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不是滋味的點了點頭,道:“我說呢,我身上的斷腸散已經是解了,沒有什麼事情,怪不得安太后沒有給我解藥的時候,我卻還沒死呢,原來是他幫你解了毒的了。”
花咪咪一聽,立馬是十分感激的說道:“是啊,宮子默是一個好人,要不是他,可能我早就死了,我身上的傷,也是用他的藥,這才快纔好的,身體也沒有留下一絲絲的傷痕的。”
玄夜聽罷,看着花咪咪的模樣,有幾分的悶悶的說道:“那他豈不是你的救命恩人?”
花咪咪一聽,立馬點了點頭,道:“那是當然了,不過我以前救過他,還記得嗎?他以前曾經夜闖過天一國的皇宮,我救過他一次,所以這救命之恩,就算是抵消了。”
玄夜聽罷,依舊是悶聲的說道:“哦,你和他朝夕相處啊!”
花咪咪繼續點頭,道:“是啊,之前我和他一直都是在一起的。”
此時的花咪咪,還沒有聽出玄夜那話中的不對勁,依舊是興奮的說道。
而玄夜聽罷,整個人臉色越來越加的鬱悶了,他的不安,果然是十分的明顯的,這麼條件優秀的一個男人,花咪咪,就沒有一絲絲的感覺?
他搖了搖頭,要是他,他就不可能沒有感覺的。
下意識的,他將宮子默歸納爲了敵人。
花咪咪說完了之後,見玄夜沒有回話,有幾分的奇怪,下意識的擡眸,看着玄夜的臉色,卻見他一臉的不好年,就彷彿是有什麼好東西被別人搶走了似的模樣。
她下意識的擰起了眉頭,看着玄夜問道:“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了?”
玄夜聽罷,悶哼哼的說道:“我在想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的事情。”
花咪咪一聽,皺起了眉頭,想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的事情怎麼了?
忽然之間看着玄夜的臉色,她立馬就明白過了,而後是瞪着眼眸看着玄夜,她擰起了眉頭,道:“你是在吃醋?”
玄夜一聽,立馬扭過頭去,有些氣呼呼的,什麼話也沒有說。
花咪咪聽罷,有幾分的惱努,這個男人,此時吃的是哪門子的醋?
她下意識的提高了音量道:“你現在是吃的哪門子的醋,我還沒有有意見呢,你就有意見我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了?”
玄夜一聽,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道:“我沒有……”
花咪咪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聲音依舊是有些高的道:“你沒有,你沒有那你是什麼意思,生什麼氣,那你和那個宮傾城也在一起這麼久了,我是不是也要發脾氣的了?”
玄夜聽罷,立馬搖了搖頭道:“我和她什麼事情都沒有。”
花咪咪一聽,冷哼了一聲,道:“你和她什麼事情都沒有?你叫誰相信,我憑什麼相信你和她什麼事情都沒有。”
玄夜急急的解釋道;“我不是那種人。”
花咪咪一聽,立馬大聲的罵了起來,道:“你不是那種人,難不成,我就是成了那種人了嗎?”
玄夜一聽,急急的搖了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
花咪咪直接冰冷的呸了一聲,道:“呸,你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一副十分懷疑我的模樣,你不是那種人,就說明了,我是那種朝秦暮楚的那種人了?”
玄夜急急的搖了搖頭道:“我真得不是那個意思。
花咪咪生氣的直接推開了他,道:“我懶得理你了。”
玄夜見狀,立馬緊緊的把花咪咪給抱回了懷裡,這個女人,還當真是生氣了?
他緊緊的抱着花咪咪,花咪咪下意識的想要掙扎了起來,沒什麼好氣的叫道:“你不是懷疑着我嗎?還不趕緊放開我。”
玄夜死死的抱着花咪咪中,小聲的說道:“我就是不放,這一輩子,也不放手了。”
花咪咪一聽,下意識的,一怔,整個人也沒人再掙扎了,不過卻是冷哼了一聲,看都沒有看玄夜,氣呼呼的看着其它的地方。
玄夜笑了起來,抱着花咪咪道:“對不起啦,我不該懷疑你的,實在是宮子默,那個男人太優秀,太厲害了,我有些害怕而已了。”
花咪咪回了他一句道:“那宮傾城還那麼的漂亮呢,有權又有勢力的,我是不是更該懷疑了?”
玄夜一聽,立馬老老實實的道歉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花咪咪聽罷,冷哼了一聲,不過此時,心底早就應該是沒有什麼氣,哦,不,應該是說,直接就是早就沒有什麼氣的了。
玄夜看着花咪咪的模樣,弱弱的裝可憐的道:“對不起嘛,你不要不理我了,當時我在生死邊緣的關頭徘徊,都是夢見你離開了我,我就一直是這樣子擔心着嘛!”
花咪咪一聽生死邊緣的關頭徘徊着,立馬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麼了,是怎麼了?”
玄夜聽罷,看着花咪咪的模樣,笑了起來,嘟了嘟嘴巴,就如同一個孩子的一樣道:“你沒有看到我胸口的劍傷啊?”
花咪咪一聽,立馬低下了頭,看着玄夜的胸口,果然,還有若有若無的劍傷,還明顯的露在那裡,她立馬皺起了眉頭,忙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麼了,這劍傷是怎麼回事?”
玄夜看着花咪咪的模樣,附在她的耳邊搖晃着她的身子,笑道:“你不生我的氣了?”
花咪咪直接白了他一眼,有些擔心的問道:“這劍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我聽宮子默說你受傷了,被宮傾城帶回來的,可是具體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玄夜悶悶的說道:“那個男人,知道的事情還真是多呢!”
花咪咪一聽,看着他的模樣,有些怒了道:“你到底說不說?”
玄夜一聽,立馬陪着笑臉,急急的將在戰場之中所有的事情,都一一的說了出來,花咪咪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而且,她有權知道這件事情。
花咪咪聽罷所有的事情,下意識的張口結舌,下意識的,瞪大了眼眸,不是吧!
她是當真是沒有想到,這安太后和玄夜竟然是無恥到了這個地步,居然是叫人想要壓走雪妃的父親的手中的兵權,她更沒有想到,那兩個該死的,居然是在戰場之上,還處處的算計着玄夜。
想要處處的置玄夜於死地。
該死的,這一次,要不是遇見了宮傾城,玄夜,他豈不是就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