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聽她這麼一說,東方昊然就放心了,長臂攬着她的肩膀,帶着走,“一點小事而已。”
“小事你會來找我?”小事他自己就能解決了,還用得着來找她?
東方昊然這會兒徹底沒了笑意,一臉的懊惱,不得其門而入的無奈:“就是男女朋友間的那點事兒。”
司空念來了興趣,輕笑着開口:“你確定是男女朋友之間的事?”
“不讓呢?”東方昊然一臉的理所當然。
“好吧,換個問法。”司空念笑得一臉無害:“你確定把那匹野馬追到手了?”
東方昊然怒了,“司、空、念!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小爺是吧?”
司空念淺笑着看他,一點兒也不生氣。
一臉的‘你激動什麼,我也沒說你追不到妹紙啊’的表情。
“小爺還就告訴你了!”東方昊然氣得叉起腰來,“這輩子除了在你身上失手了,還從沒在誰身上失手過!也就你司空念敢拒絕小爺了!”
“好了好了,別生氣,我又沒說你追不到姑娘。”
東方昊然:“……”
你雖然沒說,心裡想的什麼全都寫在臉上了,還用親口說出來嗎?!
一路回到客廳,一直在拌嘴。
傭人端來了果汁,司空念喝了幾口,才做了個‘停止歇戰’的手勢。
“言歸正傳,到底遇到什麼問題了?”
東方昊然一口悶了一杯果汁,手背抹了一下嘴巴,一臉憋屈的表情:“就是……她知道任一一的存在了,鬧着要跟我分手。”
“嗯?”司空念有些驚訝了。
知道任一一的存在,鬧着要分手……
信息量太大,她有點消化不了。
“也就是說,你帶她回莊園見敏敏姨和焰叔了?”
“嗯。”東方昊然把臉埋在雙手裡,嘆息一聲:“我不是有意隱瞞她,而是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跟她說。那天,也是準備告訴她的,可是還沒來得急說,就被她發現了……然後,就死活鬧着分手。電話不接,短信不回,見了面當我是死的。”
司空念這回算是明白了,這姑娘還真是一匹野馬!
有骨氣,有原則,不爲金錢折腰。
司空念抓來一顆抱枕,抱在懷裡,下巴抵在抱枕上,迷茫的眨了眨眼:“你不是說準備告訴她了麼?怎麼會先一步被她發現?”
說起這個,東方昊然就惱火,一臉輕蔑:“任家鬧死鬧活,說任江靜爲我尋死,讓我去見她一面。我本來想見她最後一面,把事情徹底說清楚,以後老死不相往來,沒想到,我前腳剛走,後腳任一一就找了冉純……”
當年,任江靜的父親,爲了情|婦和私生子,把任江靜和她母親一起驅趕離開。
最後,得知任江靜未婚生育的任一一,竟然是東方昊然的種,當即就把任江靜母女接回家。
一山不容二虎,尤其是原來的正室和小三。
當年的小三,變成了現在的正室,當年的正室,變成了一個寄人籬下的借住客。
任江靜母女的日子,過得很艱難,處處受氣,處處被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