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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說我唱歌難聽,明明比你好聽多了。“她不服輸地反駁。
”我說那首歌難聽,我老婆唱歌怎麼可能難聽。“
”……“真會騙人,剛纔明明就不是這個意思。
天色昏暗,校園林蔭道兩旁的路燈亮着昏黃的光,校園廣播模糊的響起,都是在念那些唯美的詩。
兩個人沿着校園長長的主幹道慢慢的散步,誰都不說話,卻也不尷尬。
“以前,我記得你最喜歡打籃球的,爲什麼後來不打了?”走到籃球場,陸悠雪扭過頭問他。
“太招女生喜歡了,我想低調一點兒。”
“……”雖然這話很自戀很欠揍,不過陸悠雪明白,他是在爲她去拒絕一切有可能的曖昧。
又往前走了很遠很遠,陸悠雪搖晃着他的手,又想起來問:“如果那時候,我在你剛開始追我的時候就答應你了,那我的結局是不是和那些女生一樣?”
“我不知道。”席洛凡回答得很茫然,“因爲你的假設沒有發生,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會怎樣。”
“你之前不還說我是你的真愛嗎?既然是真愛,怎麼換種相愛的方式就不知道結局了?”
“……”席洛凡被她給問住了。
“果然男人的話不可信,感謝你又給我上了一課。”她哼了聲,作勢要甩開他的手。
席洛凡趕緊握緊,順勢將她拉進懷裡,薄脣動了幾下,卻也沒說出什麼。
“我只知道,我現在很愛你,離不開你。”他擡手揉了揉她的頭,大掌滑下時,順勢取走她扎頭髮的皮圈,她一頭黑髮鋪蓋住他的骨節分明的大掌,柔滑的觸感取悅了他,嘴角的笑意如漣漪一圈圈地擴散開來,一直蔓延到深黑的眸底。
袁暢再一次來到監獄探望韓熠,當他把那個消息告訴韓熠後,他似乎早就在意料之中,所以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外的樣子。
袁暢試圖在他的神情中找到一絲失望,都沒能成功。
“我早就猜到她不會來了,麻煩幫我把這封信交給她。”韓熠說完,拜託警察將那封信轉交給了袁暢。
他拿到手裡,鄭重地點了點頭。
“放心吧,我一定會親自交到她的手上。”
從監獄出來後,袁暢又一次來到陸悠雪的店裡,這次她就站在櫃檯裡邊,看到他來,直截了當地問:“爲了韓熠?”
“是。”袁暢大方地承認了。
兩個人找到一桌坐下,然後袁暢將那封信從他的公文包裡拿了出來,順着桌子緩緩推到了她的面前。
“這是韓熠託我轉交給你的,我也不知道里邊到底寫了什麼,你看看吧。”
“好,我會看的。”陸悠雪點頭,儼然不想過多的談論這個問題。
袁暢跟她一個女人也沒什麼好聊的,所以將信交給她以後就告辭了。
陸悠雪盯着桌子上那封信,拿起來拆開,剛要抽出來看,卻漸漸陷入了沉思……
她在想,這信裡是威脅還是道歉。
以韓熠那種自傲的性格會跟她道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