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冰菲立即就投來一道防備目光,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穿,你還是乖乖的坐在一邊就好了。”
說完這句話,孟冰菲趕緊搶過他手上拿着的衣服,強撐着那一雙又酸雙疼的腳,硬是爬到屏風後面把衣服給換上。
墨止軒坐在牀上,看着自家娘子那顫顫巍巍的身子,心裡有點自責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做的太過了。
沒過多久,在屏風後面換完衣服的孟冰菲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還傻坐在牀上的墨止軒,一想到等會兒還要這個男人陪着韓洛去白家接親,孟冰菲立即沒好氣的催了他一句,“墨止軒,你別給我發呆了,快起來換好衣服,等會兒你還要陪着韓大哥去白家接親呢。”
墨止軒一臉無力的朝孟冰菲回了一句,“知道了,娘子,爲夫這就起來。”邊起來,墨止軒邊在嘴裡咬牙,今天明明是姓韓的成親,怎麼搞成他累得像個新郎官似的。
按照着國師大人算好的吉時,墨止軒陪着韓洛這個準新郎官,二人領着一幫迎親隊伍,在路邊衆鑫百姓們的羨慕下,一路上威風八面的朝白家這邊走了過來。
好在白家對韓洛這個女婿是相當滿意,就說當初定親的時候,人家韓洛給的那五十擡聘禮就讓白家衆人對韓洛這個女婿滿意的是沒話說,所以這次,韓洛沒受多少磨難就把白家小姐給娶回家了。
這天,韓洛一臉春風得意,對於賓客敬來的酒那也是全喝光,可以說人家是人逢喜事,萬事好商量啊。
墨府的熱鬧一直延續到晚上才正式結束,送走了今天過來吃喜酒的賓客們,孟冰菲跟墨止軒這對小兩口也終於可以休息休息了,小兩口泡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把身上的疲憊洗乾淨之後,小兩口相擁着躺在牀上,聊着今天發生的事情。
現在墨止軒正按着孟冰菲的要求,把今天去白家迎親的細節講給她聽。
“這麼說來,白家對韓大哥這個女婿是滿意的不行啊。”孟冰菲聽完墨止軒的話,臉上全是替韓洛高興的笑容。
墨止軒抱緊了下懷中的嬌妻,低頭親了下她光滑的額頭,“何止是滿意,我看是相當滿意。”
孟冰菲笑了笑,突然想到不久前見到的韓洛,好傢伙,這還沒有洞房呢,就讓今天來的那些賓客們一個個過來敬酒,一場喜酒宴下來,韓洛幾乎是連步都不會走了,進洞房的時候,都是讓人扶着進去了的。
“我不是提醒過你嗎,今天的喜酒宴你幫韓大哥擋一下酒,你怎麼沒替他擋啊。”孟冰菲用胳搏輕輕撞了下抱着自己的男人,語氣裡帶着小小的埋怨。
墨止軒摸了摸自己鼻子,幫自己解釋,“菲兒,爲夫冤枉啊,爲夫哪裡沒有幫韓洛那廝擋酒,只是今天過來吃喜酒的人都是跟韓洛以前有交情的貴族公子們,他們非要韓洛自己喝,我就是想擋,那也沒辦法擋啊。”
孟冰菲聽完墨止軒這句解釋,也不好說什麼,現在他們家裡雖然在京城裡也鬧過不少的名堂,不過因爲自己家裡沒根沒基,雖然有不少人會看着三個小福娃的面子上對他們一家另眼相看,可是還是會有不少人明眼裡看不起他們這個家。
“好了,是我冤枉你了,我不是擔心韓大哥嗎,也不知道他今天晚上喝的這麼酩酊大醉,都不知道能不能進到洞房呢。”孟冰菲一幅老媽子的模樣擔心着這件事情。
墨止軒眼神一暗,身子一側,某人迅速以一個姿勢把孟冰菲給壓在了身上,某人趁機在孟冰菲的脣上印上了一個只屬於他的吻,目光熾熱的望着孟冰菲說,“菲兒,別人的事情我們關心這麼多幹什麼,我們倒不如來關心一下我們的事情吧。”
孟冰菲瞧了一眼壓在自己身上的某人,看着某人發情的目光,她就算是現在閉着眼睛也知道這個男人現在是在發情了,“起開,我今天忙了一整天,己經很累了,可沒有這個閒心情來應付你的發情。”
墨止軒也不惱自己被自己的親親孃子比喻成發情,低頭又在孟冰菲的脣上印了一個吻,“菲兒,你閉着眼睛睡覺就行,接下來的事情交給爲夫來做就行了。”
不等孟冰菲開口,某人就己經迫不及待的在她身上開始耕田了,那猴急的速度完全看不出他今天一整天又是陪人接親,又要給人擋酒的辛苦。
酣暢淋漓的運動完一場,墨止軒全身都舒服的不行,身上的那一點疲勞早就不復存在了,不過相對於墨止軒的神清氣爽,牀上躺着的另一個人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被某人拉着硬來一場的孟冰菲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好像是被馬車給碾過似的,又痛又酸,兩隻眼睛閉上了就不想再睜開了。
墨止軒低頭瞧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汗水,又瞧了一眼全身是汗的嬌妻,好看的嘴角輕輕一彎,長手一伸,隨手抓了一件衣服套上,下了牀,連着被子一起,把孟冰菲抱了起來,小兩口直接就朝澡室的方向走了進去。
澡室這邊的熱水是一天十二個時辰都不曾斷過的,爲的就是他們小兩口不知道在哪個時辰突然就做起了運動,這樣,他們到時候可以有一個熱水澡沖涼。
小兩口在澡室裡磨蹭了半個時辰,房間裡的燭火這才吹滅,室內也開始變安靜了下來。
整個墨府還有一間房是被燭火圍繞着,那就是今天晚上的新房了,自從醉酒的韓洛被送回新房之事,白蘭就一直盡心盡力的照顧着自己醉酒的相公。
弄好一切的白蘭站在牀邊沿上,看着醉酒睡過去的新婚相公,臉頰上掛着害羞的紅暈。
第一次見他時,看他穿的有點破舊,還以爲他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是個窮光蛋,不過她心裡也沒在意,反正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夫家是不是富,她只要求自己的相公是個專情之人就行了。
沒想到等到他來自己家裡定親的時候,那五十擡的聘禮,別說把她的家人給嚇到了,就連她也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