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錢家主被駁了面子臉色便立馬難看下來,威壓像是大手襲向寧語。
“老爺,您莫生氣!”錢夫人趕忙擋在寧語的面前,將錢家主釋放的威壓擋了下來,“老爺,姐姐可是一個沒有修爲的人,哪能吃得消您這十成十的威壓啊!”
錢家主聽了錢夫人的話後,便將威壓收了回來,看向寧語的眼神從一開始的眷戀到如今的棄之敝履。
這個錢夫人還真是……害了人家的孩子不算,現在連寧語也想要算計陷害,幸好現在的寧語修爲比這兩個人還要高,不然說不定還不等自己靠近,這人就被害死了。
這寧語看着兩人一唱一和的樣子,厭惡的轉過身,又開始眺望着遠方,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錢家主也是感覺寧語的厭惡之情,臉色就是更爲陰沉了,而錢夫人則是在中間不厭其煩的唱着獨角戲,雖然句句聽着都像是在爲寧語說好話。可是若是多繞幾個彎,卻是句句不離寧語是廢柴和這十年去哪裡的事情來說。
寧語也就仍由錢夫人在邊上說着,一句話也不說,連眼神都不曾施捨一個,可以說是十足十的冷美人了。
“行了,今日我也乏了,就走了。”錢家主越聽錢夫人的煽風點火就越是心中煩悶,深深的看了一眼寧語後便擡腳就走,而這錢夫人本就是做戲給錢家主看,這看戲的人都走了,也就懶得再做戲了,說了一些客套話也就走了。
“十年,我這一覺睡了十年!十年內不僅是這宅中的人換了,連人心也是換了。”清冷的月光照在女子的身上,帶着獨屬於夜的寂寥,長髮隨着微涼的風擺動着。
“你不恨嗎?”藍纖柔正好蹲在寧語對面的草叢內,見四周無人便說道。
“誰?裝神弄鬼?”寧語手一揮,一道勁風對着藍纖柔所蹲的位置就招呼了過去。
寧語這勁風只不過是警告藍纖柔,並沒有任何的殺傷力可言,藍纖柔看着在自己面前消失不見的勁風,送了一口氣將斗篷摘下,“我就是我,與之你的未來,知曉你的過去。”
“哼。”寧語只是淡淡地掃過藍纖柔,一甩衣袖便欲走。
“怎麼?不敢聽還是不願聽?十年的墓地,你難道就一點感覺都沒有?”藍纖柔的話成功讓寧語止住了前行的腳步。
“你認爲就你隨口的這麼一句話?我就可信你?”寧語也是覺得自己停住腳步泄露了自己的情緒,索性轉過身眼神凌厲的逼視着藍纖柔。
“你早已不是廢柴,吸收墓地之陰氣,你的實力現在足夠成爲一方翹楚。”藍纖柔雙手附後,神色淡然的回答着寧語的話,而背在身後的手心卻是冒着汗水。
“你究竟是誰?你怎麼會知道的如此清楚?”寧語手向着半空一揮,在藍纖柔與自己的身外弄了一個結界。
“幫助你滅掉錢家的人。”藍纖柔看着寧語的舉動,嘴角微不可見的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