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所有的事情,紀牡丹哆嗦了一下,沒想到這個豬頭還能有這樣的手段。等等,管家不是說,他和柳家的人有來往嗎?要是按照沈逍言的解釋,那柳如燕爲何沒有進入他的法眼呢?她是很厭煩柳如燕一次次的來陷害她,在普陀山,要不是紀賢機警,他們紀府的名聲都要被敗壞了。
“你是說,柳老爺從來不讓柳如燕和此人接觸?”沈逍言點點頭,紀牡丹琢磨着,要是讓他知道柳如燕是個貌美的,不是就有人能夠收拾柳如燕了嗎?“要是讓他看到柳如燕呢?”
沈逍言端起茶杯的手頓了一下,她的之想法是好的,只是做起來的難度很大的。一年的內,劉偉呆在揚州的時間只有短短的一個月,柳如燕在那個月的時間,柳老爺會直接禁足她的。因此,這麼多年來,他們兩家有着良好的合作。柳如燕也不會被此人看見,柳老爺只有柳如燕一個女兒,他絕對不會讓她嫁給劉偉的。
“我也想過,事情非常難辦!”沈逍言也考慮過,沒有人真正能夠完成這個任務。在揚州,真正的好布匹柳家是數一數二的。因此,劉貴人那裡要是想要這樣的精品,劉偉還是忌諱柳老爺幾分的。
紀忠從外面端來早膳,紀牡丹爲了來早集,在客棧裡連早膳都沒有怎麼用就跑出來了,他算計她應該有點餓了。
“管家,這些都先放這裡吧,你也在這裡聽着!”紀牡丹覺得此事要做,就不能隱瞞紀忠,他的頭腦絕對要比他們兩個人綁在一起還要厲害。
畢竟,紀忠是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別看着他一副慈祥的面孔,要是對付那些敵手,絕對是笑面虎。紀忠看似是在和對方打成一片,在私下,他早就已經讓人開始動手找麻煩了。
“是!”紀忠在外面聽的斷斷續續的,紀牡丹想要詢問他的意見,他會按經驗來告知他們要避諱什麼的。
沈逍言與紀牡丹對看了一眼,她對着沈逍言微微的點點頭,讓他先來說,她對此人的瞭解還真的是不多。
“紀管家,我想讓柳如燕和劉偉
在一起!您也是瞭解劉偉的秉性的,要是讓他看到了柳如燕,你說他會有什麼樣的舉動呢?生米煮成熟飯之後,柳老爺就算是想要後悔也是不成的。”沈逍言想到那樣的場景,他心裡就非常的激動。這幾年,他有不少的產業都被柳家打壓着,就是因爲他的背後有皇商的扶持。
“此事要從長計議,咱們還不瞭解,柳老爺是否與他有協議。柳家與劉偉已經合作了七年的時間了,就算柳老爺把柳如燕給禁足起來,這七年時間都沒有機會讓她被劉偉看到,這樣的概率,我覺得很小。當然,不排除柳老爺有自己的過硬手段。”紀忠看着沈逍遙,他微微的一愣,管家說的也對,能夠讓劉偉一點都沒有發現。
他沉思了一下,紀忠所說的額兩種可能,他是覺得概率各一半,看來,在揚州那邊,水還是挺渾濁的,要是分清楚誰後面沒有雷,還真的是個難事。
“李叔,你有什麼見解?”沈逍遙不讓李叔到了內閣,一個是李叔是他府上的,不像紀忠的身份。另外,他也想讓李叔在外面盯着點的。
“少爺,紀管家說的有道理,柳老爺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柳如燕的事情,應該是有人提前安排好的。劉貴人進宮得到了皇上的寵愛之後,劉偉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在外面橫行霸道。您也是聽到過,揚州的那些富商們的做法,此事還是小心爲上!要是不派出咱們的人,只是勾搭着劉偉去見柳如燕,這樣,咱們還是可以勉勵一試的。”李叔的話深深的打動了在場的三個人,他們都對李叔的意見表示了贊同,只是這人選問題。
沈逍言想起早上起來的時候,他接到了揚州的消息,柳家應該是有事情,不少的家丁都已經開始贖身了,這在大家族裡,還真的是少見呢。
“沈少爺,我贊同李管家的看法,只是這人選問題!”紀忠點點頭,這個辦法是不錯,借刀殺人,他也能夠利用這個機會,給老爺報仇了。
當初,要不是這個劉偉,老爺也不會直接就呆在普陀山了,他還是會經常去各地來
巡診的。劉貴人就算是小貴人一枚,她也是皇上的侍妾,在外面,名牌也是很大的。
“嗯!”紀牡丹也同意,她是覺得柳如燕太煩了,每次都要給她搞破壞,弄得她只能被迫在府邸呆着,沒有了曾經的自由,這樣纔不是她想要的呢。
沈逍言看着三個人都沒有意見了,他也點頭了。此刻,他想要了解紀府和劉偉到底是除了什麼事情,他發現紀忠十分的忌諱此人。之前,紀忠所說的,他也從紀牡丹那裡知道一些了,這些應該不會讓劉偉記恨到這個地步吧?
“紀管家,紀神醫和劉偉應該還有過節吧?否則,你也不會忌諱他的。”紀忠看了沈逍遙一眼,他果然是心思縝密,連這些都能感覺出來。紀牡丹卻一點都沒有發現,果然,紀牡丹閱歷還是太少了。
“是!”紀忠點點頭,“小姐年幼時,老爺經常會離開普陀山去外面行醫問診,劉貴人在進宮後,劉家就算是昌盛起來了,劉家想讓老爺用他們進的藥材,只是,老爺這人很固執,只要是發現不好的藥材,他是絕對不會用在藥裡的。他還當中焚燬了一些,這才落下了心結,劉偉這人小心眼,在知道了老爺不給劉家面子之後,他就一直針對紀家,甚至,他還僱人在老爺行醫的路上刺殺老爺!”
紀忠訴說着紀神醫的遭遇,紀牡丹的眼圈紅了起來,原來,紀神醫在出去的時候,他會遇到這麼多的麻煩。他在讓她獨自問診的時候,卻在她的身邊,安排了很多的人來照顧着。
“小姐,你不用傷心,老爺已經一一化解了,他的身體也在一次次被人下藥給拖垮了。好在,這些年一直在將養,如今,老爺的身體也好了不少!”紀忠安撫着紀牡丹,紀神醫的身體恢復了之前的七八成的健康。
“是嗎?父親是被他給害成這樣的?”紀牡丹眼裡充滿了仇恨,她只是沒有想到,在父親爲她打造的安樂窩裡,他已經爲了這樣的安穩付出了太多的犧牲了。
當然,這些還都是她看到的,在沒有看到的地方,父親付出了多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