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新加坡的夜景非常的不錯,王不凡和血殺走在街上欣賞着夜景,但兩人都沒有留下照片,這是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要知道有時候一張照片往往會讓自己陷入絕境。
在酒店房間裡觀察了三口組控制區域的地形和外圍,兩人決定今天晚上行動,正好有賭場,兩人決定去玩玩,反正沒什麼事,當然正事沒忘記,就是營救出蘇仁的女兒蘇仁。
現在情報資料有限,鼠標沒有查到資料,兩人之所以決定去賭場,那是因爲東瀛的三口組肯定有人知道蘇楠的位置,或許賭場就是一個突破口,畢竟三口組在這裡的勢力很大。
逛着街的兩人來到一家餐廳點了晚餐,隨便應付過去,然後離開餐廳進入了三口組控制的範圍,滿是東瀛語的街道,甚至有一些著名的餐廳都位於這裡,當然面積很小。
真是可惜,早知道前面進來吃壽司了,去吃西餐真是浪費啊。血殺吐槽,王不凡笑了,知道這傢伙多壽司非常喜歡,哪知道會在這裡看到壽司店,看來前面的晚餐白吃了。
行了,等有機會咱們去市中心的大酒店去吃,我知道那裡可是有一家壽司店的。王不凡說到,血殺聳聳肩表示同意,然後繼續逛了起來,不知不覺走到了賭場大門外。
三口組在新加坡開的賭場可是歡迎任何人進去的,正好兩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入了賭場,和其他大賭場一樣,裡面的裝修非常奢華,有着女郎和很多美女在工作,很吸引人。
就連荷官都是美女來着,有歐美的,當然也有一些亞裔,不過看得出來是從東瀛來的,來到兌換籌碼的櫃檯,王不凡拿出一張銀行卡,服務員很有眼力價,知道今天晚上來大主顧了。
幫我兌換一百萬的籌碼。王不凡沒說什麼,新加坡的貨幣不值什麼錢,而賭場裡面的貨幣都是以美金來結算,一百萬可以說對他們賭場來說是一個小數目,可兩人就不一樣了。
要是輸了的話那麼賭場白賺兩百萬,很快服務員美女兌換好了籌碼拿出一個小箱子,先生,您的籌碼。王不凡拿一個,血殺拿一個,老大,咱們在這裡玩玩怎麼樣
當然了,本來就是賭場,不進來玩玩叫什麼事情正好零花錢不多了,對了別太過分。要是贏個幾百萬的正常,就怕血殺這傢伙腦子上頭贏個幾千萬賭場肯定會找麻煩。
哈哈,放心老大,我有分寸。說完血殺去尋找玩的樂子了,而賭場裡的服務員專門安排了一個人跟着王不凡幫他拿籌碼,還是一個嬌滴滴的東瀛女子,非常惹人疼愛。
先生多謝關照。說完女子鞠躬,說道禮儀或許東瀛的人這方面做得很好,不管在什麼時候他們的禮儀做得非常好,九十度鞠躬,王不凡受不了那麼大的禮非常難受。
好了,這些籌碼你幫我拿着。把手裡的籌碼遞給了這位女子,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這裡工作王不凡好奇打聽起了女子的名字,先生我叫橋本彩。挺不錯的一個名字。
王不凡看着賭場裡的玩法有很多,都是和國際接軌,不得不說一些東瀛特有的玩法都沒有,他也不會玩,倒是國際玩法很多,比如德州撲克,有非常多的人蔘與,下注很大。
賭場不光大廳這裡有很多人,連着二樓都是一樣,那裡應該是迎接貴賓的地方,倒是讓他想起了司徒月的賭場,自己當時可是贏了不少錢,雖然當時沒有下手太狠。
可是這裡就不一樣了,轉過頭問着橋本彩,上面的地方怎麼回事對於在一樓賭他不願意,人太多太雜,還不如找一個清靜的地方,雖然一樓也有包廂但都已經被預定了。
先生,上面是貴賓區,想要上前的話必須有五百萬的籌碼才能進入。是麼王不凡覺得沒有什麼,而是拿出銀行卡遞給她,幫我去兌換四百萬的籌碼過來我上去玩。
橋本彩沒想到這個男子會那麼大方,接過銀行卡去兌換籌碼了,不到五分鐘就回來了,王不凡有了五百萬籌碼可以上去了,橋本彩上去和保鏢溝通,沒一會就放行兩人上去了。
而血殺在一樓賭着俄羅斯羅盤,人不是很多,看到老大上樓最後也想上去,又去櫃檯兌換了四百萬籌碼跟着上去了,老大去的地方一定有好事等着自己,這可不能錯過。
來到二樓的一間包廂,看到老大居然也在,這不就坐過來湊熱鬧了,老大,有好事也不叫我你太不仗義了,額,這位美女是誰他看到王不凡身邊的美女有些好奇。
橋本彩我的專職服務員。血殺鬱悶,爲什麼我沒有不過這些對他不重要,不過看着老大賭德州撲克心裡的火焰立馬滅了,這些非常沒意思,還是去賭些別的吧。
離開了包廂血殺走向了其他的包廂,同時記下了這裡的地形,還有守衛的人數,不過監控室他沒發現,看來只有找個機會溜出來查看了,現在賺零花錢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王不凡這裡看到血殺離開以後也開始玩了起來,看得出來能上來的人都是大人物,不過這世界土豪很多,天知道坐在這裡的人有什麼身份,但什麼身份都和王不凡無關。
這次就是來探探情況的,半個小時裡,他在賭桌上贏了五十萬當然不是最多的,最多的是另外一個留着鬍子的東瀛男子,贏了兩百多萬,不得不說他的手氣非常好。
覺得無聊,讓橋本彩把籌碼收好離開了,去賭場裡準備的休息室坐一會,來到休息室之後讓王不凡傻眼,和星級大酒店一樣的設施,從籌碼中拿出十枚一萬的籌碼給她。
橋本彩有些吃驚,那麼大方的顧客她是頭一次遇到,其實她大多數都是在一樓的大廳裡服務,得到的費用和消費也就說幾百美元,像那麼大方的顧客她還真是頭一次遇到。
也難怪能上二樓,要知道一些服務員被顧客帶到二樓,一晚上最多也能得到五六萬多美金就知足了,想不到他一個晚上得到了十萬這讓她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想知道他是什麼人。
王不凡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腦海裡想着事情,這裡的戒備非常森嚴,看着是賭場很開放,可是守衛非常多,帶着武器不好對付,也不知道血殺那裡的情況怎麼樣,想要行動沒情報。
看着橋本彩王不凡坐下來給她到了一杯紅酒,你爲什麼會來新加坡工作而且還是來賭場人都有自己不想說的事情,橋本彩也是一樣,她也不想來這裡工作都是被逼的。
她家裡挺不錯的,她呢去英國留學,現在在新加坡屬於打工的,家裡不知道這件事情,主要是她家裡的經濟出現問題,她爸爸的公司週轉不靈,經濟危機差點破產了。
還好沒有傷筋痛骨,公司是沒有了,但房子什麼的還有,只不過房貸什麼的壓得一家人很重,她正好聽到有地方招工就來到這裡了,每個月的薪水非常不錯,能緩解家裡壓力。
王不凡聽着她的話,想了想說道,有事情我要問你,如果你的答案讓我們滿意,那麼這五百萬歸你,這樣你就可以拿着錢回去了,和你的家人一起生活。
橋本彩有些疑惑,他想幹什麼或者是想知道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