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晨見此,不禁心中冷笑了一聲,舔了舔嘴脣,對洞虛說道“師父,如今徒兒有難,可否現身幫助一二!”
“哼!沒用的傢伙,我看剛纔那青蝶不是打得好好的嘛,又要叫老夫幫你,我真是欠你的!”洞虛咯咯一笑,戲謔地說道。
就在至上道人那古話光輝一閃,就要碰到葛晨喝青蝶的時候,這古畫的光芒忽地一下停了下來,接着這光芒一下暗淡起來,瞬間消失不見。只是一瞬間的功夫,這神通竟然被剋制住了。如此詭異的一幕,自然不會逃得過幾人的視線。
“是誰,給老夫滾出來!”見神通被剋制,這至上道人冷哼了一聲,隨即手指一點,頓時一個火球朝着虛空射了出去。
但這火球還沒有到達,便是在空中一下自爆開來,隨即伴隨一陣嘲笑聲,一個人影在虛空之上閃現出來,正是洞虛此人。
“你...你是誰?”至上道人的聲音顯得有些驚恐。
“我是誰?你也配知道!哈哈!你們這些傢伙,沒事就都滾一邊去,幹嘛來煩我等,我已經夠累的了,只想好好的歇息一二,可是總是碰到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洞虛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捋了捋自己的鬍鬚,神色悠閒的很。
“你到底是何神通,怎麼會在此地?”木尊者見這人出現,也是有些擔心的問道。
“都告訴你們了,你們不配知道!不過我倒是有些興趣,你和那老婦不是在大雁山之內嗎,怎麼會出來呢?還有,先前有一個叫鈴兒的女子,那位該是你們的領袖吧,老夫當初在大雁山內,受着混元真氣的控制,無法施展神通,不好獻身。而今在外面,你們還是乖乖的告訴老夫,免得遭受抽魂練魄之苦!”
聞言,木尊者等人自然嚇得面色蒼白,先前洞虛接下至上道人神通的時候,幾人自然知道洞虛此人神通莫測,絕不是此人的對手,如今這番話語,像是尖刺一般,深深插入幾人的心中。
“想要知道這些事情,恐怕恕難從命了,就是告訴了你,我等回去之後,也免不了遭受莫大痛苦,倒不如放手一搏,說不定還有一條生路!”木尊者冷笑了一聲,似是對身邊幾人說道。
風尊者也是上前一步,看着虛空之上的洞虛,道“不知道前輩到底是何人,怎麼會認識主人?若是前輩知道主人來歷的話,還望放我等一條生路,免得你二人有什麼不快!”
“呵呵,你們的主人?她算得了什麼,她那點神通都抵不過老夫一招,不過我對她倒是有些好奇,想必她已經進階到了合體頂階,但是爲何要在大雁山憋着,難道是躲避天劫,沒想到這下界大神通的修士倒是不少,真讓老夫開眼啊!”洞虛依然帶着睥睨天下的語氣說道,隨即手掌入懷,將一塊木牌逃了出來。
“你們聽好,這木牌乃是元神牌,想必這東西你們該是隻曉得!我的徒兒神通不大,老夫有些時候懶得動手,若是你們從今肯歸順,做我小徒的扈從,我倒是可以給你們一個生還的機會。只要將你們的元神交出來,寄託在這禁神牌上,老夫便可以饒你們不死!否則的話,哼哼,那只有魂飛魄散了!”
說完這話,洞虛口中法決默唸,這禁神牌一動,漲大了數許,在幾人的面前一放,像是一面牆壁一般。
木尊者等人聽了這話,都面面相覷起來。
這禁神牌幾人哪裡不知,此物將修士的元神禁閉,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元神被他人掌握,生死也都是在他人一念之間。況且自己本身受命於大雁山,元神禁制早已經在那玲兒手中,若是此次再將元神寄託,必然被玲兒此女知道,自己的小命也便一命嗚呼了。
“怎麼,難道老夫的話還不夠明白嗎?好,那老夫可就動手了!”
洞虛話音剛落,手指一掐,頓時一個呈現黃色的火球直接飛下,奔着先前攻擊的至上道人而去。這至上道人見此,不禁驚呼了一聲,隨即化爲一道
黃光,準備遁走。但就在他遁走的一瞬間,這火球也是到了其身上,“啊!”的一聲,這至上道人只發出了一聲慘叫後,便化爲了一堆飛灰。
“呵呵,這位道友有些不幸,老夫只是拿他做了個試驗,若是哪位道友還不怕死的話,可以一試!”
幾人見此一幕,自然嚇得魂不附體,但左右都是一個死,那木尊者也不再畏死,對身邊的幾人道“諸位,你我就是今日答應了他的要求,也免不了一死,倒不如博上一把,或許還有生還的希望!”
說完,這木尊者也是一動,化爲一道黃光,向後面沖天而去。其身邊的幾人也是效仿木尊者,轉眼間消失在原地,速度極快的逃遁。
眼見那黃芒頓出幾十丈之遠,洞虛確實嘴角含笑的看着面前的這一切,眼中忽地兇光一閃,手指再次一動,四道火球奔着死人追去。
只是輕輕一談,過了片刻功夫,只聽遠處的黃芒中,相繼發出四聲慘叫,並‘彭!’的一下,爆裂開來。
做完這一切,洞虛呵呵笑了笑,道“小子,這四個人已經被我解決掉了,你我還是速速離開此地,想必這四人的元神在那玲兒手中掐着,那玲兒乃是合體級別的神通,老夫現在頻繁動用法力,有些力不從心,若是再遇到一位合體級別的存在,可就要受些小傷咯!”
說完這話,洞虛一動,瞬間消失在空氣中。
而葛晨在經歷了先前的一幕,也是心中不小的顫抖,還是早些離開這是非之地,萬一真的遇到了大麻煩,那自己可是有些危險了。
想到這裡,葛晨對身邊的青蝶道“仙子,我們還是速速離開此地,到了黃清觀,我再給你詳細解釋下我師父的事情!”
葛晨方纔自然看出了青蝶眼中的問題,說完此話後,便身體一動,御器騰空!
青蝶聞言,只是嘴角一列,帶着一抹笑意,倒也沒有多問,隨即祭出法器,與葛晨奔着黃清觀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