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好受了些,但心底,也不可能那麼快就原諒了他。
畢竟安雪沫認爲自己根本就沒做錯事,可就那樣被他按在書桌上,整整一個晚上,是人都受不了。
安雪沫擡手把額頭上的毛巾摘下來。
“我不睡了,我要起牀。”
她說着便要掀開被子下牀,腳剛一沾地,便覺得腿軟。
安雪沫身體虛軟無力,扶着牀沿緩緩站起來。
這不站還好,一站卻發現下面疼得錐心刺骨。
沈寒宸二話不說,果決地把安雪沫攔腰抱起,重新擱回到牀上,並擡手給她蓋好被子。
男人用手指撥開女人臉邊的垂髮,再次把毛巾覆上了安雪沫的額頭。
做完所有的事後,沈寒宸彎腰坐在牀邊,低垂着眉眼,看着安雪沫。
“已經給你上過藥了,但是要消除紅腫,並且緩解疼痛,還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
而且你也發着燒,不便下牀走動,公司那裡我已經幫你請了假,等會兒我讓樓下的張嫂把燉好的粥給你端上來。”
安雪沫抿了抿脣,看了一眼牆上的鐘,已經臨近中午。
“都這麼晚了,你還不走嗎?”
沈寒宸搖了搖頭。
“我已經跟總統先生打過招呼,這三天,我留在別墅,陪你,照顧你,直到你康復痊癒。”
安雪沫垂下睫毛,心中冷哼。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若是昨晚不那樣狠命的折騰她,今天她也不會發燒,也不會連牀都下不了。
昨天晚上那麼狠,今天又跟沒事人一樣的,還處處關心體貼,呵護備至。
真是搞不懂,這男人對她的佔有谷欠爲什麼會這麼強?醋勁爲什麼會這麼濃烈?
安雪沫知道自己下不來牀,便也只好接受現實,緩緩地合上雙眸。
沈寒宸見她閉眼後,便起身出了臥房。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男人端着冒着香氣的粥,走回了房內。
濃郁的香氣,讓安雪沫饞的睜開了雙眼。
此刻已經是中午,她兩頓都沒吃,肚子早就餓得呱呱作響。
沈寒宸走到牀邊,把托盤裡的粥擱在了牀頭櫃上,然後扶着安雪沫起來,在她身後墊了兩個軟枕。
安雪沫伸手要去拿粥,卻被沈寒宸握住了手。
“別動,我來餵你。”
男人把粥端起,舀了一勺,放在脣邊,輕輕的吹了幾口,並用嘴脣試了一下粥的溫度,確定不燙之後,才把勺子遞到了安雪沫的嘴邊。
安雪沫也不矯情,就着男人的手,把整碗粥都吃了下去。
等吃飽之後,她纔開始說話。
“昨天晚上那樣折磨我,今天又跟沒事人一樣的。又是請假在家陪我,又是親自給我喂粥,你到底怎麼想的?”
沈寒宸把空了的粥碗擱到托盤上。
“我說了,昨天晚上,是我衝動了些。”
他說着擡手扶住安雪沫的臉頰。
“沫沫,我以後儘量剋制點,昨天,真的抱歉。”
安雪沫扭過頭去,輕輕地哼了一聲,便也沒有再過多的指責。
而這時,傭人輕輕地敲響了房門。
“太太,剛纔您公司的助理小趙,送了手機過來,說是昨天您落在車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