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比之前咬得更用力,陸瑾瑜聽得一清二楚。
沒有說話,嘴角卻情不自禁的跟着揚了起來,乖巧的坐在他的懷裡,雖開心終於安撫好他,讓他的心情變好,但面上卻故作默然道:“你高興就高興跟我說什麼。”
心情已經完全沒治癒的夏暻寒這會壓根就不打算跟她計較。
她要是不在乎的話,又怎麼會想到用親自下廚給自己做吃的這個方法來逗他開心了。
反正了有了前面那碗麪,她現在說的任何什麼不在乎他的話他都不會信的。
如果真的不在乎,又怎麼會想到花心思去討好他了。
陸瑾瑜見他不僅沒鬆開自己還越抱越緊,有些受不了的翻了劑白眼。
也不知道是誰之前還不理自己的。
怎麼這會又跟牛皮糖一樣了。
當然,這話陸瑾瑜也沒說出來。
雖然不知道這男人爲什麼生氣,不過他也倒是挺好哄的。
一碗尋常人不敢吃的面就讓他不生氣了。
兩人就這樣依偎着,直到一聲十分不和諧並且大煞風景的聲音想起,這纔打破了這靜謐寧靜的氛圍。
陸瑾瑜捂着自己的肚子,嘟着脣,瞪着某人擡起雙眸似笑非笑睨着自己的眼睛,抿了抿脣,在他想要笑的前一秒嚴聲警告,“你敢笑!”
也不想想自己爲什麼到現在都還沒吃晚飯是爲了什麼?
這都什麼點了?不吃飯肚子當然會餓,既然餓那自然就會報警了。
這有什麼好笑的。
而且自己弄成這樣完全是因爲他,誰笑都可以就他不行。
夏暻寒立刻抿着脣,嚴肅的搖頭,壓制住心底想笑的衝動這纔開口道:“我現在立刻彌補。”
見他態度良好,陸瑾瑜這纔沒跟他計較,故作傲然的點頭,“這還差不多。”
可如若仔細看去,會發現妖嬈的面容上那一抹不正常的紅暈。
兩人下去這纔算是實實在在的吃了點東西,又聊了會,最後自然又說了到明天的壽宴。
剛纔選衣服的就還有話要叮嚀,可因爲生氣那些都還沒來得及,現在提起夏暻寒自然不會再錯過。
“明天,無論發生什麼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雖然叮嚀,但語氣儼然就是命令。
陸瑾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見他面色凝重,也不敢掉以輕心,認真的聽着,記着。
不敢親口答應,只能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明天就可以見到芷菡了,這讓陸瑾瑜擔心之餘也有些開心。
從回來之後她們就斷了聯繫。
也不知他們到底怎麼樣?
她是不是還在生自己的氣?
想想,陸瑾瑜就有些不安定了。
“你說,爲什麼他們非要我去,而且還是你父親?”
如果說是想看看自己兒子選中的女人。但那個時候夏暻寒應該還並未喜歡上自己,就算有一點,但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父親怎麼會知道的?
所以這個理由毋庸置疑額就可以排除。
但那天夏暻陽說過是他父親邀請自己去參加的。
以着夏暻寒之前說過的,他應該還不敢假傳聖旨。
要見自己的也許真是他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