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清宴疲憊的回到了別院,在花廳內,覺羅氏二爺與二夫人都坐在了哪裡,等候清宴的歸來,胤禛在書房,剛聽說清宴被佟貴妃教導了行宮呃逆,還很是奇怪,額娘極少會在白日裡叫她的。
“四四,你怎麼在這裡?”清宴回來時,特意先回了一下書房,準備晾一下那兩人。
“要不去那邊嗎?到底怎麼回事兒?”胤禛發現清宴的情緒不高,心裡難免會有些奇怪了。
往日,清宴去佟貴妃的宮內,二人都很開心,從來沒有如此的疲憊。
“花廳內的爺,居然敢打着我的名號去內務府要人,內務府的總管,一直訴狀,上奏給了皇阿瑪和額娘!”清宴頭疼了,這個事情可大可小,最近,胤禛太過顯眼了,肯定有人想要收拾胤禛的。
什麼?!
胤禛愣了,覺羅氏最近半年很是安分,讓胤禛都有些忘了,還有這麼一個容易找麻煩的。
“是李煦送的人,說是這個女子的妹妹進了小選的名單,所以,那個人認爲用我的名號去做,應該是能完成的,好博美人一笑的。”清宴也有些抱怨了,這樣的外家,要她做什麼?
“小乖,你確定是李煦送的?!”胤禛愣了,李煦送人都是有選擇性的,很多都是送的皇子,極少有送朝臣的。
“嗯,二舅母是這麼說的,而且,他非常的寵愛此人的!”清宴揉着沒心,真讓人蛋疼。
胤禛拍拍清宴的後背,讓她放鬆下來。
“現在,咱們先去看看,怎麼樣?”胤禛準備陪伴清宴一起去看看,看來,這二人沒有自知之明,被康熙惦記上了,還敢來清宴這裡。
二人一前一後去了花廳,覺羅氏二爺和二夫人瞧見胤禛來了,不敢再拿大,趕緊行禮問安。
胤禛發現,這二人連一點規矩都沒有,敢坐在了上首位。
“你們二人過來有什麼事情嗎?”胤禛率先發問,二爺的心裡在打鼓。
之前,他真的對寵妾快下海口了,認爲自己是四福晉的舅舅,直接要一個小選的秀女,不也是可以的嗎?
“是....小選的事兒!”覺羅氏二爺壓低了聲音說道。
“大點聲!”胤禛直接呵斥。
覺羅氏二爺又說了一遍,胤禛半眯起了眼睛,她的心情難怪會不好,內務府的總管肯定沒有再說好話的金。
佟貴妃也不能時時護着清宴的,若是被康熙發現了,肯定沒有清宴好果子吃的。
“你們是什麼意思?”胤禛不讓清宴說話,“小選是宮內的選舉,我與福晉都沒有辦法幫你們解決的!”
清宴感激的看着胤禛,這話若是她說了出來,他們二人肯定會憤恨的,現在,胤禛說了出來,這事情就是板上釘釘的。
“四爺,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們只是希望清宴能幫襯一把。”覺羅氏二爺趕緊說道,現在還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小妾滿意呢。
“這事兒已經被皇阿瑪知道了,內務府的總管呈上了摺子,小乖今日還被額娘叫進了行宮,狠狠的罵了一頓,你們還想折騰?!”胤禛心疼清宴,着絕對是無妄之災了。
什麼?!
覺羅氏二爺與二夫人對視一眼,若是被萬歲爺知道了那個得寵的小妾,肯定也要處理了,以防會有事情發生的。
“四爺,這事兒是不能開玩笑的!”覺羅氏二爺問道。
“我能與你說笑,沒看小乖的眼圈還是紅的,你們能不能消停一段時間,剛剛多長時間,你們就越發的不安分了?!”胤禛直接讓他們看她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的。
“四福晉,是我們做的不對了,這事兒希望您在佟貴妃的面前,幫着我們元以下的!”覺羅氏二夫人趕緊說道。
此時,覺羅氏二爺還想說什麼,被二夫人直接拽住了,二人趕緊告辭了。
二人坐上了馬車,二爺率先發難,認爲二夫人是在故意阻攔,認爲對方是首衝的,所以,不希望她的孃家人飛黃騰達了。
“你是不是看不慣我寵愛哈伊爾?”二爺直接問道。
“你現在還沒有而清楚嗎?明顯是李煦在設置的圈套,若是四福晉那邊有了問題,覺羅氏依靠誰?你們所有的榮耀,不都是靠着四福晉嗎?”二夫人是個清楚的,不像二爺被人吹捧幾句,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二爺一臉憤慨,覺羅氏沒有往日的榮光了,卻還不會指望外孫女來過火的,他肯定是不承認的,哈伊爾更是一個嘴巴甜的,未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根本是把二爺當做了棋子。
“別否認,你沒有看清,哈伊爾是故意讓你去內務府的?!”二夫人發現二爺的頭腦迷糊了,這樣可是不好。
胤禛的話,是在警告她們,若是再敢給清宴找麻煩,不介意讓覺羅氏把孃家這條線斷掉,她們花費了多少時間,才與覺羅氏重歸於好的?
“我用一下我妹妹的人脈,難道還有錯嗎?”二爺一直把清宴當做晚輩,讓她去做事情,難道還要考慮嗎?
“呵呵,是你錯的太離譜了,現在,連四爺都警告了,我可不敢再多管了!”二夫人還覺得,哈伊爾能夠把人摔在了府邸,也是不錯的。
哈伊爾是否要給處理掉呢?
“你....說,四爺是在警告咱們?”二爺聽到了胤禛警告了,心裡一顫,難道,這個事情真的碰到了底線上?
“當然了,若不然,四爺爲何沒讓清宴說一句話!”二夫人直接問道。
二爺愣了,若是這樣的話,事情真的嚴重了,稍有不慎,把覺羅氏這邊的人脈再次丟了,就有可能會被家族給收拾了。
之前,他們做的太過了,費揚古父子三人和胤禛紛紛不滿,在朝堂上打壓他們這脈,讓朝臣們對他們紛紛遠離了。
“清宴是不想自己說吧?”二爺對清宴很是不好,“一個丫頭,就應該幫襯,每次說事兒,都再三拒絕,真以爲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呢!”
二夫人直接搖頭,覺羅氏總是重男輕女,這樣可是不行,清宴那邊還是要好好哄哄的。
“你若是再多說一個字,我可不管你了!”二夫人放下了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