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也覺得奇怪,他怎麼會願意幫助蔣氏?”蔣芷菡苦澀勾脣,眼底漸漸弧線愧疚。
所有的事情她也是在夏暻寒主動要與蔣氏合作的時候她才知道的。
“我害死了你們的孩子,他卻還願意對蔣家伸出手。”
眼底再次躥過驚訝,當初蔣芷菡離開的時候並不知曉因爲她從而害他們是去了孩子。
蔣芷菡靜靜的看着她,好像要將她看到眸底深處。但只要用心就會發現她眼底無從掩藏的後悔和愧疚。
恨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
當初她誤以爲她的決絕,那時有多愛她就有多恨她。
所以,但夏暻絕將所謂的證據擺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纔會沒有多少猶豫的就信以爲真,甚至是聽從他的安排將矛盾對準了他們。
那是夏暻寒來找自己洽談第一次合作。
夏暻寒不多言,他只是說她消失了,他們是去了第一個孩子。
他並未詳細緻命孩子是因爲她而事情,可她清楚絕對與自己脫不開干係。
所以,當夏暻寒後來提出要幫助蔣氏的時候她也有困惑。
可是那個男人說了什麼?
“我不希望她再次回來的時候,這個國家對她來說已經面無全非”
她不知道一個人要多用情才能爲對方做到這種地步。
只是看到這樣的夏暻寒,她知道這個男人對瑾瑜必定是深愛到了骨子裡。
聽着那句話,陸瑾瑜悄然握緊了雙手,緊抿着脣,眸色深邃不知在想些什麼。
心底的震動卻如擂鼓,咚咚的直跳。
“那個時候誰都不清楚你是否會再次回來,又是否出事?但他卻從未你不會再出現,甚至於不允許任何人否認半句。”
蔣芷菡神情有些恍惚,如今就算回想起那個時候的夏暻寒,都讓他感嘆不已。
“他堅信你還會回來,所以他保護着與你有關的一切。”
蔣芷菡忽然閉上了眼睛,須臾睜開,話語輕飄,“他對你的瞭解有時候會讓我覺得比你自己還要清楚。”
“你從來都是個心軟的人,就算你表面裝得再強勢也掩飾不住你內心的柔軟。你雖生氣我害你失去了孩子,卻也顧念哥哥當初對你的照片和袒護,所以再怨再怒,你都不會讓蔣氏從春城消失。”
蔣芷菡的笑容淡然,眼底似有光亮閃過,“所以他就算恨不得掐死我;恨不得立刻讓蔣氏從這個世界消失,他也因爲顧念你的一絲柔情心軟而將蔣氏保了下來。”
“你是要爲他當說客嗎?”聲音清淡漠然,這是陸瑾瑜開口的第一句話,過分的平靜讓人有些聽不出真實的情緒。
蔣芷菡笑着搖頭,眼底似有淚光閃過,“你們之間的事,不是旁人一兩句話就可以粉飾太平的。”
“他做這些也從未想過讓你知道,是我從得知你回來後就與他聯繫要求與你見面,直到今天他才安排了這次的會面。”
陸瑾瑜安靜的聽着,她不知她爲什麼要見面?
告訴她蔣豐羽去世的消息?還有夏暻寒爲她所做的一切?
這是其一,還有一點陸瑾瑜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