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的流逝,胤禛與清宴都習慣照顧兩個孩子了,滿月宴前一日,胤禛提前回家,梳洗後,走進了內寢,清宴明日能出門了,雙眸中閃現着開心。
“真不做兩個月?”胤禛本事要清宴乖乖在牀上呆兩個月,袁御醫來看診時,她直接詢問袁御醫,自己的身體狀況。
她拼命的點頭,拘在牀上的感覺太差了。
“四四,你看我身體不是很好嗎?”清宴可憐巴巴的瞧着他,兩個孩子的滿月宴,一生就這一次,堅決要起來給他們過好了。
孩子們還未出生,清宴就着手準備滿月宴的事兒了,不光讓玲瓏閣和舶來閣準備了東西,舶來閣是清宴名下專門出售舶來品的店鋪,生意一直很好。
每次,貝勒府府邸進上的舶來品基本都是從的這裡的來的,爲了兩個孩子,清宴是下了大精力的,從他們身上的襁褓和身上的長命鎖,都是玲瓏閣的繡娘與名匠精心準備的。
長命鎖做好後,胤禛有親自把東西帶到了紅螺寺,找主持了經書,確保孩子們能平安長大。
“是很好,小乖,在我面前不要變,在孩子們面前,當一個好額娘就好!”胤禛習慣小乖現在的模樣,突然轉變,反而讓他不習慣。
清宴擡首望着他認真的神色,直接點頭了。
“四四,我還是你的小乖!”清宴笑了。
這幾日,她想了不少,希望胤禛能給她一個明確的態度,要轉變成端莊的福晉,還是要做以前的她呢?
胤禛微微勾起嘴角,小乖在他的懷裡就好了,兩個孩子僅是他們生命的延續,孩子長大會離開他們,相伴到白首的確實他們二人。
清晨,清宴早早的起牀,在素蘭與素書的伺候下,痛快的洗澡,這坐月子真的很難受,幸虧,沒有在天熱的時候做月子,否則,她真的直接哭死算了。
“主子,主子爺讓您先用早膳,再換見客的常服!”素蘭小聲與清宴說着,內寢裡,兩個小主子還沒有清醒,萬一,她給吵醒了,二重奏的壓力,讓她吃不消。
“這麼小聲的?!”清宴扭頭看了一眼素蘭,“小傢伙又調.戲你了?”
清宴不禁想起前幾日,素蘭回事兒大聲了點,小阿哥聽到趕緊哭了起來,素蘭像是被點穴一樣,張着嘴.巴站在那裡,瞪大了雙眸看着悠悠車裡的小主子。
“主子!”素蘭嬌嗔的叫着主子,“您又拿我開涮,看着奴婢被小主子折騰,您開心吧。”
素蘭跟清宴的時間長了,有時候,也會說兩句犯上的話。
“素蘭,今天,你就抱着小阿哥!”清宴不放心兩個孩子的奶嬤嬤,素蘭與素書都要被分配到孩子們的身邊。
胤禛絕對會抱着小格格的,那人已成爲.寵.女家族的了。
“主子,主子爺抱着小格格,您還不抱着小阿哥?”素蘭小聲提醒清宴道。
清宴伸手拍拍額頭,她把這些事兒給忘了。
“對,今天把長命鎖換成最輕的!”清宴小聲告訴素蘭。
他們給孩子們準備了幾套長命鎖,都是紅螺寺的方丈親自唸經的。康熙格外看重這兩個孩子,皇家能有龍鳳胎算事讓江南那邊安心。
有些想要反駁的人士,瞧着龍鳳胎健康的成長,他們更沒理由了。
沐浴後,清宴從裡面出來,胤禛早爲小格格換好了一身粉紅色的襁褓,脖子上掛着金絲攢成的長命鎖,上面有用翡翠點綴,這是胤禛親自設計的,送到了玲瓏閣去做的。
“先吃飯!”胤禛看了一眼小阿哥,直接把女兒放回了悠悠車。
小阿哥瞧着自家阿瑪僅給妹妹換好了衣服,他的卻沒有動,哇的一聲,直接哭了。
清宴黑線的走了過去,拿起了一旁明黃.色的襁褓換了起來。
“四四,就不能給兒子也換上!”清宴嬌嗔道。
胤禛怒瞪了兒子兩眼,他就說,兒子生下來就是討債的。
早膳後,兩個孩子手牽手等待大人過來,清宴一瞧,覺得白白胖胖的兩個小傢伙很可愛。
“我抱小格格吧?”清宴扭頭看着胤禛道。
瞬間,他臉色陰沉下來,小阿哥與胤禛有仇,每次,剛抱起小阿哥,小傢伙就會在胤禛的常服上畫地圖,不是清宴親自做的常服,他也不畫地圖。
“抱着小阿哥!”胤禛指了指小阿哥,她從悠悠車裡抱了出來。
上午時,直郡王福晉與覺羅氏提前過來,招待了臣婦,覺羅氏的臉上掛着慈愛的笑容,與清宴滿月宴相比,真的相差了不少。
“烏拉那拉夫人,您來的到早啊!”董鄂夫人看着覺羅氏滿臉開心,心裡越發的犯堵。
三福晉與清宴出嫁時間差不多,清宴有了龍鳳胎,三福晉卻膝下空空。
“董鄂夫人,小乖生孩子,我這當額孃的總要來關心下,等三福晉有喜後,董鄂夫人大概去貝勒府的時間更多了。
董鄂氏被噎得啞口無言了,尹根覺羅氏在心裡嗤笑起來,三福晉在皇家的人緣並不好,妯娌們的見她被擠兌,弄不好都會踩上兩腳呢。
“直郡王福晉,您也是看的開。大格格都幾歲了,也該爲直郡王添丁了!”明珠夫人看了一眼尹根覺羅氏。
董鄂夫人沒少拿着禮物去孝敬,她在這場合肯定會站出來的。
瞬間殿內安靜下來,不少人在猜測,這皇家的妯娌們之間得笑話。
“明相夫人知道的多,我家爺對鬆克里宜爾哈很好,一點沒想過讓小丫頭受委屈離開,昨日,還與我商量,過幾年再要孩子,鬆克里宜爾哈可是他的心頭寶呢。”尹根覺羅氏不是軟柿子,誰想捏都行的。
外人看來,納蘭家算是胤禔的助力,尹根覺羅氏到清楚,胤禔因惠妃的事兒,有明珠爭執了幾次,關係早就破裂了,再者,他的除了去軍營,不想再對康熙的位置有期待。
自從太子被康熙防備後,胤禔便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稍有不慎,自己會成爲最大的炮灰。
臣婦們瞧着直郡王福晉得理不饒人的模樣,心裡都有了底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