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麼做,完全就是要滅她呀,在這個大城市裡,一般的小區都不讓放煙花的,不對,是每個小區都不能放,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年的小區像是被什麼人下了命令,居然可以放煙花了,可高興壞了包子。
要知道,來這個小區住了接近兩年的時間了,第一次過年也是在這裡過的,那個時候啥都不能幹,就只能站在公寓的陽臺上遠遠觀望。
這下好不容易可以放煙花了,蘇佑祁居然不讓她碰,這不是擺明了和她作對來着麼。
似乎是猜到了包子心裡的想法,他擡頭看了一眼包子,聲音不溫不火的道:“知道錯了?還是……”
“恩恩……”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包子直直的點頭,一雙水汪汪的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隨後又可憐兮兮的望着他,一副註定被大灰狼吃掉的模樣,看得蘇佑祁忍不住勾了勾脣角。
伸手揉了揉包子毛茸茸的腦袋,他溫聲的說道:“乖,這兩盒也沒收了,晚上玩。”
包子的臉一下子就僵住了,她哀怨的瞪了一眼蘇佑祁,小聲的嘀咕道:“真是小氣,不久兩盒擦炮麼,用得着這個樣子麼?小氣的男人……”
蘇佑祁眼眸一眯,神色中露出一抹危險的目光,看得包子心裡後怕,趕緊把自己嘴捂住,一雙烏黑的眼睛賊溜溜的望着他。
可惡啊,哼哼……他們就只有一個男女朋友的頭銜而已,他爲什麼就要把他看得這麼死呢。
包子鬱悶的撇了撇嘴,不滿的道:“蘇佑祁,你不讓我玩就算了,居然還不讓我說幾句閒話,這不是要憋死我麼?”
蘇佑祁淡定的點了點頭,神色無比認真的說:“恩……憋死你就不會再有男人給你示愛了。”
包子汗顏,男人給她示愛?沒有一個吧,除了那個自己和他看過一次電影的權學長,但還是被某人無情的打斷了好不好。
說起這個來,包子都已經有半個學期沒有見到權梓霖了,據蕭憶說,他好像作爲學校的交換生,被送到美國去了。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現在每天和蘇佑祁在一起,他不覺得煩,她都覺得有點無趣了呢,想到那個高高大大的權學長,再看看面前坐着的蘇佑祁。
包子就有些疑惑了,爲什麼身高差不多的他們,權學長給人就是一種溫暖陽光的,蘇佑祁就二十給她一種……腹黑又猥瑣的呢。
包子實在是想不通啊。
蘇佑祁眯了眯眼,看着包子眼裡一閃而過的懷念,眼眸微微一暗,有些醋意就這麼恆生了出來:“你又在想那個野男人?”
包子氣結,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說:“那哪裡是野男人了,你怎麼不說你是……”說到這兒,就看見蘇佑祁危險的光芒從眼裡射出來,她趕緊把要說出口的話,硬生生的轉了一個彎:“對對對……除了你,其他的都是野男人……”
蘇佑祁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上洋溢着愉悅的微笑,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