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下牀,悄無聲息走向已然熟睡的人兒,盯着她染上倦怠的小臉半響,輕嘆一口氣,俯身將她自椅子上抱起,向着牀邊走去。
替她掖好被角後,他也隨之躺下,輕輕攬她入懷,一手貼在她背上,淡淡的光暈自手心處溢出,漸漸地,她微蹙的眉頭終於得以舒展。
翌日,天剛破曉,火兮就被姬梵歌喚醒,說是要伺候他梳洗。
自椅子上起身後,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想着就這麼在桌子上趴了一晚,肯定會腰痠背疼,試着舒展了下四肢,並沒有像自己所想的那般難受。
還好,自己人品不錯,就這麼窩了一晚上,不僅腰不酸背不疼,反而還精力充沛,渾身上下舒爽無比。
就好像是平白增添了一甲子功力似的,丹田處雖然仍舊提不上氣力,卻是暖烘烘的一片,睡了一晚密林留下的淤痕也都一一消退,一絲印記都沒留下。
忽然,正扭動着身子的她停下動作,偷偷的瞄了一眼臉色不佳的姬梵歌,見他並無責怪之意才稍稍放下心來,昨晚的事還歷歷在目,她要吸取教訓,千萬不能再得罪他了。
說來也奇怪,自己這個睡椅子的都沒事,他這個睡軟牀的大老爺們竟然還一副倦色,就好像一宿沒睡似的。
難道趁自己睡着後他又溜出去做賊了?或者說……
一個念頭自腦海閃過,卻被她否決了,搖了搖頭,爲自己那不可思議的想法感到好笑。
將人送來的熱水端到他面前,狀似無意的開口:“看你臉色不好,該不是昨晚沒睡好吧?”
姬梵歌拿過毛巾擦了擦手,整個過程中看都沒看她一眼。
火兮摸了摸鼻子,準備不再搭理他,可一時又禁不住好奇心的誘惑,試探性的問道:“該不會是你把牀讓給我了,自己坐了一夜吧?”
他會這麼好心嗎?雖然她心中的答案是否定的,可二人如今的狀況擺在眼前,很是讓人費解的一幕。
終於,姬梵歌很給面子的看了她一眼,神色漠然,隱約還帶着一絲譏諷之意,薄脣輕揚:“你想多了。”
火兮訕訕一笑:“呵呵,我開玩笑呢。”果真是她多想了。
又是兩天一夜過去了,她們終於到了冀城,晚間的一場洗塵宴安排的氣勢磅薄,別具匠心。
然而,姬梵歌卻是不爲所動,整個席宴上,他都是手執空酒盞把玩,一臉的興致缺缺,顯然沒將某人的一片用心良苦放在心上,衆人是敢怒不敢言。
火兮倒是興致勃勃,飢腸轆轆的她正對着面前的食物大快朵頤,就好像是剛從牢裡放出來一般,毫無形象可言,更是引來一陣竊竊私語。
火兮目不斜視,盡情的放開肚皮吃,這場宴會中,她只看姬梵歌的臉色,至於那些個欺善怕惡又油滿肥腸的大臣們她纔不會放在眼裡。
選夫宴那會,他們被整得屁都不敢放一個,眼下又對姬梵歌敢怒不敢言,也就只有瞪瞪她這個小跟班來解氣了。
關於補更:這幾天孩子在家,碼字的時間沒多少,不過我會在她上學後的時間將落下的全部補上,後面的情節個人認爲挺精彩,二人的感情戲較多,還有個妖孽橫插一槓,希望支持榶的你不要吝嗇,榶不要打賞,不要月票,只求親耐的你們動下手指給個收藏和推薦就會感激涕零,麼麼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