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塵死死地盯着姬梵歌手中的香囊,上面繡的兩隻酷似野鴨子的動物猛地撞入視線,他緊抿着朱脣,久久不曾出聲。
因爲他知道,只有不懂女紅的外行才能繡得出這麼次等的作品,而凌夕本人雖然是膽小懦弱,但女紅方面卻是一等一的巧手,繡出的花嬌豔欲滴,蝴蝶都會忍不住想要親近。繡出的鳳凰更是活靈活現,似是在下一刻便會展翅翱翔九天。
她不是她!
這個認知並沒有讓他有多痛苦,他確定自己愛上的是現在的她,若不出意料,自她回來時就已經換了人……
可眼下卻多出了個情敵,而且還是個無比強悍的敵人,這倒是有些棘手,不過,就算是再難他也不會退縮。重生米國警察
至於那個香囊……
火兮看了看錶情古怪的衆人,再看了看泰然自若的姬梵歌,低下頭兀自沉思:就他們的反應來看,問題該是出在這個香囊上,可到底是什麼問題才能讓這些閱歷頗豐又老奸巨猾的大臣們露出此等古怪表情來?難道這香囊有什麼貓膩?
正想搶過香囊檢查一番,不料對方就像是早就猜到了她會有此舉動一般,在她指尖就要碰到香囊時,姬梵歌卻是將它收起,不着痕跡的掛回了腰間,狀似不知情的看着她依舊停在半空中的手,語帶調侃:“乖,把手放下來,用不着害羞。”
火兮:“……”害羞?她爲什麼要害羞?纏綿婚情:將錯就愛你
聽話的將手放了下來,她笑得一臉明媚,卻依稀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說吧,這香囊有什麼問題?”
姬梵歌但笑不語,倒是凌越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帶着點指責的意味看向火兮:“夕兒,這香囊本是女子閨閣之物,做定情之用,你可是有婚約之人,怎能輕易的就將此物贈與他人呢?”
表面上是在責怪火兮的不懂事,實則是在幫雲落塵說話,更是提醒姬梵歌此事不能作數,因她是有婚約之人。
雲落塵自是比不得被世人敬若神明的姬梵歌,但姬梵歌喜雲遊四海、袖手天下,而他若幫了雲落塵,事成之後,他成了唯一的國丈大人不說,雲落塵自是會心懷感激,屆時,他便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到那時,別說是那羣老雜毛了,就連皇上都要敬他三分。寵妃霸道,誓做帝王妻
果然,雲落塵朝他投來讚賞的一眼,轉而看向姬梵歌,用着不容置喙的語氣道:“夕兒自小便與皇家有着婚約,至於香囊這件事想必是個誤會,她還小,不懂這其中的意義也是情有可原,給聖醫帶來困擾還請多多見諒,朕自酌三杯,算是替她給聖醫賠不是了。”
說完便接過宮女手中的酒壺,動作行雲流水般瀟灑,果真是自酌自飲,三杯酒下肚,他拱手作揖道:“朕已自酌三杯,希望今日之事聖醫不要放在心上纔好。”說罷便要去牽火兮的手,想將她帶離姬梵歌的懷抱,不料被火兮躲開,他微微皺眉:“夕兒,快過來,我纔是你唯一的夫君,乖乖的,不要任性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