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止軒立即一臉自信滿滿的對着孟冰菲說,“菲兒,放心,你相公我一定給你獵上幾隻最漂亮的狐狸來給你做圍脖,這樣,到時候冬天,你就不會很冷了。”
他知道她冬天是最怕冷的,每年冬天寒冷的時候,他都會把她兩隻冷腳放在他腿上暖着。
孟冰菲挑了挑眉,一臉得意洋洋的笑容看着他說,“墨止軒這可是你說的,不可以耍賴啊,你要是不給我獵上幾隻好的狐狸出來,我一定跟你沒完。”
今晚的烤肉宴會依然是跟以往這麼熱鬧,今天晚上不分君臣,大夥都是平等的,在今天晚上的這個烤肉宴會上,大夥有冤的可以報冤,有仇的可以報仇,被報的那人不可以秋後算賬,這也是爲什麼這麼多人喜歡這個節目的原因。
這一晚上,墨止軒算是受到最多人懲罰的人,深夜的時候,回來的時候,墨止軒身上是帶着濃濃的酒氣。
“這怎麼會喝成這個樣子?我不是叫你不要喝這麼多的嗎,又不聽我話了。”孟冰菲扶着走路都搖搖欲墜的墨止軒,看着他醉成這個不省人事的樣子,孟冰菲真想好好的敲醒眼前這個醉男人。
把醉酒的墨止軒給安置好,孟冰菲立即把服侍墨止軒的近身太監叫過來詢問。
“不是讓你好好的照顧你家主子,別讓他喝這麼多的嗎,怎麼又讓他喝這麼醉了,你這個近身太監到底是怎麼做的?”
被孟冰菲罵着的小太監低着頭,一臉無辜的表情跟孟冰菲解釋,“皇后娘娘,奴才一直記着皇娘吩咐的事情,可是,可是那幫大人們,他們一個個向皇上敬酒,皇上不準奴才攔着,奴才也沒有辦法啊。”
“皇上是幫大人們給弄醉的?”孟冰菲挑了挑眉,她是沒去想自己男人是些大人們給灌醉的。
想了一會兒,孟冰菲對着小太監擺了擺手,“知道了,這次的事情雖然不是你的錯,不過你也是沒有盡到你的責任,罰你半個月的俸祿。”
小太監一臉悶悶不樂的離開了這裡,孟冰菲看着他離開的身影,搖頭一嘆氣,轉身進了營帳裡面。
剛好一進來,就聽到房間裡面,被窩裡躺着的墨止軒喊着渴這個字。
孟冰菲趕緊上前,從那張木桌上倒了一杯熱茶過來。
“慢點喝,喝這麼快,小心嗆到了。”孟冰菲一臉無奈的看着在拼命喝她手上茶水的男人,心裡是又氣又疼,這個男人,真是太氣死她了。
“還要。”喝完一杯熱茶的墨止軒突然招頭朝孟冰菲這邊說了這麼一句。
看着眼神好像清醒的男人,孟冰菲伸手捏住了他耳朵,氣呼呼的對着他說,“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真不想餵你水,想讓你渴死算了,我叫你沒記住我跟你交代過的話。”
“痛,好痛,放開。”舌頭還有點打結的墨止軒擰着眉,像個小孩子似的,用力把孟冰菲掐在他耳朵的手給推開。
孟冰菲哼了哼,看着他問,“你還知道痛啊?我還以爲你喝醉酒了,不知道痛呢?氣死我了。”
一鬆開他的身子,墨止軒那個大身子立即倒在了牀上,半眯着眼睛,對着孟冰菲喊,“渴,要喝水,要喝水。”
看着像個小孩子一樣的男人,孟冰菲無奈的用力嘆了口氣,認命似的下了牀,又去了營帳中間的木桌上倒了一杯熱茶過來。
這一倒,孟冰菲來來回回倒了好幾次,直到這個男人喝飽了,她這纔不用再繼續來回跑了。
看着又重新躺在牀上的男人,看着他睡的呼呼大睡的模樣,氣得孟冰菲大步上前,坐在牀邊沿上,孟冰菲伸手捏着他鼻子,在他差點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孟冰菲這才停下捏他鼻子的動作。
玩了一會兒,孟冰菲這才脫下身上的外套,躺上牀。今天一整天都在馬車裡度過,好久沒有坐過這麼久的馬車,都快要把她的腰都給坐斷了。
這一夜,讓孟冰菲感到慶幸的是,這個傢伙在鬧過這一次之後,後面的半個晚上都是安靜靜的睡着,而且還是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睛的孟冰菲剛好跟一道一直盯着她這邊的一雙深情目光相遇。
“對不起,菲兒,昨天晚上麻煩你了。”墨止軒一臉充滿臉抱歉的看着孟冰菲說。
孟冰菲哼了哼,看着他說,“你也知道你昨天晚上麻煩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看到你喝醉了,我很想把你扔出咱們這個營帳裡。”
墨止軒一臉乖乖認真的態度對着孟冰菲說,“我知道,我知道,菲兒,原諒我昨天晚上的罪吧,我跟你保證,以後再也不像昨天晚上那樣喝醉酒了,好不好?”
“哼,你這個保證可是每次都會發啊,可是哪次你是遵守的,墨止軒,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故事,叫做狼來了的小孩子,這種保證發多了,可是很容易讓人不會相信的。”孟冰菲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說。
墨止軒點了點頭,“我知道這個故事,你跟孩子們講故事的時候,我那個時候剛好有聽,菲兒,你就原諒我吧,下次我要是再喝醉,你就把我扔到外面去,不要讓我再回咱們的房間了,好不好?”
孟冰菲抿嘴一笑,看着他再三確認這句話,“你說的可是真的,到時候,我要是把你扔到了外面,你可不要怪我。”
見她笑了,墨止軒知道一定是自己剛纔的那句話得了自己娘子的原諒了,這時,墨止軒纔敢鬆口氣,娘子不氣了,他心裡的着落纔算是落下來了。
“不怪,就算是娘子把我扔到茅廁裡,我也不怪娘子你,因爲那是我應該的。”墨止軒一臉討好的笑容拉着孟冰菲的手說。
孟冰菲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伸手輕輕戳了他的額頭,“你呀,就會給我憑嘴,每次都是這樣,只要你犯了錯,就給我來這種說直話直說好我的話,你就給我繼續賣乖吧。”
“不敢,在娘子面前,爲夫怎麼敢這麼做啊。”墨止軒抱着牀上的的妻子,整張臉都埋在了孟冰菲的胸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