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嬸一下子看向了穩婆,穩婆的眼睛不由的閃了一下,心想:對不起,我也是不得以的,我的小孫子在對方手裡呢!
“藍衣,幫我抓住穩婆的手!這個穩婆有問題!”三嬸怒聲說道。
藍衣上去一把便把穩婆推到了地上。“該死的,你對三嬸做了什麼?一會兒再收拾你!”穩婆一看被對方發現了,心裡慌得要命。轉身就想逃跑,被藍衣一腳踹的暈了過去。
這時,大伯孃和母親王氏端着熱水走了進來。
“那不是小王莊給人接生的陳婆子嗎?她怎麼了?綁得像個糉子似的,扔在臺上。”
“那陳婆子人挺好的,除了愛佔點小便宜。也沒幹過什麼壞事呀?”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昨天晚上給藍老三媳婦兒接生,想害死產婦和肚子裡的孩子,被人家抓了個正着。”
“是嗎?那可真是作孽呀!藍老三的媳婦兒懷的可是雙胞胎。這要出了事,豈不是一屍三命!”
“真是太缺德了!良心讓狗吃了!這陳婆子接了半輩子的生了。怎麼老了老了,反倒幹起壞事來了。”
“誰說不是呢!這藍老三家跟她也沒仇呀?”人們七嘴八舌的議論着。
陳婆子一臉的蒼白,她覺得自己這輩子的老臉全丟盡了。以後再也沒法在王莊鎮呆了。只是不知道小孫子現在,被救回來了沒有。陳婆子現在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小王莊的里正王有財也被找來了。王有財看到陳婆子,恨不得衝上去掐死她。自己好不容易纔跟藍家把關係打好。正商量的在小王莊建廠子的事情呢,就出來這麼一個壞事的老貨。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要是藍衣那個丫頭反悔了,不在自己村裡建廠可怎麼辦?到時候,自己找誰說理去!
“田寡婦來了嗎?”里正王慶祥問道。這時,田寡婦的鄰居說道:“里正,田寡婦一大早,就收拾東西領女兒鄉秀回孃家了。我男人一早去地裡,出門看到的。”
什麼?陳婆子一聽說田寡婦跑路了,這下子悔得腸子都青了。陳婆子放聲嚎啕大哭。就跟死了親孃似的。
里正王慶祥早就不耐煩了,說道:“好了,別他孃的嚎喪了,趕緊的說說,你爲什麼要害藍老三家的。你他孃的,可真夠狠的。那可是人命呀,你怎麼下得去手!你說不說,再不說直接把你送官了!讓你有生之年都呆在牢房裡得了。”
捱了里正罵的陳婆子,哽咽的說道:“里正,我說,我說,都是田寡婦讓我這麼幹的呀,她給了我十兩銀子。讓我把藍老三媳婦弄死。留下一對孩子,沒了娘。她好去給藍老三當填房。”
小王莊的里正王有財也是氣得夠嗆,心說看看根苗原來還在大王莊。於是趕緊問道:“你怎麼知道,田寡婦想給藍老三當填房?她給你說的?”
“她沒說,我猜的。她讓我害死藍老三媳婦,不就是想嫁給藍老三嘛!現在誰不知道藍家發財了。要是藍老三死了老婆,肯定有人上趕着去給人家孩子當後孃!”陳婆子嘟囔道,只是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放屁,田寡婦又沒有親口跟你說,你有什麼證據說是田寡婦讓你這麼幹的?”里正王慶祥說道。
“我有,我這裡有田寡婦給我的荷包,當時,她給的都是散碎銀子,我說我沒帶荷包。她就給了我一個繡花荷包裝這些銀子。”這時,有人從陳婆子的衣服裡翻出了一個繡花荷花。裡面還真的裝了十兩散碎銀子。
藍衣和藍雨看到這裡,已經不想管了,至於是送官,還是怎麼處置,就是兩個村子裡正的事情,姐弟倆轉身便走了。
只是後來,派去田寡婦孃家的人回來說,田寡婦根本就沒有回孃家。母女倆就這樣失蹤了。這個案子最終由兩個村子的里正,移交給了官府,陳婆子被判了監禁三年。陳婆子的小孫子第二天被人發現淹死在了銘河裡。陳婆子的兒子和媳兒也是哭的死去活來。發誓一定要找到田寡婦給兒子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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