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她可不像舒媽媽那樣,她可是隻求自己能保命,不管別人死活的。
丁香跪在地上顫抖地說道:“老爺啊,奴婢冤枉啊,那根金釵是二夫人讓舒媽媽偷了來,交給奴婢的,讓奴婢藏在珍珠的房中,以此陷害珍珠,除掉她。”
二夫人怒道:“你這個該死的賤婢,你居然誣賴我!”
丁香哭着說道:“沒有啊,老爺啊,奴婢真的沒有陷害啊,奴婢句句是實話,二夫人曾經找到奴婢,讓奴婢歸到她那邊,專門陷害大小姐,如果這次成功了,她就會要了奴婢過去,讓奴婢做一等大丫鬟。”
二夫人說道:“老爺,這個賤婢,爲了自己求脫身,居然拉着妾身下水!您趕緊將她亂棍打死!”
丁香說道:“二夫人啦,您不能這樣過河拆橋啊!你這樣做真的是太傷天理了啊!”
說着,她又趕緊撲到了林清荷的面前,抱着林清荷的大腿哭嚎着:“小姐啊,求求您啊,饒了奴婢吧!”
林清荷一擡腳,就將她踢得遠遠的,說道:“如此吃裡爬外的奴婢,要你做什麼?哼,我已經饒恕了你數次,每一次,你都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地夥同他人陷害我,我若再饒恕你,我就成十足的傻子!”
她自然不會說,之前,之所以一再地饒恕了丁香,完全是因爲,她是在爲今天做鋪墊,就是要讓丁香和二夫人狗咬狗。
因爲,她最是清楚丁香,她的性格就是牆頭草,不可能真心跟着誰,跟二夫人合作是最好的,二夫人絕對不會留她,她也絕對會將二夫人的一切都供出來,養賊千日,用在一時啊,只是,她以後怕也不會有什麼大的作爲了。
珍珠說道:“丁香,你居然如此的陷害我!”
丁香哭着說道:“我原本是放在你的枕頭下面的,卻不知道爲什麼卻出現在了我的房中,珍珠啊,這不是沒有陷害到你嗎?你幫我跟小姐求求情啊……”
珍珠冷冷地啐了她一口,二夫人又在催促,說道:“老爺,再不動手,還不知道這賤婢會說出些什麼難聽的話來!”
林振雲說道:“堵上嘴巴,拖出去亂棍打死!”
“是。”
幾個家丁如狼似虎走了過去,將丁香抓住,堵住了嘴巴,拖了出去,直接用亂棍打死了。
府上的人也都終於見識到了林清荷的很辣,她不是不殺人,她只是不想殺,她若是要殺人,不需要自己動手,自然是能借着別人的手,就能辦到。
那些個貴賓們,也都對林清荷無比欽佩,這樣的女子,日後到了宮中,也一定是能輔佐皇致遠。
皇擎蒼的目光中隱隱透着一抹殺機,別人能想到的事情,他自然也是能想到的,與其留着輔佐別人,不如殺了乾淨。
老夫人冷冷地說道:“老二,今天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我也知道你很傷心,這些本也就是我們不想看見的。”
二夫人心中雖然是非常悲憤,但是面上卻是不敢表現出來,只得低頭說道:“讓老夫人費心了。”
老夫人說道:“你好好休息吧,家中的事務,就交給老三和荷兒打理便好。”
說着,不給二夫人任何反駁的機會,就轉身對大家說道:“今天,本是林府大喜的日子,卻不曾想,因爲刁奴作祟,讓大家看了笑話,實在是慚愧啊。”
寧南王說道:“老夫人無需如此,今天天色已晚,我等也該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