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是什麼問題都沒有夏雲霓的安危最重要!
顧景天現在可是忘了一個最重要的人物了,在他席琛的地盤,又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心心念唸的女人受到絲毫的傷害呢?
再說了,他也正在討這個女子的歡心,又怎麼可能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呢?
僅僅是憑藉着這一點,她夏雲霓在這裡也足夠能夠立足了。
席琛的人,在京城這個地盤上,誰敢動她一個汗毛呢?
想來也是有本事的人才敢忽略他席琛。
但是在京城這個地方,這種人還是少之又少。
夏雲霓聽到這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之後,臉色也沒有絲毫的改變,畢竟這種事情對於她而言,已經聽的不能再多了。
不過現在這樣的狀況也挺好的。
現在的她不需要想太多的事情,安安靜靜的做着自己本分的工作就行了。
夏雲霓突然像是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跟眼前的這個男子說,她,一隻手慢慢的把自己額頭前面的那些碎髮,直接縷到了腦後。
突然由調侃的語氣,直接變得十分的嚴肅,“景天,我想你也知道那個由棲霞國之前在東城舉辦的化妝大賽吧?他的終極比賽是在京城,而且當初我不是錯過了那個決賽了嗎?現在我又有機會可以繼續參加這個終極比賽了!”夏雲霓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所有的言語都不能表達出來她內心的狂喜。
她的話音剛落,顧景天就爲之驚訝了一番。
那個比賽她不是落選了嗎?
怎麼現在有機會能夠參加最後的終極比賽了嗎?
席琛那個男人弄的嗎?
顧景天想也不用想,這是誰在背後在幫助她。
夏雲霓當初可是對這個比賽十分的看重,如果不是那一場意外的發生,又怎麼可能會參加不了終極賽呢?
不過在聽到夏雲霓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顧景天打心底裡還是爲眼前的這個女子而高興的。
夢寐以求的比賽,能夠繼續參加,他又何嘗不想幫她的那個人是他自己。
可是他終究是幫不了。
一臉苦笑的表情,撇了撇嘴,直接對着她說道:“恭喜你呀,可以繼續參加比賽了。”
夏雲霓當然是能夠從眼前的這個人的表情上面看出來,他壓抑出的那部分情緒。
其實她也是明白的,此時的他,不過應該就是在內心指責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幫到自己吧?
不過這種事情如果不是自己幸運,又怎麼可能會繼續參加呢?
夏雲霓深深的知道着這一點。
“是啊,我可以參加終極比賽了……”夏雲霓回答這句話的時候,也有些許的牽強。
雖然說在她的內心是極其的想要在這個比賽上面表現自己一番,可是她更加希望眼前的這個男子能夠跟自己一樣感同身受,你要爲自己開心。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是任何人都不能強求的。
“那你這一段日子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準備一下比賽了?”顧景天一本正經的對着眼前的這個女子問道。
“已經在籌備中了,我準備接下來這幾天直接住在這裡,你看我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夏雲霓說這句話的時候,直接把眼神飄在了自己拿來的那一堆行李上面。
顧景天直接將目光轉移到了她所看到的地方,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女子怎麼改變都沒有改掉做事幹脆利落這一點。
不過這個樣子也挺好的。
同時在他的心裡面還是感到了欣慰,畢竟在這裡,準備接下來的比賽的話,他還是能夠放心得了的,畢竟某個男人不在她的身邊,也沒有人可以跟他搶她!
這一點上,顧景天覺得還是不錯的。
他就是這麼的小氣,其實內心也更加不想讓他待在攝政王府,要不然自己每次見她夏雲霓也是一件費勁兒的事兒。
“既然你已經決定要在這裡住的話,你身邊有人能照顧你嗎?”顧景天還是把最關心的一個問題問了出來。
他可是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一般會忙着到自己都忘了時間,三餐都能夠忘記自己有沒有吃!
夏雲霓嘻笑了一下,這個事情怎麼能夠忘記呢?
走之前某個人還是三番兩次的叮囑着自己,當然這個人自然是不能夠當着他顧景天的面說出來了,要不然這個空氣中之間能夠聞到濃厚的醋味。
她可不想挑戰。
“剛纔進來跟我稟報的那個人,她準備就在這裡陪着我一起。”夏雲霓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笑了起來。
她帶給自己的感受,真的是很舒服,想來兩個人朝夕相處,也會是十分的融洽。
顧景天看着眼前這個女子的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自然是能夠分析的出來,她是挺享受現在這般的生活。
“哦?你說那個姑娘啊?我看她挺想學這門手藝的,你把她帶到自己的身邊,是想培養她嗎?”顧景天直接一語道破她心中的想法。
夏雲霓這想法不過就是想要培養一下那個姑娘,畢竟自己能夠遇見這般可塑之才,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自然是要好好的培養。
就是不知道學習得會怎麼樣?
“這你都能看出來了,不愧在我的身邊,待了那麼長的時間!”她聳了聳肩,直言說道。
夏雲霓和顧景天兩個人還是朝夕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又怎麼可能會不瞭解彼此呢?
“那個姑娘叫什麼呀?”好歹說他們兩個人也想打了兩次交道了,自己連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叫什麼呢!
只好對着眼前的女子問道。
“她啊,叫阿蘭。”夏雲霓像是已經把那個女孩當做自己的人一樣,特別自信的向着眼前的這個男子介紹着。
“阿蘭。”顧景天小聲的在嘴裡面重復了一遍。
在外面正在賣東西的阿蘭似乎是聽到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沒有聽錯了,剛纔明明有人叫我!”
看來她的聽力也還是不錯的。但是這個聲音轉瞬即逝,她揉了揉耳朵,還以爲是自己幻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