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帶着紫金面具,讓她無法看清楚這個男人真實的表情,只能通過他的眼神,猜測到他此刻似乎很生氣,很很生氣。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兩個人彼此望着對方,都忘記了動彈,只有脣齒間迴盪着彼此的味道,如泉般清冽的清香,還有如雪蓮般清純的芳香,相互縈繞在一起,沿着彼此的口腔,一直傳到對方的心田……
顧雲傾忽然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只是靜靜的望着他,脣齒間迴盪着他特有的如泉般清冽的清香,竟然讓她忍不住的心神一蕩,有些迷戀這種味道。
而南宮錦比顧雲傾還要迷戀。
不知道爲什麼,脣齒間迴盪着的顧雲傾的味道,竟然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彷彿曾經他品嚐過,甚至有過刻骨銘心的記憶。
脣瓣相接,彼此的味道流傳入對方的口腔內,南宮錦的腦海中竟然閃現一幕幕模糊不清的畫面。
畫面中,中了劇毒的他,只剩下一絲的意識。
憑着這絲僅存的意識,他清楚的感應到身邊似乎躺着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女子,因爲他聞到了只有女子身上纔有的清香。
倏然,體內升騰起一股難耐的燥熱,讓他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叫囂了,終於他忍不住睜開了泛着血絲的雙眼,翻身,覆上了身邊的女子。
女子似乎在沉睡,並沒有動,任由他褪去了她身上的衣衫。
看着她精緻如瓷的肌膚,泛着晶瑩誘人的光澤,讓南宮錦再也無法忍受,倏然抱住了女子的身子,下身猛力一挺,而後與女子徹底的融合爲一體。
接下來,是三天三夜不休不眠的激情奮戰……
南宮錦彷彿有着用不完的體力,足足三天三夜,才讓他饜足的停了下來,抱着女子滿足的睡着了。
從始至終,女子卻一直昏睡中,並沒有醒來。
模糊的記憶中,他似乎最愛的便是女子的脣,最愛她脣間那股如天山雪蓮般清新的味道,令他吸允不夠。
眼前顧雲傾的容顏,不由自主的與記憶中的女子的容顏重合,南宮錦頓時將顧雲傾當做了爲他解了毒又生了晚晚的那個女子,於是五年來積累的思念猶如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傾瀉不止,他雙手緊緊的箍住了顧雲傾的身子,讓她無法動彈,而後帶着無盡的情誼和無盡的思念,加深了這個吻,讓這個吻變得纏綿而又多情。
感受着南宮錦從來沒有過的真摯情誼,顧雲傾忽然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只是呆呆的躺在那裡,任由南宮錦戳開了她的口齒,進入她的口中,與她激情糾纏。
忽然發現,她沒有如想象般那麼排斥這個男人,相反,她似乎有些喜歡這個男人,恩,確切的說,喜歡這個男人的味道,莫名的讓人心安和溫暖。
兩個彼此看不慣對方的人,卻出奇的喜歡對方的味道,甚至迷戀對方,從而不捨得結束這個吻,於是開始的火花四濺,到最後變成了彼此緊緊相擁,相互索取和心甘情願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