,出現一輛車,在院子前停下,敖人皇,金髮人,白中龍三人下來,然後他們一閃就到了覃力所在三樓辦公室。
白中龍見到覃力,馬上生怒,指着覃力說道:“你竟然也在這裡。哼,我今天就殺你了!”
這白中龍的耳朵這麼快就長出來了,看來白仙宮有秘術讓斷肢再生。
覃力看着白中龍,冷道:“恐怕你沒那個能力。昨晚要不是你跑得快點,你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白中龍想到覃力可怕的實力,他隱約的感覺到新長出的耳朵在作痛。他當即對辛悅等人說道:“這覃力用槍打我!今天,你們無亂如何,都得嚴懲這個破壞規矩的人。”
敖人皇和金髮人就盯着覃力。
辛悅問覃力:“你真開槍了?你不是已經答應過我,不再用槍的嗎?”
覃力無所謂地說道:“我開槍,那是自衛。白中龍來到莊裡要殺我,我不能受死吧。我打不過他,我當然用槍了。而且,我開槍也不是在古鎮,我沒違約吧。”
之前的約定是,熬神宮的人不出來找覃力麻煩,而覃力也不拿槍進去古鎮殺人。
白中龍說道:“你還打不過我?要不是我走得快,我直接被你拍死了。你是在外面開槍,但我是在鎮裡受傷的。”
覃力眯眼笑笑,說道:“那就怪你了,你爲什麼要跑呢?你要是不跑,我就不會開槍,子彈也就不會過界。”
他再對辛悅說道:“你也聽到了,我是在外面開槍。”
辛悅知道覃力是佔了便宜,這白中龍實力不低,讓覃力打得逃跑,也是丟人。
她說道:“行了,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現在我來說正事。”
她盯着金髮人,說道:“敖乾,你膽子不小,你授意攻打白仙宮,已經破壞了兩個鎮子的平衡,司裡很不滿。我責令你,馬上去小兩界地,鎮守十年。”
覃力看向金髮人,心忖,這人叫敖乾,是熬神宮的人不疑。
他也想,小兩界地是什麼地方?
敖乾說道:“小公主,恐怕你有所不知,我就是受了你大哥,辛棄殿下的命令,纔去攻打白仙宮的。”
覃力眯眼,原來這辛悅是個小公主啊,看來又是一個神秘組織了。
他不說話,靜靜地聽着。
辛悅皺眉,問:“我大哥什麼時候過來了?”
敖乾不急不慢地從懷裡拿出一個半邊翠玉,他說道:“這是殿下的信物。”
辛悅攝來,仔細看了那翠玉,確定是大哥的東西,也就丟給敖乾。依舊說道:“可我說的話,也不容反抗。就算我大哥在場,他也不能反駁我的話。小兩界地,你必須去。現在就去!”
敖乾一窒,但也還是恭聲說道:“是,我馬上就去。”
他說畢,身形一閃,直接消失。
覃力瞳孔一張,想不到這辛悅派頭這麼大,竟然能這麼隨意指派熬神宮的老妖怪。當然,他從敖乾離開的眼神中,那不慌不忙的胸有成竹中,也能想到,肯定會有人向所謂的殿下求情,敖乾很快就會回來。
辛悅對敖人皇又說道:“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敖人皇也恭聲說道:“我也是受殿下之命,不得不從。殿下讓我一統兩鎮,我只有拼死而爲。”
辛悅皺眉,說道:“你擡出大哥也沒用。你也去兩界地守十年。馬上去。”
敖人皇一愣,卻也只得閃離。
白中龍見辛悅看過來,他就主動說道:“我也去兩界地守十年,現在就去。”
“算你聰明!滾吧。”
辛悅說畢,將白中龍也打發走,然後她就看着覃力,微微一笑,問:“怎麼樣,感覺到可怕了?我都告訴過你。”
覃力說道:“的確,看你這個清純樣子,還真騙到我了。女人,特別是善於僞裝的漂亮女人,纔是真可怕!”
“切~”
辛悅心裡哼哼,這個覃力,是真的怕了嗎?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