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
“爸。”
“哥。”
段天成這一倒嚇壞了我們所有人,我剛想過去,被孫奶奶拉開了,她着急的奔了過去,檢查了一番,然後惶恐的看着謝靜玉。
“你不是說……”
“天成肯定是怒火攻心了。”
孫奶奶掃了我一眼,那眼裡有着我說不出來的情緒。
“家俊,趕緊把你爸背下去送醫院,依依懷着身孕,就在家裡。”這個慌張的時刻,還好謝老太太臨危不亂。
我們一行人都感到了醫院,,很快段天成被醫生診斷爲腦充血,當時就推進了手術室,要做開顱手術。
我一聽當時就嚇壞了,我是他名義上的妻子,醫生讓我簽下了手術同意書,謝老太難過的在一旁哭了起來,段天穎急忙安慰着這謝老太,段家欣紅着眼,憤怒的走向我,朝我猛扇了一巴掌。
“韓七月,這個賤人,我爸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犯賤,我爸怎麼會被你氣的腦出血,你給我滾……”段家欣還想上來打我,被段家俊給攔住了。
“就是,我哥就是被你害的。”段天穎也朝我這邊罵了過來。
我一個人難受的站在手術室外,真沒想到會突發這種情況,現在就算能證明我跟蘇墨沒有關係,也改變不了什麼了。
我看了看手術室的門,謝老太跟段天穎在那抽泣着,段家欣在那咒罵着我,進手術室的助理出來把段家欣給罵一通,說這裡是醫院,她這麼罵嚴重影響手術室裡在給段天成做開顱手術的醫生們。
被助理罵後,段家欣對我幹瞪着眼,很快她掏出手機給邱豔珍打了個電話。
孫奶奶也跟過來了,安靜的站在手術室門口祈禱着。
沒過多久,邱豔珍趕了過來,一聽說,段天成被我氣的腦出血,衝過來一邊罵一邊要打我,段家俊急忙拉住了邱豔珍,說這裡是醫院,一定要安靜。
“韓七月,天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的。”邱豔珍死死的瞪着我說道。
我沒有吱聲,只是在心裡祈禱,希望段天成能夠平安,畢竟從一開始,他都沒有害過我。
夜裡十一點的時候,手術才結束,開門的那刻,孫奶奶衝了過去,急忙問段天成怎麼樣了。
醫生說手術成功,只不過人在昏迷中,等下轉進重症監護室,會有專業的醫護人員看護的,只需要留一個家屬在這等候通知就行。
“靜玉姐,你先帶着她們回去吧,這裡我先看着。”孫奶奶說道。
“還是不用了,讓家俊在這看着就好,明天我在找人安排。”謝老太看向段家俊。
段家俊點了點頭,謝老太叫司機送我們幾個回去,段天穎獨自打車回去了。
邱豔珍也在車裡,一直抹着眼淚,兩母子一直怒視着我。
謝老太坐在前面,一臉的疲憊。
回到段家後,段家欣一開門,鄭依依着急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問段天成怎麼樣了。
“爸,腦出血,做了開顱手術,現在人還在重症監護室。”
鄭依依一臉的傷心,還不忘怨恨的看了我一眼。
段家欣紅着眼轉身瞪向我,謝老太被邱豔珍扶進了門,有些疲憊的坐在了沙發上,碰巧的是,段家祥這時候從外面回來,臉上還帶着酒氣,白色衣領上還有女人的口紅印。
他察覺到了異常,急忙問段家欣怎麼回事。
“剛剛我爸收到了韓七月這個賤人跟別人接吻的照片,把爸氣的腦充血,做了開顱手術,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呢。”
“韓七月,我要殺了你。”段家祥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發出陰冷的光芒。
“好了,好了。”謝老太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媽,我跟蘇墨真的什麼都沒有,您不信可以去甜品店裡查監控,或者找蘇墨來親自對質。”
偷拍者拍的再好,也抵不上人家店裡的監控,只要一查監控,就能知道蘇墨沒有親我,當時也怪我太大意了,真不應該跟蘇墨一起吃甜點的。
“就算你跟那個蘇家公子是清白的,可現在,我的兒子已經被你氣在了醫院,韓七月,你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謝老天面若寒霜的看着我。
我愧疚的低下頭,說了句對不起,我不知道段天成會被那些照片氣成了腦出血,心裡也是懊悔不已。
“說對不起有個什麼用,若是天成醒不過來,韓七月,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邱豔珍握拳憎恨的看着我。
就在這時,段家祥衝上了樓,沒過兩分鐘,把我的衣服全部丟了下
來。
“韓七月,你把我爸害成這樣,給我滾出段家。”
“家祥,你別這樣,小媽肚子裡還懷着孩子呢。”鄭依依在一旁補刀。
“我看這孩子是哪個野男人的吧,韓七月,你敢不敢去驗一下。”段家欣也插了一句。
我平靜的擡頭說我敢。
“七月,你跟我來下書房。”謝老太起身說道。
書房內,謝老太太語重心長的看着我。
“七月,剛剛在樓下,可能是媽說話說重了,我知道你跟那蘇墨是清白的,可眼下,天成出了這樣的事情,難免讓人情緒激動,家祥跟家欣是衝動了一些,豔珍也是,她心裡還是有天成,希望你不要介意。”
“只是現在他們兄妹那麼激怒,我怕她們會遷怒於你,我看要不這樣,你先搬出去住幾天,等天成醒了,你在回來……”
對於謝老太的提議,我本來是想拒絕的,想着這次我若是出了段家,就很難回來了。
我剛打算說出自己想法時,我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一瞄,是雷姐發來的短信,看到那條短信後,我有些詫異。
“好。”我低聲說道。
謝老太聽我答應,臉上鬆了下來,對我說了句委屈我了。
我有些挫敗的出了段家後,跟雷姐打了個電話。
“七月,撤回來吧,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你只要護好肚子裡的孩子。”雷姐在電話裡說道。
我有些疲憊的掛了電話,看了一眼段家,想起邱豔珍五年前所對我做的一切,她毀了我,我也毀了她的婚姻,可現在,竟然這麼快就出了段家,心裡有些五味雜陳。
我回到了之前的租房,開門後,纔想起葉子已經回燕家了,一個人落寞的坐在牀上歇了一會,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了。
我在電話薄裡翻出了鄧也夫的電話,想着這回他還在美國,美國現在的時間是白天,本想和他打個電話的,可是,電話撥出去後,我又立馬掐斷了,他在美國,應該是見那個蘇雲吧,想着我還是不要打擾。
我放下手機去洗了個澡,然後睡了下來。
下半夜的時候,我被痛醒了,小腹一陣一陣的抽疼,疼得我冷汗都落了下來,我起身匆匆去了洗手間,一看,出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