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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曉凡去了省城一趟,除了見到劉奇之外,還與吳統海見了面,吳統海現在擔任省政府副秘書長,他也需要去看望一下,吳統海是他的政治恩師和引路人,這種恩情他是要一直記得的。
吳統海對他現在的工作情況也是很關注,告訴他,只要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給他打電話,他只要有能力幫忙的一定會幫。
關曉凡很感激吳統海對他的無私幫助,這樣的好領導太少了,雖然吳統海因爲與於若男之間的事情給處分了,但是現在又是東山再起了,他相信吳統海與於若男之間的感情是美好的,只是有人在拿着這件事做文章罷了。
見了吳統海,關曉凡還去和房家輝見了面,房家輝現在依然是副處長,與他的級別相同,不過含金量卻是不一樣。房家輝雖然在省政府辦公廳這樣的大機關,到了下面自然是受人尊敬,但是實際上他手中沒有什麼權力,遠不如他這個副縣長手中的權力大。
“曉凡,我現在又想到下面掛職了,想到在連城縣的時候,雖然級別不高,但是人前人後也是很威風,現在回來,其實就是大頭兵一個。”房家輝陪着關曉凡一起吃飯,不由地就是向關曉凡感慨道。
這頓飯是關曉凡請的,他沒讓房家輝請,因爲房家輝沒有請客的權力,花錢沒法報賬,而他作爲副縣長,報一點吃喝帳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好啊,歡迎你再到連城縣去掛職,不過這一次肯定不是縣長助理了,掛個縣委副書記什麼的,就更好了。”關曉凡笑着說道。
“恐怕是沒有機會了,不可能再給這樣的機會了,在辦公廳慢慢熬吧,我現在就是跟着吳秘書長混,你看行不行?”房家輝自知沒有機會了,便是把心中的想法跟關曉凡說道。
聽到他要跟着吳統海混,關曉凡笑道:“可以啊,吳秘書長人還是不錯的,這一趟來,我還見了他。”
房家輝道:“我現在就是擔心上次的事情對他有了影響,他的位子恐怕就是到頂了,我跟了他,誰知道以後會不會有利於我的發展呢!”
看到房家輝患得患失的樣子,關曉凡道:“不要考慮的太多,只要做好現在,管他以後是什麼樣子,如果只是考慮以後,而不好好把握現在,將來肯定更後悔,你說是不是?”
房家輝一聽連連說道:“曉凡,你這話說的很對,就像有人說的只要我現在快活,哪管死後洪水滔天,把握現在纔是最主要的。”
關曉凡呵呵一笑道:“做對不起子孫後代的事也不能幹,我們把握現在,不代表我們就可以任意胡來,原則和規矩是我們人類生存的根本,也是我們官場上生存的訣竅,家輝,你在省裡頭,大機關,懂的要比我多才是。”
房家輝不禁尷尬地笑道:“我也沒有感到我在大機關水平就是高多少,有時候反而不如你在基層懂的東西多,比起你,我感覺我還是差了許多,以前不服你,現在可是真服你了。”
關曉凡哈哈笑了起來,把杯中酒一端說道:“怎麼還說到服不服的事了,你看你扯得有多遠,來,我們喝酒。”
關曉凡與房家輝見完面之後就是回了宜州市,到了宜州市之後,天色就是暗下來了,想着不着急回連城縣,便是給於若男打了一個電話,約她一起吃飯。
事先定好了一個飯店,然後就打給於若男。於若男沒想到他會打電話給自己,一接到電話後便是感到很驚喜,立刻問他在哪裡,她馬上過去。
過了有半個小時,於若男驅車趕到,一見面便是欣喜地伸出手道:“曉凡,你是專門過來的?”
關曉凡一擡頭看去,便是看到於若男穿着一件十分得體的白色連衣裙,與以前的裝扮有所不同,以前於若男喜歡穿着玫瑰色的連衣裙,打扮起來讓人感到非常的嫵媚,然而現在看上去卻是那麼的清純無比。
“於姐,我剛剛從省城回來,正好路過這裡,想着吃完飯再走,便是給你打電話了。”關曉凡看了於若男一眼,眼睛一怔,馬上說道。
於若男莞爾一笑,露出一對小酒窩,笑道:“難得你想着我,我好長時間沒與朋友聯繫了,你是第一個與我聯繫的朋友。”
關曉凡大約兩三個月與於若男沒聯繫了,雖然他心裡會不時地冒出於若男的身影,但是總是不大好意思經常與她聯繫,必竟她和自己不是那種純粹的朋友關係,這裡面還有着吳統海的因素,所以他多少會有一些顧忌。
“於姐,爲什麼不和朋友聯繫了,我一直沒時間與你聯繫,今天正好路過這裡,所以就聯繫了你。”關曉凡把於若男讓進包間來,請她坐下。
於若男嘆口氣道:“我現在有些看破了,什麼朋友敵人,親人,情人,其實都是過眼煙雲,我現在只想過好我自己,與朋友聯繫也沒什麼意思,當然你是例外!”
說到這裡,於若男又是笑了一下,眼睛看向關曉凡,關曉凡突然感到自己的臉上一熱,不知被觸碰到了哪根神經,連忙笑道:“於姐,你不會變成虛無主義者了吧?人生還是有意義的,看破的目的可是爲了更好的活着,你千萬不要太悲觀啊!”
於若男呵呵地笑了起來道:“我悲觀嗎?可能吧,自從上次的事情以後,我一直是悲觀着的,這一次你去省城,有沒有見到他?”
這個他是指吳統海,關曉凡是知道的,看了於若男一眼便是說道:“見了,和他聊了聊。”
“有沒有談起我?”於若男目光一動。
關曉凡看了她一眼道:“沒有,吳書記在我面前不會談到你的事情的,你說是吧?”
於若男頓時感到有些失望,說道:“談到我又怎麼了?他在你面前不應當有什麼顧忌的,你說是不是?”
於若男這樣一講,關曉凡便是不好再說什麼了,吳統海必竟是他的政治恩師,怎麼可能沒有顧忌呢?不但吳統海會有顧忌,他也是有顧忌的,但是這話沒法與於若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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