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云溪母親滿是哀傷嘆氣。
官云溪也把目光投放在楊逸風的身希望能得到準確的答案。
“伯父主要是身體太過虛弱,有些肝脾血虛,不過我還要進一步的確診。”楊逸風眉頭緊擰,剛纔探查脈象,虛弱爲主要,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而且官朗風表現出來暈厥嗜睡的特點倒也符合血虛的特點,只是狀況有些過於嚴重些,這反倒令人覺得不對勁。
“逸風,這次全靠你了,平常你需要什麼藥材和其他的東西儘管說,我會盡量讓人安排的。”官云溪的母親客氣道。
“伯母你太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楊逸風笑笑,按照道理,官朗風可不該是他未來的岳父了?
衝這一點關係,楊逸風也得救下。
“伯母,我看你體質也較虛弱,一會兒我開兩幅方子,你讓人按照面的藥方去抓藥,一日熬煮服用一次即可。”楊逸風說道。
“那麻煩你了。”官云溪的母親笑笑。
楊逸風微微頜首,又摸了摸官朗風的脈門,之後他行雲流水從針布抽走銀針奔若游龍遊走在火焰,在人們還沒看清楚的情況下一閃而過。
楊逸風先是在羶穴扎一針,之後是頭頂的百會穴……
一番忙碌後,楊逸風催動內力,置於胸膛方,一個力道旋繞其間。
官云溪好的看着楊逸風的舉動,只見楊逸風額頭沁出冷汗,表情十分嚴肅,官云溪沒有打擾,只是靜觀。
“收!”楊逸風用力將手掌抽回,怪的是楊逸風攤開手掌什麼都沒法發現。
楊逸風心更加納悶,經過他的檢驗,他懷疑官朗風體內應該有什麼蠱蟲之類的東西在搗亂,致使官朗風元氣損傷,出現氣虛,血虛等症狀。
一番診治卻是根本沒有得到楊逸風想要的結果,楊逸風倍感疑惑,更加覺得有些不同尋常。
“逸風,出什麼問題了嗎?”官云溪觀察細微,察覺出楊逸風的不對勁。
楊逸風放下手,神色恢復正常,他剛想開口發現官云溪母親擔憂的看着她,楊逸風還真怕刺激到她,略微斟酌開口道:“伯父的病情的確有些古怪,一時間想要根治是不可能的,不過只要你們給我時間,我會想辦法讓伯父恢復如初的。”
“逸風,那他究竟得了什麼病?這也太怪了吧,從前,他身子可是一直很硬朗,怎麼會得這種怪病?”官云溪母親仍是不敢鬆懈。
“這個我還需要進一步的研究才能確診。”楊逸風淡淡道。
官云溪母親本還想問什麼,官云溪及時拉着她母親,“媽,逸風也是趕了很久的路了,來到我們這裡連口水都沒喝,這說不過去吧?”
她母親拍拍腦門,抱歉地衝楊逸風笑笑,“瞧把我都給急糊塗了,我這讓人去安排,順便把你的房間也給收拾好。”
官云溪母親被曉月攙扶着離開了。
官云溪看向楊逸風,神色多了幾絲凝重,“我爸的病情是不是很嚴重?不太好醫治?”
楊逸風若有所思點點頭,“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種古怪的病情。”眼看着官云溪揪眉要着急,楊逸風急忙開口,“不過你放心我會有辦法的。”
官云溪誠懇看向楊逸風,“在這麼多人當,我最信任的人是你了,還麻煩你務必要幫幫我。”
楊逸風可以理解官云溪是鼓起多大的勇氣,丟棄了多大的臉面才說的這番話,“你放心,好歹你父親也是我的岳父,我自然不敢怠慢。”
官云溪的臉漫些許可疑的紅暈。
楊逸風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斂眸看向病牀的人問道:“最近一段時間,你這有發生過什麼怪的事情嗎?或者是來過什麼人?”
官云溪微微揪眉,若有所思道:“其實也沒發生過什麼事情,是之前司徒嘯天來過,主要也是看望我父親,不過我沒讓他見讓他滾蛋了。然互是官朗月和司徒嬌韻來過。”
提到他們,官云溪有些生氣。
楊逸風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點點頭,倒也沒再深究,“我知道了。”
楊逸風看向躺在牀的官朗風,眸子添加一絲深邃,他不信邪的再次把手搭在脈搏,很虛弱,跳的頻率很緩慢,與楊逸風曾經探查了蠱毒的人的情況很相似。
他擰緊眉心,難道是官朗風體內的蠱毒更加的特別?
官云溪看着楊逸風坐在那裡研究,擰眉思索,心裡溫暖,沒有打擾他,悄悄離開。
…………
別墅的大廳之,司徒嘯天和官夢寒正在說說笑笑。
馬聰明走了進來,眼睛掃向他們,說道:“說什麼呢?你們這麼的開心。”
司徒嘯天和官夢寒的面色登時變得嚴肅起來。
他苦着臉,不滿地瞪向了馬聰明,“馬聰明,你怎麼回事?進來的時候也不提前通報我一聲,我一點隱私都沒有。”
馬聰明立刻滿臉堆笑道:“嘯天少爺不要生氣。剛纔樓下的傭人見我是熟人,沒有通報直接地讓我進來了。以後我絕對注意。”
司徒嘯天嚴肅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不少。
“你找我有事嗎?”司徒嘯天沉聲問道。
馬聰明掃了一眼官夢寒,沒有說話。他的意思是讓官夢寒迴避。
“這裡沒有外人,什麼話都能說道。”司徒嘯天滿不在乎地說道。
馬聰明卻擺擺手,“嘯天少爺,我說的可是機密,爲了讓我們的計劃能夠順利的實施,我看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的針對性很強,把坐在沙發的官夢寒給惹毛了。官夢寒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指着馬聰明的鼻尖破口大罵道:“馬聰明你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傢伙,竟然敢這麼的針對我。你以爲我想聽你說話嗎?見到你我噁心,我反胃!”
罵完,官夢寒氣哼哼地轉身離開,回到了臥室之,砰地一下子關了房門。
“夢寒的脾氣是越來越暴躁了。”馬聰明笑哈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