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就在於方家沒有容人之量,以我的能力,我相信能夠讓秀梅過上幸福生活,可在方家人的眼裡我就是一個毀了方秀梅一生的惡棍!”
“開始的時候方家派人與我談判,想要用利益讓我放棄秀梅母女,我自然不會答應,也因此觸怒了方家的!沒過多久他們就派人打斷了我的手腳,將我丟到了郊區!”
“這羣沒有人性的傢伙居然告訴秀梅說我拿了方家一大筆錢,拋棄了她和女兒,以至於當我爬會江海的時候,心灰意冷的秀梅已經帶着女兒回到方家,並將紫晴的姓氏給成了方!”
王山說着說着就忍不住哭了起來,這些年他過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卻一直苟延殘喘,就是放不下妻子和女兒,可他只能乞討爲生,根本沒臉去見妻女!
“這羣王八蛋未免也太狠了,把人禍害成這樣還不如死了呢!”柳生憤慨地咒罵了起來!
“難怪方秀梅一直反對方紫晴和我在一起,原來她是不想方紫晴步她的後塵,看來當初那個女人也傷的很深!”郝帥皺起了眉頭,腦子裡產生了一下想法,卻還不能肯定!
“郝帥,我女兒是我和方秀梅的結晶,雖然她一直沒見過我,但我這些年一直在方家附近徘徊,我可以肯定她對你是真心的!”王山盯着郝帥,信誓旦旦地保證到。
“哼,方秀梅起碼還有勇氣與你私定終生,可你女兒卻是自願離開我,她的真心也未免太不值錢了!”郝帥不屑地撇了撇嘴,心裡對方紫晴依然有怨氣!
“不是這樣的,我聽方家的下人說,自從紫晴答應與邢飛的婚事後她就得了重病,到現在還沒有康復,而且她之所以會答應與邢飛的婚事,那是因爲方家用你的性命做威脅,如果她不答應,方家就是派人幹掉你!”
“你說的是真的?”
聽到這話,郝帥面色一冷,他還真沒有想過這種結果,因爲在他眼裡方家對他根本就構不成威脅!
“我有什麼理由騙你嗎?其實那天你去
方家的時候我就在周圍,只是後來你走的太快,我根本就追不上你!”王山苦澀地說道:“還有你去方家的那天方紫晴就在方家,不過她因爲重病被困在二樓的一個房間,我在遠處看到她趴在窗戶上一直向你呼喊,可惜你並沒有看到她!”
“我靠他大爺的方家!”郝帥猛地起身,一邊心痛,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這羣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姐夫,你要做什麼,方家雖然是二流家族,但也絕對不好惹!”柳生緊張地看着郝帥,生怕這傢伙意思衝動做出什麼莽撞的事情!
“我郝帥纔是最不能惹的人!”郝帥伸手背起滿身骯髒的王山,大步向外走去,“我要讓方家知道,他們這次是多麼的有眼無珠!”
“這這是要大鬧方家啊!”柳生一邊掏出電話給柳如月彙報情況,一邊興奮地跟在郝帥身後。
如今方家已經到了危機存亡的時刻,股市全面崩盤,實業也被吞併的七七八八,不過他們還有最後的希望就是邢家財團,只要邢家肯出手投資,方家就依然有翻盤的機會!
方家別墅中,方澤,方遲,方旗和方洪武帶着方家的男男女女坐在沙發上一臉討好地望着對面的一位白衣公子!
“邢公子,情況就是這麼一個情況,既然你與紫晴的婚事已經定下來了,那想必應該不會看着我們方家破產吧?”方澤搓着手,一臉懇求地望着邢飛。
“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方家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只是一下子拿出十幾個億的資金,我也做不了主!”邢飛臉色平靜地看着方家的老老小小,話鋒一轉,“主要是我和紫晴畢竟還沒有正式成親,邢家沒有理由冒這麼大的險,師出無名啊!”
“您放心,你和方紫晴的婚事,絕對鐵板釘釘!”方澤連忙信誓旦旦地保證到!
“話雖這麼說,但有名無實,終究讓人不放心!”邢飛摸了摸下巴,玩味地說道:“拍完婚紗照之後,我就沒見
過方紫晴,我不知道這究竟意味着什麼,對於這門婚事我也很懷疑!”
“嗨,實不相瞞,不是方紫晴不想見你,而是她前不久得了重病,現在連牀都下不了!”方澤知道不能在隱瞞了,咬了咬牙將實情脫口而出!
“竟然又這種事情,你們該不會是騙我的吧?”邢飛懷疑地皺起了眉頭。
“她就在樓上養病,不信你可以跟我們去看看!”方澤起身帶着邢飛和一羣人進入了方紫晴的房間。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守在方紫晴牀邊的方秀梅疑惑地望着衆人,她兩耳不聞傳外事,一心照顧方紫晴,所以並不知道方家的危機。
臉色慘白,面容消瘦的方紫晴躺在牀上,雙眼麻木,對突然進屋的衆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邢公子,你看紫晴現在都病成這個樣子了!”方澤沒有理會方秀梅,伸手指了指半死不活的方紫晴!
“怎麼會這樣?”邢飛詫異地嘀咕了一句,不過看到此時憔悴,柔弱的方紫晴,他心裡反而升起了一股邪火,如同見到林黛玉一般!
“真不是我們有意隱瞞,而是紫晴的狀況的確不好,如果邢公子介意的話,大可以在我方家其他女子中挑選一位做妻子!”方澤回頭看了看方家其他幾個女孩,感覺每一個都比方紫晴要漂亮,應該能夠打動邢飛的心。
邢飛在方家女眷身上打量了一番,雖然眼中邪火升騰,但卻堅定地說道:“我今生飛方紫晴不娶,其他人就算了!”
“那現在這種情況該怎麼辦?”
“雖然紫晴病了,但我真沒有辦法在關係不定之前調集那麼多資金來援助方家,除非……”
“除非什麼?”方家衆人期盼地望着邢飛。
“除非先讓我和紫晴發生夫妻之實!”邢飛舔了舔嘴脣,目光不善地在方紫晴的身上打量,心裡期待地想着:“這些年什麼女人都玩過,還真就沒玩過重病的女人,只要不是傳染病,那玩起來感覺應該相當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