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風一拳砸過去,盜賊頓時頭冒金星,眼花繚亂,好像要昏死過去。!
勾了勾冷脣,楊逸風拿出銀針,直接紮在這傢伙的人穴,他一口氣猛地來,又醒了。
盜賊的眼睛漸漸匯聚光芒,看清楚眼前是楊逸風那張熟悉的臉,他忙作揖苦着臉求救道:“大俠,你爲什麼要一直跟我過不去啊。”
“爲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楊逸風揪住盜賊的領子冷聲呵斥。
盜賊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啊。”
啪!
楊逸風甩手是一巴掌,打得盜賊臉頰頓時泛起猩紅,腫脹不已。
“現在想起來沒有?”楊逸風怒問,眼睛燃起熊熊火焰,看向他的眼神好似都能夠灼個窟窿。
盜賊嚇得打個激靈,他忙捂住臉,十分苦惱無助地看向楊逸風,“我真的不知道……”
啪!
楊逸風劈頭蓋臉扇下去,渾身怒不可遏,“老子的時間和耐性都是有限的,你最好不要跟我玩這些花花腸子,後果絕對是你無法承受的。”
盜賊嚇得身子如篩糠似的抖顫個不停,他面如土色道:“你想問什麼?我說便是。”
官云溪立馬又擼起袖子,走過去,擡起高跟鞋是重重一踹,“你這傢伙怎麼這麼沒臉沒皮的?這青花瓷盤難道不是你故意跑去華夏偷盜的,你居然還死鴨子嘴硬。你當我們是好欺騙的啊?”
盜賊哎呦,哎呦淒厲的喊了兩嗓子,他朝官云溪和楊逸風擺擺手,“不是我,不是我啊,這跟我沒關係的。”
“還敢狡辯,我看你是欠揍!”官云溪又擡起高跟鞋重重踹去,要知道她穿的高跟鞋可是那種尖細尖細的,踹一腳老疼了。
曉月覺得看不過癮,也跑過去踹,這下盜賊痛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忙向這兩個瘋狂的女人打個暫停的手勢,“我沒騙你們啊,這東西根本不是我偷的,其實這玩意我也是從別人的手的買的啊。”
官云溪擡起的腳停頓住了,她狐疑地看向楊逸風,似乎在問楊逸風真假。
楊逸風兩手插在口袋,挺直腰板站立,渾身透露陰沉。
他沒回答官云溪的話,只是朝官云溪和曉月揮揮手,示意她們退下。
官云溪和曉月立馬聽話的站在一側。
韓成剛則很有眼色的給楊逸風搬個椅子。
楊逸風順勢坐下,他冷沉,居高臨下睨向盜賊,“你說你這是從別人手買來的,那好啊,你告訴我,那個人叫什麼?長得什麼樣子?家在哪裡?是什麼背景?把你知道的通通都說出來。”
盜賊艱難地爬起,他苦着臉看向楊逸風,“大俠,卻是對於那個人的身份,我是一無所知啊,當初他把東西賣給我的時候,並沒有向我透露任何的消息,我也不想惹是生非,關注太多,所以……”
“什麼都不知道是麼?”楊逸風嘴角噙着陰沉略帶詭異的笑意,他從身掏出那把鋒利的軍刀,把桌子重重以放。
盜賊看一眼嚇得心肝一顫,臉色都變了。
“你確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楊逸風雙手放在膝蓋,身子微微前傾,一股冷冽帶着殺氣的氣勢陡然從楊逸風的身冒出,鋪天蓋地席捲整個包廂房。
盜賊忍不住打個哆嗦,他仍是叫苦不迭,“大俠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這東西其實我買到手裡還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只是想轉手賣給別人,討個更高的價錢。但誰知道……”
楊逸風眉頭一皺有些惱怒,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面的茶杯砰砰作響。他兇狠瞪向盜賊,“那爲什麼我剛進來之際,你會嚇得拔腿跑?你當真以爲老子是好騙的?”
“不敢不敢啊,這都要歸功與當初那個賣給我東西的傢伙,他跟我說了這個東西得來的途經不太正道,但東西絕對是好東西。我圖價格偏低,纔買下的。不過事後,那傢伙告訴我一定要遠離你,當時他還向我提供了關於你的照片,還說你在追查這東西的下落,所以我才……”男子說的一臉信誓旦旦。
楊逸風眼眸蘊滿譏諷,“既然對方已經把事情給你說的這麼清楚了,你居然還買?難道你不怕損兵折將,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剛纔已經說了,我只是圖價格便宜,本想轉身高價賣給別人,賺取其的差價,誰知道你居然出現的這麼快。”男子倍感一臉晦氣和懊惱。
楊逸風眼裡流竄滾滾噬骨冷意,擡腳重重踹去,“聽你的意思,老子出現的太不合適了是麼?”
“大俠,你不要再動我施暴了,我都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了,這樣好了,東西我也不要了,我現在只想離開這。”男子說着捂着疼痛的腰想要離開,動作出的快。
官云溪着急想去追。
楊逸風卻是快速伸手抓住椅子,重重向前面一踢,椅子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快速滑行,硬是把將要離開的男子給扳倒。
他重重趴在地,大門牙都給磕斷,流血不止。
楊逸風走過去,把椅子拿到一邊,擡腳死死碾壓在盜賊的手指,疼的盜賊又開始新一輪的慘叫。
楊逸風蹲下,滿臉都是冷酷無情之色。他睨向盜賊,“打我進入這包廂房起,你滿口胡言?你以爲老子會相信你?”
男子似乎也被惹怒了,他不服氣地瞪過去,“我都說了,這東西也是我從與別人手買來的,你怎麼是不相信啊?”
楊逸風薅住男子的頭髮,從口袋裡掏出一沓照片摔在男子的臉,“這都是老子收集的關於你的照片。雖然沒正臉,但身形卻是一致的,有的還是一週之前拍的,但你說你纔得到這個古董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你以爲我會相信?再者,你來交易爲何還要戴面具?如果不是心有鬼,怕人看見你的真容,你會這樣?”
盜賊被說的啞口無言,怔愣半晌。
楊逸風陰鷙瞪向男子,“看你的模樣也像是個華夏人,你居然做出這種有辱國家的事情,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