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ara打電話約她見面,柳清媚以爲她是想要問設計稿的事情。
可她說不是,只是單純的見個面。
柳清媚滿腹疑惑的去赴約。
她同clara只見過一次面,是那次她拜託他們工作室做一套珠寶設計的時候。
clara跟她約在一家酒吧,環境很不錯,靜靜流淌着的音樂,靜謐而又安逸。
她點了一杯度數不高的雞尾酒,在clara旁邊坐下。
clara今天穿了一件枚紅色的長裙,頭髮散開,大波浪的卷配上鮮豔的色彩,讓她多了一抹嫵媚的氣息。
“clara小姐,不知道您今天約我出來見面,是有什麼事情?”柳清媚很客氣的笑着問她。
她雖然是個出身有點兒不堪的私生女,可她到底是萬諾家族的千金,又是他們的客戶,柳清媚對她,自然是客氣有禮的。
clara挑眉打量着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沒有仔細的看過,現在再將她仔細的看一遍。
她當真是嬌小得很,可能東方的女孩子,天生骨架就比較小。
她穿一件burberry的灰色風衣,露出細長白皙的小腿,一雙裸色的高跟鞋,頭髮編了個辮子放在一邊,簡約大方又不失嬌俏甜美。
“聽說柳小姐現在住在靳絕的家裡?”clara輕笑着開口,好聽的聲音,純正的法語。
柳清媚原本跟她說的英語,她卻開口說了法語,她自然也換成了法語。
“是啊!”柳清媚倒是很意外從她口中聽到了靳絕的名字,只是她這個聽說,怕也不只是聽說而已,應該是確切的知道這件事情。
“所以你們現在是在一起的?”clara沒想到她回答得這麼的直接。
“如果你所說的在一起是我所想的男女朋友的關係的話,那確實是如此,”柳清媚也不傻,clara約她出來談論靳絕的事情,很明顯是對靳絕有心思吧!
她暗暗想着靳絕倒是招人,連clara都對他有意思,晚點兒回去要審問他一番才行。
“這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其他的女孩子!”clara自然是打聽清楚了才約柳清媚見面的,她很難相信靳絕會愛上除了邢夢妍之外的女人。
“爲什麼不可能?”柳清媚神色淡然的看着她緊皺的眉頭,顯然是受到了衝擊不願意相信。
“他跟我說過,他只喜歡妍妍的,這輩子也只會喜歡她一個人,”clara覺得很受傷。
柳清媚知道她說的人是誰,邢夢妍。
“可她已經死了,難道靳絕還要一直對她念念不忘,不能開始另一段感情?”柳清媚淡淡的說着。
“你說什麼?妍妍死了?”clara一臉的難以置信,之前靳絕還說邢夢妍很好的。
所以他是因爲邢夢妍死了,才移情別戀了嗎?
“哦,你不知道啊!我看你好像是認識她的,居然不知道,”柳清媚很意外。
clara搖搖頭,隨即又嗤笑一聲:“如果真的是因爲妍妍死了,他纔跟你在一起的,那你也不過是個替代品而已,畢竟你跟她長得挺像的。”
柳清媚摸摸自己的臉:“我跟她長得很像?”
………
柳清媚從酒吧裡出來的時候,接到了靳絕的電話。
“在哪裡?我過去接你!”
“你知道啦?”
他突然打電話過來說要來接她,柳清媚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他知道她出來見clara,只是不知道她在哪裡。
“嗯,她給我打了電話。”
柳清媚更想不明白了,clara到底在想什麼,居然直接打電話告訴靳絕。
她給靳絕報了地址,等了約莫二十分鐘,一輛黑色的賓利在她面前停下來。
靳絕打開了車門,她鑽進去,關上車門。
“她跟你說了些什麼?”靳絕握着她的手,直接的問道。
“她啊,她說你喜歡了邢小姐十幾年,不可能喜歡上我的,”柳清媚並不想隱瞞他。
“她跟你說了邢夢妍的事情?”原本clara找上柳清媚,靳絕就覺得十分的意外,她還說起邢夢妍的事情,靳絕就更加的不高興,眉眼都暗沉了幾分。
“說了一點點,不過她說我跟邢小姐長得很像,你覺得我們像嗎?”柳清媚原本就知道邢夢妍,clara說出來的話,唯一讓她介意的就是這些。
“不像,你們長得一點兒都不像,我從來沒覺得你們長得像,”靳絕說的是實話。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躺在病牀上沒有睜開眼睛,但五官是精緻漂亮的。
等到她甦醒過來,就越發的讓人覺得她好看,標緻的五官,嬌媚的臉蛋,嫵媚的眉眼,每一處都是明豔的。
“真的?”柳清媚盯着他。
“真的,”靳絕點點頭,彎曲的手指劃過她的臉,“像你看西方人會有臉盲一樣,西方人看東方人也會有的,所以clara分不清楚,不用去計較她說的話。”
他大致能猜到clara爲什麼說柳清媚同邢夢妍長得像的話,不過是離間,讓她的心裡不舒服而已。
“對哦,我怎麼剛纔沒想到,”柳清媚被他點醒,又笑眯眯的去抱他,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
leo往後看了一眼,想他還是單身呢,真是虐狗!
她就是個愛撒嬌愛黏人的小孩子,靳絕單手抱着她,又聽見她說:“clara是不是喜歡你啊?所以她知道我們在一起,才約我出來的。”
靳絕脣角微微彎起:“大概是吧,你不用管她!”
柳清媚伸長了脖子,吧唧一下親在他的臉頰上:“那你以後別見她,她看着挺漂亮的,而且還比我有錢有勢。”
靳絕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嗯?”
柳清媚嘟囔道:“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是本性,如果女人又有錢有勢的話,那就是錦上添花。”
靳絕琢磨了一下,明白她話裡的意思:“我不需要靠別人來給我錦上添花!”
他的話說的她心裡很是熨帖,雙手捧着他的臉:“我也覺得一個有能力的男人是不需要靠聯姻這種方式來達到利益最大化的!獎勵你啊!”
她說着就吻住了他,靳絕先是愣了愣,隨後扣着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