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韻坐在那裡半天都沒有說話。!
向天河開始收拾地面的雜物,勸慰道:“教宗大人,你剛纔到底是怎麼了?爲何發這麼大的火?”
“別提了,想起那天的事情我都咽不下這口氣。”紀天韻握緊了拳頭。
向天河將雜物扔到了垃圾箱之,站了起來,走前去。
“教宗大人,你剛纔受到什麼刺激了?怎麼如此的激動?”向天河不解地問道。
“唉……”紀天韻深深地嘆了口氣,“別提了。”
“教宗大人,這世界有能力把你激怒的人好像沒有幾個。剛纔到底是怎麼了?”向天河十分的好。他是想要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畢竟紀天韻很少這樣生氣。
“還能有誰?是那個可惡的楊逸風。”紀天韻氣哼哼地說道。
“又是那個傢伙。”向天河小聲地嘀咕道。
楊逸風確實是他們從未遇見的大敵。也只有他平常才能刺痛紀天韻。
“教宗大人,楊逸風那個傢伙算是有點本事,但是和你起來,應該是差遠了。他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的生氣。”向天河更加的好。
“你記得前兩天我去姬家吧。”紀天韻問道。
“記得,當時好像是姬惜荷邀請你去的。是爲了讓你和她的女兒姬若雪見面,難道出事了?”向天河明白了,可能是和女人有關係。
提到這個話題,紀天韻十分的生氣,他立刻握緊了拳頭,直接地砸在了桌子。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姬惜荷和姬樂賢都很歡迎我。姬若雪也沒有什麼意見,都怪那個楊逸風壞了我的好事!”紀天韻滿腹的牢騷。
看來這件事對他的刺痛很大。
向天河冷笑一聲,安慰道:“教宗大人,只有你能夠配的姬若雪小姐。算是楊逸風那個傢伙搞什麼鬼,他也不是你的對手。姬若雪不會看他的。”
向天河安慰着紀天韻。
紀天韻卻搖搖頭,“情況沒有那麼樂觀。當時我是要坐在姬若雪的身邊,但是楊逸風那個傢伙竟然從那邊經過,導致姬若雪出來找他。後面不知是怎麼了,她竟然留在楊逸風的包廂之。”
紀天韻爲了面子,掩蓋住了部分的事實。
向天河聽到這裡,眉頭緊鎖,情況確實不樂觀。但是他不能這麼說,而是想方設法寬慰着紀天韻的心情。
“估計姬若雪的逆反心理很重。並不見得她真的喜歡楊逸風。”向天河滿不在乎地說道。
紀天韻眼睛一亮,“是嗎?那你給我說說你的見解。”
“教宗大人,據我所知,姬若雪小姐不是等閒之輩。她的逆反心理很重,不會輕易地順從別人對她的安排。她母親讓你坐在她的身邊,但是她是不這麼做。你們再逼迫她,她反而利用楊逸風故意地氣你們。”向天河娓娓道來。
紀天韻眼睛一亮,哈哈大笑道:“嗯,向天河,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有這樣的頭腦,我都沒有想起來。”
“都是被楊逸風那個可惡的傢伙給氣的。”紀天韻氣憤地說道。
“教宗大人,俗話說的好,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你身處其不容易看清楚現實,而我身處之外自然能夠看得更清楚一些。”向天河解釋道。
“這麼說來,我和姬若雪還是有機會的。”紀天韻十分高興地說道。
這幾天壓在他心的陰霾一掃而光。他要是知道向天河有如此見解的話,早把向天河拉過來了。也不至於讓他擔憂了這麼些天。
向天河點頭,十分肯定地回答道:“教宗大人,你放心吧。你這麼的優秀,沒有女孩子能夠抵抗你的魅力的。包括姬若雪也是如此。”
“可是她現在好像對我很冷淡。”紀天韻有些失落。
“女孩子嘛,特別是富家大小姐,總是矜持的很。只要教宗大人多和她聯絡感情,勇敢地去追她。她肯定會被你的誠意感動,喜歡你的。”向天河繼續安慰着他。
這番話說的紀天韻是欣喜若狂,心花怒放。
“向天河,你說的太好了。以後我會更加的重用你。”紀天韻十分高興地說道,臉充滿了讚許之色。
“教宗大人,我都是在你的身邊成長起來的。都是和你學的。”向天河笑了笑,被誇獎是很高興,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依然是相當的謙虛。
“對了,交代給紀高軒的事情,他辦的怎麼樣了?”紀天韻問道。
前幾天交代的事情他忘記了,現在是想起來了。
“教宗大人,我這次來也是想說這件事。”向天河回答道:“楊逸風今天早的時候去西南地區了……”
“這太好了,省的我們費力氣了,直接讓紀高軒想辦法抓住蕭妍。”紀天韻的臉露出了興奮之色。
但是向天河卻擺擺手,“楊逸風不是一個人去的,他把蕭妍也帶着了。”
“什麼?蕭妍還是和他在一起?”紀天韻聽到這個消息,臉露出了震驚的表情。本來是布好的局這下隨着楊逸風和蕭妍前往西南前功盡棄了。
“你的消息準不準確?”紀天韻不想這麼失去了機會。
向天河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教宗大人,這消息千真萬確。在今天早,他們登了前往西南地區的飛機。”
“他姥姥的,這麼好的機會錯過了。”紀天韻有些生氣了。
向天河只得安慰道:“教宗大人,其實不用可惜,以後有的是機會。”
紀天韻深深地嘆了口氣,“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教宗大人,其實這也未必不是好事。”向天河忽然說道。
紀天韻的臉露出了一抹亮色,驚地問道:“能有什麼好事?”
“教宗大人,你想想看。現在沒有楊逸風那個絆腳石在魔都,你是不是可以放手去追姬若雪了?”向天河的建議立刻地得到了紀天韻的響應。
“沒錯,我也打算這麼做。我一定要把姬若雪追到手,我一定要打敗楊逸風那個可惡的傢伙。”紀天韻的眼眸之閃現出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