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混蛋,流氓!”
‘十三’活到這麼大,她從來都沒有罵過人,所以此時儘管憤怒到極點,也只能用這兩個詞來‘讚美’夜風了。
“啊!”
“瘋女人,住手啊,我痛死了。”
夜風是牽一髮而‘痛’全身,現在呢?夜風被‘十三’如此拉扯欺壓,全身的傷痛再次讓夜風體會到‘生不如死’是什麼感覺。
“死了最好,我真後悔那天晚上沒有一拳把你打死。”
“咳咳……那天晚上真的是你將我打成這樣的?”
“對,那天晚上我還扇了幾巴掌,怎麼樣?”
“你……”
這一次,夜風再一次背過氣去,暈厥!
不過,他暈厥之前,那眼中的憤怒眼神死死的盯着‘十三’那個女人看着。
本來還處於極度氣憤中的‘十三’當看到夜風那蒼白毫無血色的臉時,她整個人再次傻楞了兩秒,趕緊將手中的藥碗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將夜風扶到□□,伸手在夜風的鼻息處探了探,確定夜風還有氣她這才又恢復了氣惱之色。
可是現在夜風這個樣子,她就是想出氣也沒有辦法,總不可能真的將夜風給打死吧?
不過,剛剛在看到夜風那極度憤怒的眼神時,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裡竟然產生了後悔之意,後悔剛剛不該說那句話的。
本來她一直擔心夜風醒來會記起那天晚上她所對夜風的侮辱,她也無數次想過要是夜風醒來對她怨恨怎麼辦?
她自己想想也怪丟人的,她第一次擔心他人對她的看法。
氣惱歸氣惱,夜風現在這個樣子她還是要照顧不是?
“呸,鬼才想要照顧他呢。”
估計‘十三’和夜風兩人都沒有想到,兩人在病房裡的‘打情罵俏’正被人在另一個房間觀看着呢。
整棟別墅,攝像頭並不多,而這個高級病房裡正好有一個,因爲這裡是高級病房,所以纔有監控設備,方便人員一天二十四小時觀察病人的安危。
“唉,想不到堂堂的‘死神’竟然也會無聊的做這種事情,還拖着我這個老頭子陪你觀看。”鄔老臉上盡是無奈的笑容。
這兩天,他被死神拉着,沒事在這裡玩‘偷窺’,他這一大把年紀了都覺得不好意思。
“鄔老,這你就不對了,我這怎麼叫無聊呢?我這是關心我女兒,再說了,看他們年青年這麼打打鬧鬧也是一種趣事,我退休了,總要找點事做。”
“認識你這麼多年,從你臉上看到笑容真是很難,說真的,我從來沒有想過當年令人聞風喪膽、冷血無情的‘死神’竟然會變成如今這個模樣。”
“呵呵,別說鄔老你沒有想到,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不管怎麼說,我已經老了,很多事情都已經交給年輕人去做了,現在的我,感到很輕鬆。”
鄔老笑了笑,轉回了話題,說道:“你是不是將那小娃看成女婿了?我很好奇,那小娃哪一點讓你看上眼了?”
“鄔老,這一點你可說錯了,我可沒有看上這小子,純粹是抱個希望,也僅僅是希望這小子能改變我這個女兒,說真的,這些年來看着‘十三’這孩子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我這個做父親的心裡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